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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四章 阿飯律師

  其實雲家董事長也是有私心的,一直用著雲詹卻沒給人家名聲,雲詹私底下和雲氏集團那些股東元老打好關係,想要一舉拿下這個繼承人的位置。


  可是那些老家夥,光是打好關係有什麽用,都是老狐狸,除非有很高的利益誰會得罪那個人,都一直含糊著假意奉承,到底,董事長有自己的親兒子。


  而這次的宴會,無疑就是對雲詹的一次徹底打臉,我回來後通過江心了解的更加細致,雲聰其實很聰明,隻是他之前無心在家族生意上,天生愛好自由,什麽賽車玩樂他是樣樣精通。


  之前雲家董事長差點和他斷絕母子關係。而實際上如果雲聰稍微用心,雲董事長是第一個支持他的。


  我不知道雲聰用了什麽法子,雲家董事長也就是他的母親力排眾議,將一向花名在外的紈絝子弟雲聰硬性的安排進了公司當副總,聽說這安排收到了很大非議,要知道雲聰不學無術的名聲可是很大的,雖然是家族企業可是有能力者優先一向是企業的準則。


  但是就算是這樣,其實也不該太多人反對,到底都能理解雲董事長的一片苦心,可是架不住雲詹在中間煽動,所以董事會很反對,但是手段強硬的雲家董事長就是這麽毫無理由不給任何人解釋的,硬將雲聰安排成了公司的副總。


  不過雲聰也是爭氣,所有人本以為就是紈絝子弟幾天就受不了了,尤其是雲詹故意給他安排了很難搞定的項目,那個歐洲的項目,雲聰拿下的非常漂亮。


  雲家董事長順理成章讓兒子當上了公司副總裁,而正總裁是雲詹,就這一步之遙,雲詹危險了,將來雲聰就是雲家此安少正統繼承人,股份一到手,雲詹也隻能靠邊站。


  我以為以雲聰的性格會直接質問雲詹為什麽對他下手,可是這小子到很出乎我的意料療,不動聲色裝作什麽都不知道一步一步的將他逼瘋,確實對於雲詹來說,直接的威脅並不可怕,相反一步步奪走他最想要的東西,一步步將他心中的恐懼實現,才是最深最厲害的反擊。


  而今天這個酒會,我想應該是雲家正是向外界介紹這位新進副總,以及繼承人的宴會吧,其實也是雲家董事長這正是將她的兒子推到前台的宴會。


  想到此,我讓江心準備好禮服晚上穿,順便準備一份禮物,雲聰的初步成功作為好朋友我得給他慶祝慶祝。


  看看時間才下午一點多,宴會時晚上七點開始,我從西北回來還沒有和許處親自報告,雖然阿元帶著筆記本先去了,可是很多細節隻有我知道。


  想到此,我找了個理由自己出門,去了酒吧,隻是,到了酒吧門口,我愣住了,雖然是白日裏酒吧不開門,可是最起碼裏麵也應該是有人的,木蘭長期住在這下麵的,還有阿飛。


  可是,酒吧卻是門上拴著鐵鏈子,大門上還有封條,我走過去,感覺哭笑不得,封條上麵竟然還有京城公-安-局的印鑒。


  這是怎麽回事?換地址了也用不著弄成這樣啊?

  我想了想皺眉給阿元打了個電話,這廝昨晚上從西北回來沒回家直接就帶著筆記本來酒吧找木蘭花他們了,需要第一時間匯報,之後一整天一個電話也沒有,但是阿元這人本身就很冷清,不愛打電話,再加上回來的路上,在中途停車休息的時候,我把王玉爾的事說了。他整個人都沉浸在一種特別陰鬱的氣氛裏。


  後來我忍不住問他孟莎和王玉爾的事,阿元的回答讓我覺得震驚,原來他一直都知道孟莎喜歡王玉爾。


  可是他雖然沒說,但我知道他也是喜歡孟莎的,那一刻我有點心疼阿元了,之後回來的一路上他都特別沉默,但是這個人呢,就算是內心波濤洶湧如海嘯,表麵上也是一副沉悶的樣子,讓人看不出端倪。


  所以他一下車就去了酒吧這邊,我也是理解的,他需要一個人喝一杯靜一靜,可是現在怎麽回事?酒吧這邊出什麽事了?也沒人告訴我一聲。


  電話響了半天才接通可是接電話的卻不是阿元,而是一個口氣挺橫的男人,“喂,你是哪位?”


  我一愣以為自己打錯了,看了號碼沒錯啊,試探的,“請問這是阿元的手機嗎?”


  “是,你是哪位?”


  我哭笑不得,你誰啊,這幅口氣和老娘說話,借別人電話你還有理了,我也不是省油的燈,語氣也挺橫的,“我是阿元的朋友,阿元呢,手機為什麽不自己接?”


  “你朋友現在涉險一起案件,在警局呢。”


  我一下愣住,京城警局?阿元?不會吧,拍電影啊。


  之後那個人就不耐煩的用質問的口氣問了我一些事,似乎想從我口中套話,我哪是那麽好套話的啊,字裏行間聽明白了一些,好像是這個酒吧涉嫌什麽掃黃打非這些事,確實,最近警方在嚴打,以至於我賭場那邊都收斂了不少。


  可是我們這個酒吧怎麽會被找茬以掃黃打非名義被封,不說上麵有沒有許處罩著,這是個gay吧,怎麽就涉嫌掃黃打非了?


  我在電話裏蒙了,那個警察還在試圖想把我往他們的方向引,那邊我都聽到做筆錄的聲了,想做什麽證據,我問了地址直接打車過去了。


  等我到警局的時候,正好在門口撞見了我們一起在酒吧的阿飯,後來才知道這是許處派來的律師,阿飛他們今早打烊的時候被抓進來的,之所以一直沒出來,就是許處在想辦法。


  但是許處不想直接和上麵打招呼,這是個機密任務,京城又錯綜複雜,就算是警方內部的人也不能隨便相信。


  所以一開始阿飛阿元還有其他人想要自己周旋,後來實在不行了給許處打電話要了個律師,而我很巧的就和律師一起進門了。


  而這個律師說是律師,其實是許處他們這邊的自己人,也是從安城一起過來的,之前一直在幹後勤,三十五歲上下吧,之前給療養院送盒飯的就是他,後來在酒吧這邊也是他送盒飯,所以我和他一見麵先是驚訝了一下,然後互相點點頭,一切盡在不言中。


  進警局我小聲問他怎麽回事,他皺眉說了原來之所以這麽麻煩又這麽荒唐,是因為之前這個警局有個警察不知道在哪見到了木蘭,就死纏爛打,木蘭煩死他了,主要是那個警察背-景好像挺強的。


  在局裏平時也不怎麽值勤,就掛了個閑職,平時吆五喝六的,就想了個計謀把他引導gay吧,讓一群基佬對他上下起手,對於一個直男來說哪受得了這種侮辱啊,一氣之下就出了這事。


  我聽了以後整個人都愣住了,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主要是木蘭想出這種辦法也是絕了,但帶來的後果倒是挺大的,“那個警察背-景什麽人啊?怎麽京城裏警察中還有這種敗類?濫用職權好嗎?”


  我還沒等說完,那個律師馬上給我打眼色,我這才注意到,我們已經進到了這個派出所裏麵了。


  不過我抬頭看那個很不起眼的律師,心裏一絲擔憂,許處你再怎麽要隱藏,也不能派個後勤送盒飯的大哥來冒充律師啊。


  可是當他帶我進去,被人攔著不讓見木蘭他們的時候,嚴肅的來了一串,非常專業的,按照xx法xx條第九行第二句話,你們無權在無確鑿證據的情況下囚禁我當事人,也無權不讓他們見律師。


  等等一串非常專業又嚴肅的語調平靜的話,把看守警察都弄得一愣一愣的,立馬不是剛才那凶悍不講理的樣子,沒了主意好像給上級打報告去了,可是那個律師卻是推開他直徑進去。


  我頓時震驚真是人不可貌相,我愣愣的看著阿飯,他看出我的疑惑,瞟了我一眼小聲地,“我以前是法律係研究生。”


  我擦,我心裏暗罵,我吧,在這群人中一直很自卑處於沒文化的水平,不說平哥是專業刑偵畢業,還會各種電氣工程,木蘭是計算機高手,元遠是特種兵出身,就連酒保阿飛聽說都是技術刑偵隊導師級別的人,隻有這個後勤送盒飯的,真的,我一直覺得我倆是一個水平的,不然他也不用上頓送完下頓送啊。


  而且真的他在整部戲裏都屬於那種作者平時一筆帶過,如果篇幅限製枝都不會提起的毫無存在感的角色,可是他md一出場竟然是個法律係畢業的研究生,你法律係的送什麽盒飯啊,你這樣讓我很無地自容啊大哥。


  不管我心中如何波濤洶湧,此時此地也容不得亂說話,這位律師叫什麽阿飯,我剛想問他全名叫啥,那邊走進去就被裏麵的警察皺眉攔下了,他亮了律師證,“我是酒吧老板同飛的律師張澤凡,這是我的律師證,我有權見我的當事人,你們無權幹涉。


  而且,我現在保持對你們警局的行政訴訟,你們在毫無充足證據下當眾貼封條拘留我當事人造成非常惡劣的損害,直接損害了我當事人的利益,我有權代表我當事人追究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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