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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我難受

  我這才意識到,剛才被子太高擋住了趴在床邊的人,此時他抬起頭似乎睡眼惺忪還帶著驚喜,“你醒了。”


  我翻了翻白眼,“渴。”


  他馬上站起來,轉了一圈才意識到水在床頭上,拿過來給我,可是我躺著怎麽喝水,想了一下把我半抱起來,喂水給我,我也不客氣,微涼的水入口,緩解我嗓子裏的火辣辣,通體舒服,聲音也晴朗了,“怎麽回事啊?”


  我看著鍾表,淩晨五點多,我這也沒睡幾個小時吧,還有,我一下想到一個問題,我這藥不是還有一個三小時發作周期嗎?這都幾個小時了,我不會再毫不知情的時候做了什麽吧,想到此,趕緊拉開被子,身上的衣服果然都換了,頓時心裏一慌。


  安東卻是看著我的臉色,皺眉,“擔心失身啊?”


  我一下民主最,警惕的盯著他,“你有沒有對我做什麽?”


  安東拉起嘴角,“現在說什麽都晚了,你還擔心什麽啊,不如好好和我。”


  說著作勢摟過來,我卻一腳把他踹床下麵去了,力道精準又狠。


  安東大概沒想到我剛才還一副肌無力的樣子,會突然把他踹下床,氣急敗壞的爬起來撲過來指著我,氣的聲音都抖了,“顏嬌,你個忘恩負義的,你生病了我忙前忙後的,現在你好了竟然一腳把我踹開,你還有沒有良心,。”


  我一愣,張張嘴要說什麽,安東卻是站起來,一副受盡委屈的樣子,痛訴著,“你知不知道你剛才都幹了什麽?”


  說著大口喘著氣氣的眼圈都紅了。


  我一下愣了,我幹了什麽?心裏一慌,這藥效多重我可是知道的,不會是,不會是,我主動的吧?

  一口氣沒提上來,安東一把扯開自己的襯衣,我嚇的往後退,“你幹啥?”


  卻看到安東將後背露給我,我倒吸一口冷氣,我的個娘啊,全是血道道。


  捂住嘴巴驚恐的看著他。


  安東卻是咬著牙,恨得牙癢癢,“全是你幹的,你還敢控訴我,我告訴你顏嬌,我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遇到你這女人。”


  我頓時皺眉,咬著手指頭,尼瑪,我怎麽斷片了,咋一點都沒想起來呢?我真那麽生猛,將安東壓倒強。暴了他?還力大無窮把他虐待了一番,不會吧,我不會天生那方麵有那啥傾向吧。


  哆嗦著手伸進被子裏,可是,我動了動,不疼啊?不是說第一次之後渾身都疼嗎?可我咋啥感覺都沒有。


  看我一副疑惑又懊悔的樣子,安東終於氣消了,“別疑惑了,你還完整,放心吧。大姐你當時多生猛,我哪對付得了你?那藥效也不知怎麽回事,扔水裏都沒過勁,還發了燒。


  大半夜的折騰我半宿,跟喝多了似的又哭又鬧,然後就打人,別說靠近你了,要不是大夫來給你打了鎮定劑又掉個葡萄糖,你簡直能上天。”


  我愣在那,呆呆的望著他,安東和我咆哮半天,終究忍不住笑出來,揉亂我的頭發,“你個小磨人精,現在不難受了?”


  我點點頭又搖搖頭,指指胸口,“心難受。”


  然後充滿歉意地看著他身上的血道道。


  安東徹底被我這幅裝無辜的樣子逗笑了,手指點著我,“你你你,真是個禍害。”


  我眨眨眼睛,一副袋鼠狀。伸手戳戳他的傷口,“沒事吧?”


  “死不了,不過顏嬌,我剛才真是老後悔了,我想要不是把你扔水裏你感冒了,那藥性變質,你肯定溫和的貓一樣,而不是和失心瘋一樣,你說我當哪門子正人君子啊,事實證明還是小人才能得誌好,正人君子的下場都不咋好。”


  安東一副悔不當初的樣子,我大笑出來,哈哈哈哈。


  最後安東一把抱住我,下巴放在我肩膀上,聲音溫柔至極,“還難受嗎?”


  我點點頭,又搖搖頭,“身上還挺熱的。”


  “哦,藥性恐怕要明天才能徹底過,隨著新陳代謝流走。”


  說著話突然抬頭壞笑的看著我,“要不,我好人做到底,幫你徹底擺脫難受如何?”


  我瞪大眼睛警惕的看著他,那貨卻過來,我皺眉,“安東你沒被我撓夠嗎?”


  我嗤之以鼻,這家夥似乎嚇唬我嚇唬上癮了,好險好險,我以為我失身了呢,鬧了半天虛驚一場,我在那邊想著,再回頭,驚訝的發現那貨竟然脫得隻剩下一條短褲了,賊賊的一笑鑽進我的被窩。


  “你幹嘛?”


  他一下摟住我,貼的非常近,我掙紮一下就不敢動了,因為我的大腿清晰地感覺到了一個堅硬滾燙的東西頂著。


  “我陪你輸液一晚上都沒怎麽睡,顏嬌做人得吼道,你得補償補償我啊,之前是你不清醒我不乘人之危,現在清醒了,不如我幫你,解解藥性?”


  說著話不等我反應,手伸進我的睡衣裏,由於沒穿文胸,他直接就抓到了高挺的雙峰上,我身體一抖。


  安東拉起嘴角壞笑著,“藥效果然還沒過,這身子比以前更敏感了。”


  我掙紮了一下,安東就壓了上來。


  早上五點多鍾,因為入秋還不算太亮,微微的有些光線,透過朦朦朧朧的淺灰色半透明窗簾照進來,溫暖而夢幻。


  他淡笑著,手指在我的臉上劃過,我瞪大眼睛,心跳有點快,想推開,可是身上被他一碰就沒力氣了,“阿東,別,我還沒準備好。”


  我隻能無力的抵抗著,可是聲音嬌軟的,連我自己都聽著像在勾引。


  他輕笑出聲,壓著我,沒動,卻是微微蹙眉,眼神看著自己的手指在我的額頭上輕輕將被汗打濕的頭發揶起來,手指輕柔的像是在欣賞一件瓷器。


  我覺得我身上的藥效一定還有,大概是藥力太猛,以至於扔進了冷水打了針,現在身體還是蠢蠢欲動的,不碰還好,一碰就和點了火似的。


  可安東沒有繼續動作,就這樣壓著我,距離很近,因為彼此穿的都極少,幾乎身體大部分都貼在一起,又由於燥熱,汗黏在一起,散發出一股曖昧的味道。


  他聲音空遠,眼神迷離,手不住的在我臉上脖子上劃過,最後停在那個皮繩吊墜上。


  摸著那皮繩,反複摸索,微微皺眉。


  我在他的撫摸下有些呼吸急促,定定的看著他,彼此無聲,隻剩下房間鍾表細微的秒針走動,因為太安靜,才聽出那時光溜走的匆忙聲調。


  他沒有再進一步,剛剛玩樂的興趣也變得淡然,窩在我頸間,長出一口氣,像是累極了在我這個港灣休息的水獺。


  我被他這麽摸索得幾乎渾身像是一個燒紅的蝦子。


  他卻沒有進一步動作,我反而有些躺不住了,很自覺地渾身發癢發酸,稍微扭動一下,安東抬起頭來,慢慢拉起嘴角,“顏嬌,我可沒做什麽,你這樣算勾引我。”


  我氣得都要哭了,“你趕緊從我身上下去。”


  “如果我說不呢?”


  說著話像是惡作劇的小孩子,突然身體下滑,身下的褲子被一扯,我尖叫著起身要去拉,安東卻已將褲子扔到地上,壞笑著,手有力的抓住我的兩條腿。


  “你要幹嘛?”


  “你說呢。”


  他突然向下伸出一隻手,我緊張的一下意識到了什麽,本能的往後退,卻被他又抓了回來,“阿東別鬧。”


  我難為情的,知道他又要玩那種把戲,卻又一下想到了白日裏平哥在洗手間做的事,隻覺得身上一顫,羞愧自責,還有害怕,讓我全身都充滿抵抗,安東卻皺眉,“不聽話嗎?”


  像是生氣了一樣,手用力一下抓住我的兩隻手舉過頭頂,隨即抱著我強行給我翻了個身。


  我雙手舉過頭投槍的姿勢,趴在床上,尖叫了一聲,“不要。”


  可安東卻是壞笑著,“顏嬌,都不是第一次玩了,上次不是很舒服嗎?怎麽搞得好像我在強。暴你一樣,放心,我說過不會強迫你的,但是,有一百種別的方法讓你的身子適應我,直到離不開我的那天。”


  說著不顧我的扭動,拿過邊上我剛才喝了一半的水,輕輕倒在我的腿上,因為身體的燥熱,這溫涼的水流細細滑滑的小腿上,讓人身心一顫。


  安東笑道,“你的身子可比你誠實多了,小家夥,你還要感激我呢,要是不幫你解了這殘留的藥性,說不得之後的一個月你晚上都難熬的睡不著覺呢,我就不用你謝了。”


  說著,趴在我的腿上,細心舔著那殘留的水漬,舌尖如羽毛一樣清點,我整個人顫栗著,衝口要大罵的聲音都變成了哼哼,剛才還奮力掙紮著手腕都扭紅了,此時卻是身體上一波波的快感淹沒著理智。


  同時內心羞愧,再加上這姿勢實在是讓人想找個地縫進去,羞恥又刺激的讓快感一波波襲來。


  直到忍不住叫了幾聲,身體顫抖,他才放開了我。


  我則是貓咪一樣的眯著眼睛抱著被子反過來看他。


  安冬則是雙眼充血迷離,身體發燙的過來躺下抱住我,在我耳邊吹出熱氣,身體燙的嚇人,身下的堅挺頂在我的大腿上,“嬌,我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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