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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五章 日記照片

  我索性給她點一個人的時間,站起來四處查看這,走到窗邊,這邊的窗戶到是沒有柵欄,可是樓下都是人,我想著一會要是那些小弟分散開,從窗戶下去也行。


  大概是躲在這邊百無聊賴,我在這屋子來回走著,這屋子看起來原該是一間小辦公室,但是有床,有櫃子,和阿邦那邊的東西差不多,可是打開來卻都是空額,看來這也就是兩位將軍的臨時休息室,這個大概阿舍不常來,剛才聽說今天他手上的勢力都被人攻擊了,現在看來很嚴重啊。


  阿舍的老巢都被人端了,到底是什麽人呢?

  他把東西都搬過來了,不過在我的意識裏,像阿邦這樣的人似乎是沒有固定的東西行李的,他的東西應該和人一樣,隨時有隨時就不要了,但我看著地上的紙殼箱子,沒想到這個阿舍到是個長情的人呢,還有這種搬家的習慣。


  我好奇的又翻了幾個箱子,竟然還有書,其實大部分都是書,衣服隻有極少數。我透過窗外的光去翻看那些書,大多數的書是英文的,我看不懂,不知道是什麽,

  還翻出來幾個中文版的,竟然都是什麽孫子兵法資治通鑒什麽的,沒想到這個阿舍和他弟弟很不一樣,阿邦是個不學無術陰險狡詐的人,可阿舍竟然還挺謀遠慮的,讀兵法,不過我想到他那張陰沉的城附很深的臉,還是覺得很不舒服。


  翻著東西,翻著翻著竟然翻出一個像是日記本的東西,我挑著眉頭,很不齒的想要偷看人家的日記,既然碰見了,就是緣分嗎,不看白不看,隻是我還沒等打開,剛拿起來就從裏麵掉出一張照片來,掉到陰影裏,我皺眉伸手去撿,隻是我還沒等借著月光看清楚,一邊的玲玲就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我回頭就看見玲玲竟然捂著肚子,趴在地上,哼哼著,額頭上不知道為什麽都是汗,我嚇了一跳,“玲玲。”忙過去。


  可是玲玲卻像是很痛苦一樣的抓著身上各處,像是痛極了在地上抽搐著。


  “怎麽了玲玲,怎麽了?”


  可是後者說不出話來,大喘著氣,死死的抓著我的手,“紅狼姐,紅狼姐我難受,好難受,我快不行了,不行了。”


  我卻是完全蒙了,看著他突然發作一樣不知道怎麽了,抓心撓肝的,在地上打滾,我怕她叫的太大聲外麵人聽見,過去捂他的嘴,可她一口咬在我手上,使勁的。


  雙眼瞪著瘋了一樣,我手一痛,想要抽出來卻不行,而和我的疼痛比起來,她已經難受到了極致,彎著腰打著滾,出了很多冷汗,這女人雙眼迷離,伸手抓著自己的身上,撓出一條一條血道。


  手上都撓破了想難受極了又不知道她哪難受,整個人意識都不清晰了額,說不出來什麽病,我看著發慌,難道是家族遺傳病,癲癇?沒聽她說過啊,這怎麽回事啊?

  我好不容易把手抽出來已經被她咬出血來,我搖著她,“玲玲怎麽了,你到底怎麽了?“


  她痛苦的抓著我,“好難受,好難受。”


  我完全不知道她怎麽了,可是她就突然這麽失控了。


  甚至撲向門,摔在門上發出很大的聲音,我嚇的不行,要過去拉她,可是她卻發愣風一樣的轉身撲向我,“給我給我藥,我不行了,我聽話,給我藥,難受死了。”


  我瞪著眼睛不知道怎麽樣才好,他一口咬在我的胳膊上,這一次咬的特別深,我一疼,另一隻手抓過台燈就把她打暈了,然後世界就清淨了,我看著地上暈過去還皺著眉頭像是痛苦極了的玲玲,整個人都發愣的大喘著氣。


  直到手背上的疼才喚醒我,呲牙咧嘴,借著月光照在手背上,她咬的真不輕啊,都快把這塊肉咬掉了,清晰地血牙印,疼的不行,疼的我都要哭了,順勢從箱子裏拿出一件衣服綁紮手上,一會還想爬窗呢,我現在這手開門都夠嗆,到底怎回事啊,我去查看地上的玲玲已經暈了,可是卻像是很難受,身上不斷冒著冷汗。


  我被這樣的她嚇到了,這絕對是始料未及的,現在怎麽辦啊?


  如果玲玲真的是突然發了什麽疾病的話,我就不能在這坐等著了,必須趕緊出去,看她樣子恐怕都挨不了多久了。


  想著,我趕緊把玲玲拖起來,往窗口拖,可是不行,我手用不上力,怎麽辦怎麽辦啊?真是讓人著急,我趴在門口又聽了聽外麵,似乎腳步聲小了。


  可是我打賭現在我要是拖著她出去,肯定被人抓住,他要是正常的我還有幾分勝算,可現在這樣,突如其來,我沒有任何思想準備,還真是禍不單行啊。


  看來隻能走窗戶這條路了,我看看,還好這邊是二樓,樓下是後院,有很多書,我看看四周,把床單拿下來撕成了條擰成繩子,準備一會順下去,不管怎麽樣到外麵再說吧。


  可當我把被繩子栓在窗台上剛要去把玲玲捆在我身上的時候,門口突然有腳步聲,不隻這樣,我心一驚,就聽見鑰匙插進門的聲音,心裏一沉。


  與此同時動作極快的趕緊把繩子解下來連帶著玲玲直接一起塞進衣櫃裏。


  這個衣櫃卻不大,隻能賽下她一個,而門已經開了,我關上櫃門趕緊滾到床底下去。


  然而就在我滾進去的一瞬間,屋子裏的燈亮了起來。


  我趴在床底下,大氣不敢喘,科創下麵都是塵土,我嗆的想咳嗽,卻隻能死命的捂住嘴。


  從床下麵的縫隙看過去,隻見一雙英倫棕色皮鞋從遠處走近了,我瞪著眼睛,心狂跳,卻看見那個人似乎想到什麽,又回過去把門上了鎖。


  我現在幾乎耳邊全是自己的心跳聲,就看見那人走到那幾個紙殼箱子麵前停住了,我一下瞪大眼睛,驚恐的看到地上有血跡,我剛才手受傷拿了他的衣服包紮,他千萬別打開那個裝衣服的箱子啊,不然我就完了。


  我死死盯著那個人的手,就在那人馬上要揭開那個箱子的一瞬間,就看他似乎突然停頓了,轉而走到另一個箱子麵前打開,從裏麵拿出了那本日記。


  我幾乎不敢喘氣,看他在那邊站著,聽著空氣中翻動紙張的聲音,卻聽著那人似乎發出一聲疑問,然後是快速翻動紙張的聲音。


  我一下想起了什麽,伸手摸向口袋,果然在那裏摸到了剛才順手放進去的照片,心中一沉。md,不會這麽衰吧。


  我把那張照片拿出來,卻是在床下太暗看真切。


  然而就在這時,衣櫃裏竟然發出一聲呻-吟,我心一顫,不會吧。


  那人果然放下日記就大步朝著衣櫃過去。


  我顫抖著手那出槍來,就在他揭開衣櫃門的一刻,一下在床下開了槍,本來衝著他的小腿,可是那人竟然動作利索靈巧的,在背後子彈過去的一瞬間躲開,子彈一下射在了櫃子腳處。


  他卻一下反擊過來,直接把床板掀開,我也做好了準備一下跳起來,直接衝著他開槍,可是對方金融股那是個假動作,往後一樣就過來攻我下盤。


  我一驚想跳已經來不及了,一下被對方用槍指著額頭,就那樣站在床欄杆上。


  眼前的阿舍微微眯著眼睛帶著警惕,可是看到我這張顏嬌的臉的時候卻是一愣。


  我瞪著他,實際上心髒都快跳的吐出來了。


  對方卻是一愣之後,皺眉拿槍死死地指著我,“嬌爺?還真是好久不見了。你怎麽會在這?”


  他大概是完全沒有想到我這個死人會突然出現在這裏吧,其實我都沒想到我會在這,大哥。


  我看著他的眼睛,卻是一瞬間冷靜了不少嘲諷的,“這還要問問你的好弟弟才行啊,他把我抓來,扣在自己的房間,我剛從他那邊逃出來,就又落到你手上了。”


  阿舍皺眉,似乎在探究我的話是真是假。


  我朝著衣櫃揚揚下巴,“你要不相信去看看那裏邊,也是被他扣住的奴隸。”


  阿舍皺眉這邊槍指著我,那邊打開櫃門看到玲玲的一刻眼神變得微妙,再回頭盯著我。


  “你是紅狼。”


  我擦,這倆人是怎麽猜到的啊,我這身份都白掩飾了嗎?

  後者卻是解答了我的疑惑,“我早猜到紅狼是假的,可是沒想到是你。”


  “別說廢話,你不是一直不讚同你弟弟惹安東嗎,現在我都被他扣在這了,你就沒什麽想法?”


  “有什麽想法,現在安少已經失蹤了,我就算想和他合作都不可能了。”對方麵無表情,我心一沉,可是很快就盯著他的眼睛,“你在試探我?我不相信你和你弟弟一樣沒頭腦,安東可不會就絕於此的,這話不是你一直說的嗎?而且在金三角,安東可是被懷疑是金三角王的人,於情於理,你和他合作都是好處。”我現在也不過是在賭,手腕其實在發抖。


  阿舍看了我半晌,最後拉起嘴角,“你心虛什麽?”


  “什麽?”


  我一驚。


  “我是說,威脅人的時候被心虛,這樣就會失去籌碼。”


  說著把槍收回來了,不過也順便卸了我的槍。


  然後走到沙發上坐下。


  我皺眉,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別懷疑,我本身也沒想要殺你,殺你對我一點好處都沒有,我這人做什麽都喜歡留一手,你是安東的人或者不是,安東是什麽樣的人或者不是,我於情於理現在放了你,都是給自己留的一條退路。”


  我皺眉,試探著的,“舍將軍還需要留後路?現在誰不知道邦將軍舍將軍是現在勢力極大的軍火商,金三角事件後,你們拉幫結夥,在東南亞好不威風,邦將軍拿到了不少金三角的好處,還和官方合作了。”


  我故意說的,果然說道官方的時候,對方微微皺眉。


  “不過很遺憾,隻是合作了那麽一會,對方又反悔了,是覺得你們的對手太強大了嗎?今天襲擊你們的是什麽人?”


  我索性一連串問出來,對方卻是看著我的眼睛,半晌,“安東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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