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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六章 黑珍珠

  紅二娘這個人在之後本應該是個挺那啥的人物了,那段時間也在江湖上非常有名,但是無論是那次公海十幾個賭王大賽,還是後來紅二娘神出鬼沒的幾次大賽,最後都陰差陽錯因為什麽國際走私啊或者恐怖襲擊給整的不歡而散,所以很多人猜測,根本不存在紅二娘這個人物。


  不過是當時賭局沒成,那些賭神們怕被人詬病或者被警方盯上,所以虛擬了這個紅二娘出現自己好脫身,或者就是國際犯罪組織為了掩蓋行動規劃,虛擬了這個人物。


  除此之外,這個紅二娘從沒留下過任何痕跡,那些自稱見過她的人都對此隻字不提,這個更引人懷疑。


  但其實大家對這個傳奇人物還是有好奇心的,問題就出在頭些年,好幾次賭局都說是紅二娘出現,結果都是不同人冒充的,所以傳來傳去,都說紅二娘是個虛擬人物,是不存在的,再加上近幾年根本沒出現過,所以慢慢的大眾就接受了這個傳奇是個虛擬人物的事實。


  所以這次也不知道是放賭局的人故意要弄噱頭還是因為什麽,這個熱門參加人物中竟然還有紅二娘,大家也就當一樂了,沒人真的下注去讓自己的錢打水漂。


  所以我此時看到卡卡木在單子上竟然買了兩千多萬的紅二娘,頓時有於一種不可思議的感覺。


  安東也是無奈的搖搖頭,“他把從我這贏過去的全投裏了,說是要賺大錢把兩千萬還我。”


  “他是不是瘋了?”


  安東哭笑不得的看著前麵的卡卡木,“瘋不瘋我是不知道,這人一向喜歡弄那些浮誇又虛無縹緲的事。”


  我和安東的談話實在是很沒營養,以至於阿飯這個萬年沒有幽默細胞的人都插嘴了,“我看以卡卡木少爺的性格,他別是一直暗戀這個紅二娘。我以前聽說紅二娘故事的時候,還曾經把她擋過夢中情人很長時間呢,後來知道是個虛擬人物,一度覺得自己失戀了。”


  我和安東全噴了。


  那邊荷官按了鈴,所有人的視線集中過去,第一局,要開始了。


  剛才荷官一起發了三張牌。


  規矩特別簡單,這三張牌,先揭開第三張比大小,但最後可以發到七張牌,牌麵大的,可以說話,說繼續發牌還是不發,其實我知道這種越簡單的牌局,越難,高手對決什麽二十一點啊,麻將,牌九這種燒腦多的,越好發揮技術,可是這種就三張牌比大小的,就算是在厲害的高手也有很大一部分運氣成分。


  三張牌發完了,對麵那個黑馬叫做克裏斯,雖然是個混血又叫個外國名,但說是地地道道的國內城市長大的,國語說的比外語好,期間還夾雜著一種方言的味道,現在人送外號快手克裏斯。


  而卡卡木顯然是大家陌生的,在他之前好幾個人挑戰這個克裏斯失敗了,其實大家都很不看好卡卡木。


  揭開三張牌最後一張,卡卡木是一張黑桃九。我微微皺眉,不算大。


  克裏斯嘲諷的笑著,隨手揭開自己那張,是一張梅花K。


  這一下比較很懸殊,克裏斯很輕鬆的樣子,“小子,繼續嗎?我看你還是不要和我再賭下去了,不然你麵前的籌碼就全都沒了,玩一局就下去吧,這是我最善意的忠告。”


  周圍人本來就不看好卡卡木,現在開局就這個牌,都搖著頭覺得不會有什麽看點了。可是卡卡木卻是一副無所謂的傻白甜樣子,“沒關係啊,我這個人呢,別的沒什麽,就是錢多。我喜歡玩。”


  卡卡木那無所謂的樣子讓克裏斯很看不慣,一般非常屌的人都鄙視更屌的人這是一個定律。


  克裏斯冷笑著,“那好,繼續發牌。”


  其實比大小的牌局越玩牌麵大的人越核算,一般人要不是賭氣都是一局定輸贏的。


  可卡卡木偏偏這般,後者當然願意多收錢了。


  又發了三張,這次依然是卡卡木先開,是一張方片八,克裏斯都要笑出來了,很鄙視的周開自己的牌,“黑桃A。我看沒必要比下去了吧。”


  眾人也覺得無聊,可卡卡木笑著,“確實沒必要再發最後一張牌了。開牌吧,我先來。”


  一般都是牌麵小的先揭,卡卡木笑著,揭開其餘的幾張牌,眾人倒吸一口冷氣,擦,竟然是三張A,一張黑桃K。


  克裏斯瞪著眼睛不可思議的站起來,看著卡卡木的牌麵,“不可能。”


  後者卻是似笑非笑,“有什麽不可能,我不過是運氣好而已,克裏斯先生承讓了。”


  克裏斯眼神發愣的攤坐在凳子上,末了卡卡木站起來,笑著,“看來你是不可能大過我的牌麵了,所以也沒必要揭牌了,還有,祝你在接下來的比賽中好運。”


  說著卡卡木就離場了,周圍議論紛紛,但這種比大小運氣成分很多,隻能討論克裏斯運氣不好了,但更擔心影響他進決賽的發揮。


  離開喧鬧,我疑惑又驚訝的看著卡卡木,“原來你這麽厲害啊?不對,這個是發牌的原因吧。”


  安東和卡卡木相對視了一眼笑著,卡卡木挑著眉,“傻妞,你真以為賭桌上就是靠運氣和記憶力嗎,那隻是一方麵,更重要的是手速,那個克裏斯,我觀察他幾場了,手速快,是個老千高手,我呢故意把牌麵的數字弄小,讓他放鬆警惕,實際上就是爭取最後先開牌的機會。


  他那個人太自負絕不會想到我也會出老千,我先開了牌,那些大牌麵都在我這了,他要是也揭開了,是一樣牌麵怎麽辦?所以啊,賭桌上更多的是心理戰,你越穩,贏的幾率越高,這中間深奧著呢。”


  我撇著嘴看他那個騷包的樣子,回頭對安東,“你在這方麵厲害嗎?在我看來安少才是平時更心思縝密足智多謀的,是不是比卡卡木還厲害啊。”


  安東在一邊還沒等說什麽呢,卡卡木就叫囂著,“這可不一定,心思縝密的在牌局上未必是高手,你別以為你看到的這些就是賭技,賭,本身就是門很高深的學問,隻有圈內高手才能體會到,這種奧秘有多深,絕對不是你們普通人認為的那樣。


  賭,說到底,最後賭的就是心,你無論做事多麽圓滑,邏輯多強,手法多厲害,都會輸在這顆心上,像安東這種呢,心思細膩的頂多能算個技術行,糊弄一般人還行,可真正的高手,恰恰是那種心思及其單純,目空一切,心中無一物的人。


  因為到了牌局最後,真正的高手對決,牌隻是媒介,心才是重點,你亂了,想得太多,自然就會露出馬腳,而隻有目空一切的人才能穩到最後,這是門高深學問,你們這普通人不會懂的。”


  卡卡木說著,我卻在一邊撇著嘴,反正我們不懂,話都隨便你說了,說的那麽高深,可在我看來卡卡木這樣的怎麽地也不像是目空一切的人啊?


  第二天晚上,就是萬眾期待的半決賽了,隻是聽聞昨晚之後,那個克裏斯就棄權了,是悄悄走的,誰也不知道去哪了,導致半決賽和他那組的大哥一臉懵逼,直接就進了決賽了。


  用卡卡阿姆的話來說,出老千不是罪,哪個賭王不是千王,但是被人戳穿了,就是犯罪,自然連夜就溜了,我聽他這話到感歎替那個克裏斯可惜了,好不容易熬到了半決賽卻隻能止步這裏了,可卡卡木卻不這麽認為,他說真正的賭王都是低調中的低調,為的就是避免被揭穿,這是一個賭王的基本素質,而這個克裏斯顯然沒有這個素質。


  “我這教訓教訓他,讓他長長腦子也是好事,這種耀武揚威仗著自己有小技巧就目中無人的我見多了,大多下場都非常慘,我這可是救他一命呢。”


  看他那騷包樣子我翻著白眼,安東卻是拍著他的肩膀,“這麽說你還是大善人了唄。”揚揚手裏那張下賭的單子,“是吧,夢中情人呢。”


  卡卡木臉色一抽,看看我身邊的阿飯,後者也很給麵子的笑笑。


  卡卡木尷尬的,“我就是喜歡這種神秘的人,別說買兩千萬紅二娘了,就算是現在讓我下注全部家當紅二娘我也幹啊。”


  我和阿飯一副看白癡的樣子搖頭,安東卻是高深莫測的笑著,卡卡木皺眉,扯開話題,“看比賽看比賽。”


  半決賽一下從兩場變一場了,所以票價賣的很高,卡卡木說他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到票的。


  比賽當然不能在大廳舉行。


  而是單獨的賭場大包房,這裏雖然叫包房可是很大,大廳中間放著賭桌,觀眾席分兩側,也有上百個座位,可是這和外麵想看現場的人比起來那真是杯水車薪,不過大廳外有屏幕轉播,很多人沒有買到票都會在大廳觀看。


  原本克裏斯是最大黑馬,結果棄權了,和他一起要半決賽的那位大哥,是個四十多歲的南美黑白混血,渾身肌肉塊怎麽看都像是健身教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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