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八章 公路意外
腦子很亂,想到此,我也不知道哪來勇氣,其實都沒準備好,就有種不如喝出去了,心一沉推開車門,拿槍指著離我車門最近的那個貨車司機。
“別動。”
對方本來在外麵細細淫-笑著,此時看到我拿槍全都愣住了,那貨車司機看向我,尤其是此時被我用槍指著頭,眯著眼睛盯了我半晌。
“真的假的啊。”
我瞪著眼睛朝著他的腳邊啪的就是一槍,那人嚇得一下跳開了。
“你說真的假的?”
我厲聲喝著,聲音在這山穀裏回響,那些人一下都不笑了,拿著家夥警惕的看著我。
而我大喘著氣,拿槍指著他們。“敢劫我,也不打聽打聽我嬌爺是誰?”
那個老板娘和自己的夥計皺眉互相給著眼色。
顯然現在我手裏的槍讓他們始料未及。
我腦子轉著,他們暫時都不敢動,可是我就這麽對峙著對我一點好處都沒有,索性拿槍指著那個貨車司機,“去,拿一桶起油過來,快。”
我拿著槍指著他,他也害怕,從自己車上拿了一桶汽油。
“灌上。”
他知道我是讓他給我加油。
雖然心不甘情不嚴,可是害怕我手裏的槍。
拿了導油管給我的車加油。
我則是皺眉指著老板娘的人,“好大的膽子,竟然在這裏打家劫舍。”
那老板娘抿著嘴盯著我,一邊看著加油的司機,感覺吃了蒼蠅一樣,末了看著我的槍,“我說姑娘,別說的我們好像多作惡一樣的,你們不來這邊打著山的注意,我們怎麽會打你們的主意?”
“哎呦喂,到是你有理了。我看你們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信不信在這山裏,我把你們一個個全都斃了,仍山上姍,屍體臭了都沒人知道。”
那老板娘一得嗦。往後縮了縮。
我看油差不多了,指著他們往後退,退到他們車那邊去。
可是那個司機卻猶豫了一下,突然拿著剩下半桶油慢慢的往一邊移動。
我有一瞬間的感覺,拿著槍指著,“別耍花樣,趕緊過去。”
那司機盯著我磨磨蹭蹭的往老板娘那邊走,我則是慢慢回到車門這邊。眼睛盯著他們,可就在我快退到車門那邊,那個司機突然大喊一句,我一驚,一愣,對方直接一桶汽油向我潑過來。
我本能的用手一擋,低頭去躲,結果他們就趕緊撲上來了,我心一驚趕緊開槍,可是開槍的瞬間手臂被人突然抓到,我瘋狂的扣動扳機,槍支走火正好打中了前麵的老板娘,後者哎呀一聲,捂著胳膊,大叫著。
可是已經晚了,他們過來搶我的槍,我一個人躲不過四五個大小夥子把我按在地上,一瞬間掙紮,我隻能瘋狂的扣動扳機,將對麵他們那車的車玻璃都打碎了,後麵那輛車被我打得千瘡百孔,子彈的響徹整這個山穀。
他們使勁敲著我的手,最後手槍終於從我手裏掉下去了,那個貨車司機拿過槍,對我連踹了兩腳,疼得我在地上蜷縮。
“臭娘們,敢對我開槍,一會草-死你。”
那邊老板娘中槍嗷嗷叫著,她的小弟兩個按住我,另外兩個趕緊過去,那老板娘雙眼冒火,“你個小賤人。”
過來就要踹我,我手都在抖,再動彈不得,卻是恐懼到了極致,可是大概是身體在危險時候的不能,那老板娘過來踢我的一瞬間,我一隻手一下抓住她,力氣奇大無比,那老板娘一驚,我看準時機一把抓她的手臂,朝著傷口死死地扣下去,一陣尖叫和哀嚎,老板娘踢我的肚子,我忍住了,從腳踝處拿出匕首抵在老板娘脖子上,讓她瞬間逆轉為我的人質。
“都給我鬆開,不然現在結果了她。”說著刀子往裏,老板娘的脖子一下滲出血來。
她那倆個抓著我的小弟顯然愣住了。
那個貨車司機瞪著眼睛,“別聽這個小賤人的,趕緊把他抓起。”
“不收手是嗎?那我拉一個是一個當墊背的。”
說著我一刀下去,那老板娘一痛瞪著眼睛大叫,“你們趕緊放手,想要老娘死啊。”
那些偶小弟趕緊鬆開抓我的手,我得以解放忍著腹痛抓過那老板娘挾持著,那四個小弟慌張不敢上前,那貨車司機卻是皺皺眉,顯然覺得老板娘壞事了。但是我的手槍已經在他手裏了,此時指著我。
老板娘嚇的哇哇大叫,“姑娘姑娘,我一時鬼迷心竅。放了我吧,求你了。”
我冷笑著,“現在知道怕了,也不打聽打聽你們劫的是什麽人?”
那老板娘求饒著,可是對麵的貨車司機盯著我,拿槍指著我,顯然在他看來老板娘的性命根本不值錢。
可跟在這邊的四個小弟是老板娘的人,所以他也不敢輕舉妄動,隻能指著我。此時聽我這麽說,笑著,“能是什麽人?來這山裏的不是旅遊就是化妝成旅遊的盜墓賊。
你們顯然不是驢友,一看就是來山裏挖寶貝的,你們這種人我看多了,身上都帶著好東西呢,出手大方錢有的是。”
“什麽意思?”
那貨車司機拍拍我們這輛車,“開這車來的,就是信號。”
電光火石我一下意識到了,md,從一開始的小飯鋪子我們就被人盯上了,確實我們四個組合太奇怪了,出手闊綽,在城裏過的都是好日子,所以在鄉村小地方點的菜都是最好的,所謂在外財不能露白,我們沒注意這些,其實在我們看來也沒啥,主要是這村裏實在太窮了,所以我們被這窮鄉僻壤的刁民當做肥羊了。
我心裏不禁冷汗淋淋。
看來這輛車就是給後麵人信號,這犯罪還挺有組織的啊。想象著這樣的公路,是沒什麽人來,處處都是野蠻的危險,他們的手法和計劃看來不是第一次了,指不定做了多少回了。
其實也怪我,我仗著吾生和陳曼好身手在身邊沒想過這些,可是這些人顯然有備而來,包括在麵包裏下藥。想到這我真想抽自己兩個耳刮子。
“放棄吧,你弄死她,我少分個人的錢,而且槍在我手上,你那個刀子能怎麽樣?”
貨車司機像是怕那四個小弟反悔一樣,直接朝我開槍,我瞪大眼睛,來不及躲,可是哢嚓一聲,我長舒一口氣,感覺剛才那一秒鍾我都死了好幾回了,現在全身冷汗,好在剛才我瘋狂射擊,子單都打空了,此時就是個空槍。
而那個司機顯然沒有子彈,那家夥氣急敗壞把我的槍扔在地上,就招呼著人過來,那幾個小弟還遲疑著,我這邊老板娘哇啊大叫著。
“你們沒良心的,敢不顧及我的死活。”
那小弟遲疑著,司機卻是扇動著,“怕什麽回頭少一個人多分點錢,就說這女人被亂槍打死了,管不著你們的事,誰也不說誰知道。”
那些小弟顯然有點心動,平時這個老板娘就囂張跋扈,早就不得人心了,那幾個人慢慢走來,我瞪著眼睛心髒狂跳。拉著老板娘往後退著,怎麽辦怎麽辦?
那貨車司機拉起嘴角,拿過一個榔頭笑著就朝我過來。
就在向我揮過來的一刻,我一閉眼睛,卻沒有預想中的疼痛,我張大眼睛,看見千鈞一發我那輛車裏一隻手突然伸出來抓住榔頭,那人顯然沒想到會這樣,驚恐的看向車裏,用力的揮著,可是卻驚訝的發現被抓著的榔頭根本不動。
而那隻手的主人,就這樣從車窗裏一個翻身出來,直接一腳踹在司機身上,搶過榔頭直接揮暈了兩個小弟。
“吾生?”
我驚奇的發現吾生站在我麵前,隻是晃著腦袋,似乎還有點暈。
我心裏一下安靜了,吾生在就好了,吾生在就好了。
果然三兩下吾生就把人解決了,我吆喝著拿繩子綁起來,果然他們車裏有繩子,全都綁起來捆在他們那被子彈打的千瘡百孔的車上。
我這才緩過神來過去朝著那幾個人很踹了幾腳,回頭看看阿西和陳曼竟然都沒醒。
吾生說他練過功夫,比別人醒的快,我點頭,幸虧,不然我真是死定了,又看看那幾個人,氣的我連踹了好幾腳,檢查了一下四周確定沒別人了。才走到那些人麵前,“說,什麽時候開始幹這勾當的,傷天害理,害了多少人命?”
那些人被抓住顯然已經嚇破膽了,他們幹這事已經好幾年了,白日裏也有工作,隻是偶爾幹這事。主要是這公路上來的人不多,多數都是幾個村子跑貨的司機,都是熟人沒法下手。
他們幹這事實際上是第二次,第一次是一組出來玩的大學生,都是驢友,租了個車就是小飯店老板的,結果小飯店老板偶爾和那個貨車司機說起這事,那人就心思活絡了知道城裏人都有錢,他和老板娘本身是相好的,就找人把那批學生劫了,然後弄死了推山澗裏了。
我想起幾年前新聞說過驢友失蹤的案子,想來這些旅遊失蹤不是失足落下山澗就是被人謀財害命了,所以奉勸大家出去旅遊一定要注意安全。
看著那老板娘得得索索說著,我不解氣的有踹了幾腳,尤其司機我直接打的他生活不能自理,真是反了,在這中山清水秀的地方竟然有這種惡心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