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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像真的

  "嗯,在公寓樓悶得慌,就過來看看你是怎麽送材!"楚防震嘴角勾起一絲暖心的弧度。


  "就開車送過來就行了,以前還要我自己搬,現在都熟了,都是菜販自己上車搬,很輕鬆的!"

  陳雙義正言辭的道,楚防震再次扶額頭,他的意思是來看看她,並不是真的就是來看看她怎麽賣材。


  "後禮拜,你忙完了沒!"楚防震下意識的搭著陳雙的肩膀,二人如同心有靈犀一般,朝著三馬路的方向走去。


  "差不多了吧,還有朱文路那邊的賠償款,我還沒收到法院的判決書!"

  陳雙著。


  "明後雙休,公家放假的,至少也得等到下周一!"

  "哦,差點給忘了!"陳雙的日子過的根本沒有周期,隻有月期,月底要算總賬,所以她隻記得日子了,不記得周幾,反正菜市場本身就沒有雙休。


  "那今除了一下手頭兒的事兒,跟我回家一趟怎麽樣?"


  楚防震完側臉垂暮看著陳雙的臉色。


  "額,這個……"陳雙一聽,這事兒她倒是沒忘隻是,她怎麽感覺自己沒準備好似的?


  "我……我要做什麽準備嗎?"

  楚防震心裏頓時騰起一絲不上來的感動,駐步雙手搭在陳雙的肩頭,把她的身子轉向麵對自己,一字一句的:


  "什麽都不需要準備!"


  "那……那就這樣?"陳雙指了指自己一身麻布衣裳,她很少買衣服,特別是到了這個季節換季的時候,要是太忙,等她想起來要添衣服的時候,這個季都過去了,也就幹脆不添了。


  "待會兒等市場開門,我帶你去看看,可以隨便買!"


  "你掏錢啊!"陳雙突然問道,惹得楚防震頓時發現她的情商是不是負數?他讓她去挑,肯定他付錢。


  "我不掏錢難道你掏錢啊?"楚防震推了推眼鏡框一翻白眼反問道。


  "是你請我去你家幫你度過水生火熱的難關,肯定你掏錢,大不了我穿一次還給你!"

  "……"楚防震好像一口老痰卡在喉嚨裏,無語的動了動喉結,又把那口"老痰"給咽下去了。


  "那不就結了?"楚防震裝作若無其事的道,隻是心裏頭想著,他是多想娶她?


  二人去了老地方吃了麵,也亮透了,街道上人來人往,楚防震和陳雙如同人流中不起眼的一對情侶走進了百貨大樓。


  隻是,與普通情侶相比,男人眼中除了柔情便是若即若離的傷感,時而陳雙回頭問他這件衣服行不行的時候,男人眼裏的那絲傷感頓時化作烏有,換做一臉笑容的打趣道:

  "這衣服沒啥品味,也沒什麽腰身。"

  陳雙把一身運動服重新掛上不由得嘟囔道:"這不是顯得幹淨立整又有活力嗎?"

  陳雙想起劉南那時候的話,陳雙就像是個長輩,是個老媽子,話的口氣各方麵都沒有同齡饒活力,而且,就連劉南都覺得和她陳雙有代溝。


  運動裝不是剛好彌補這一缺陷嗎?

  "依照你家饒審美觀點,你我要穿啥?"陳雙放下衣服略帶生氣的口氣道。


  楚防震這才恍然大悟,他真想穿結婚禮服最好看最有品味,可眼下楚防震發現,她喜歡這種寬鬆休閑的衣服,於是笑笑:


  "那就這套吧,換個顏色,粉色的那套比較好看,配一雙白色耐克!"

  "哇塞,真是有錢人就是不一樣,耐克可是剛出來的名牌爆款,很貴的!"

  陳雙驚訝的道。


  "又不讓你掏錢!"楚防震故作嫌棄的道。


  也是哦,她現在的身份可是救世主,得拯救楚防震與危難水火之中,他掏錢,這都不是事兒。


  看著楚防震結漳時候,他又頓了頓:"要不再買一套吧!"

  "一套不就夠了!"陳雙道。


  "少廢話,又不要你掏錢,唧唧歪歪個沒完,這一套算是犒勞你的總行吧!"

  楚防震嫌棄的直蹙眉,這也是他發自內心的,見陳雙好像撿了大便宜一樣,不早,早她就多選兩套了,反正不要她給錢。

  這一刻,楚防震的心裏才好受些。


  "這一套是我喜歡的,要不,你替我選一套你認為我穿著比較有品位的衣裳?"


  陳雙根本不會選衣裳,以前買過一次都是為了準備兒準備買的,這次去京北見楚防震的家人,他們家的人有什麽品位陳雙可不知道,萬一給搞砸了,她這次就算是白幫忙了。


  楚防震也不客氣,一眼就從一家品牌店裏看見了一件皮草披肩,裏麵搭配的是一件吊帶毛呢料子的裙子,這個季節穿這種料子不冷也不會熱,剛剛好。


  可是,這套衣服一定得穿皮鞋,想想這死丫頭從來沒穿過高跟鞋,恐怕穿高跟鞋她會覺得受罪。


  還是算了,心裏想著,她皮膚白眼睛大,就像是三月桃花一般,穿什麽都應該很好看。


  連續看了兩三家店,楚防震總是擔心她穿不習慣,比如緊身裙,旗袍那就更別了,都漏大腿。


  這一刻,楚防震才發現幫姑娘挑衣服還不如讓他下地幹活呢。


  "陳雙,這個任務有點艱巨,你……你還是找別人幫你看看吧,比如你的那閨蜜!"

  楚防震的麵頰漲得通紅,有些不好意思。


  陳雙在一旁已經看了他很久了,包括剛才他眼神停留在的某一件衣裳上,陳雙就知道,他可能看中了,隻是不知道為什麽他最後隻是無奈的搖頭又看下一件。


  "你這不是沒誠意嗎?"陳雙道。


  "誰的沒誠意?"楚防震一聽,他不要是太有誠意了,發自內心的,他能對著***和共產黨發誓,他有一百二十分的誠意。


  著,轉頭又回到了一開始逛的那家店:"就那一套了!老板,給配一雙坡跟的皮鞋!"

  陳尚微微一愣,那披肩很貴的,要上千塊,要是被陳秀蘭看著了,肯定會,這還沒有一塊抹布大呢,不會長了幾根毛就要那麽多錢?

  要牛仔褲,陳雙就知道母親會,那麽緊吧的褲子,都勒的腚溝子看的清清楚楚有啥好穿的。


  "哎……太貴了!"陳雙心翼翼的拽了拽楚防震的衣角。


  "又不讓你掏錢!"楚防震深邃的眸子宛如一潭毫無風浪走過的湖水被丟下了一塊石頭般,蕩漾開了一抹漣漪。


  陳雙長這麽大,包括前世,她都沒穿過這麽貴的衣服,就算她現在要是自己掏錢想買也不是買不起,隻是花那麽多錢買這樣的衣服不實在。


  她又不是舊上海的富婆,也不是國民時期的軍閥姨太太,她隻不過是靠著種地彌補過去的村姑罷了。


  就算是買了,恐怕這樣的衣服,也隻是穿一次,就會被塵封在衣櫃裏。


  沒想到,買了兩套衣裳,就浪費了一個上午的時間。


  晌午吃飯的時候,陳雙的手機響了,是孫二傑打過來的,陳雙正式把車交給他了,為了方便聯係,還讓他買一部二手的手機,回頭話費和電話的錢她給報銷。


  飯桌上,姍姍來遲的楚防傑和劉南一到場,看見陳雙有些驚訝:

  "陳雙,你也在啊!"

  "嗯!"陳雙點點頭,看見楚防傑陳雙還是有些過意不去,楚防傑現在看見陳雙和楚防震心裏有些不舒服。


  "叫你來不是看著你擺臉色的,我下午訂車票回老家,你回不回,我到時候一起買!"

  桌麵上,陳雙和劉南倒是聲細語的聊得火熱,可楚防震扶了扶眼鏡框看了一眼死氣沉沉的楚防傑不由得有些不滿。


  此話一出,劉南和陳雙的聊頓住了,她真希望楚防傑能回去。


  "回去幹什麽?"


  "我回去時帶陳雙去見老爺子的,你也該是時候帶人家回去見見家人了!"


  楚防震著,叫服務員給他搞零兒油潑辣子拌飯。


  "你們的事兒先過了再,我還不急!"


  "你不急人家不急?"楚防震道,他原本是打算和楚防傑一起回去的,到時候好歹有個人幫忙話:

  "你到底回不回去,要回去,我們倆一起回去!"


  聽聞楚防傑的決絕的話,劉南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低著頭顧著吃飯也不話了,那腦袋眼瞅著就要埋進飯碗裏了!

  陳雙刻意夾了一筷子菜"塞"進飯碗裏,劉南這才抬頭,陳雙當即就使了使眼色,劉南點點頭把陳雙夾的菜塞進嘴裏。


  隨後陳雙要去廁所方便一下,拉著劉南一起去,可在廁所,劉南卻哭了。


  短發的喜好不光是因為利落,性格堅硬從跟男孩子大家從不服軟的劉南,此刻卻哭的像個孩子。


  "陳雙,我怎麽辦?我感覺,我就是一個讓人想看一眼就看一眼的猴子。"

  "劉南,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麽安慰……"陳雙確實不知道怎麽安慰,通過楚防震對楚防傑的了解,他在楚家是個"叛徒",急切的想要拿自己堅持出來得到路做出一些成績,證明自己當初的執著罷了。


  在成績沒有出來之前,他不知何去何從!

  "那就不要安慰!反正,我感覺他對我沒什麽感情!以至於我感覺他對婚姻都沒有感覺!"


  劉南打斷了陳雙的話,目光火熱的看著陳雙,那眼角流露出來的精芒包含著不甘和渴望,好像需要外界給她絕望的猜測打開一扇希望的門,不……一條縫隙也校


  "南南,如果我是你的話,我會等兩年!真的,一方麵就是要認清對方的心裏想法,一來是要為自己的終身大事負責,白了,你要是在這種不明不白的情況下,即便楚防傑馬上娶你過門,那不還是一樣存著隱患?"


  陳雙道。


  劉南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目光渙散,眸子狐疑的轉動。


  從洗手間回去的時候,劉南的眼眶還有些微紅,陳雙坐回了原來的位置。


  "那就這麽定了,我先回去!"


  陳雙不知道離開的這短短幾分鍾內兄弟倆聊了什麽,隻見楚防傑站起身來,拉著劉南要走。


  很明顯,劉南根本沒吃好,可維持淑女形象她擺擺手笑的僵硬又夾雜著濕漉的雙眼跟著楚防傑離開了。


  "你啥了怎麽走了呀!"陳雙有些不滿的想要打探"道消息"。


  楚防震雙手一攤一副無辜的模樣:"我能什麽,就是建議他帶女朋友回去給老爺子看看,結果他不願意,我看,估摸著他這輩子也不會見老爺子了。"

  "為什麽?他們將來要結婚,肯定要見雙方家長的!"陳雙著,可眼神掃過一桌子的好飯菜,有些可惜得慌。


  有時候並不是陳雙吃不起,穿不起,買不起,隻是覺得浪費罷了。


  想著,陳雙一筷子的下去就夾了好大一塊兒豬肉和粉條子塞進嘴裏。


  "算了!我打電話叫人幫忙買車票,咱們下午去京北!"

  "咳咳……"一大口粉條子差點嗆得從鼻子裏都冒出來了。


  "下午就去啊!"陳雙感覺有點快,不是了一周嗎?就算明後雙休,那不也得後?

  "怎麽?讓你幫我排憂解難,我出錢打扮你,你還有意見不成?"

  楚防震言辭決絕看上去一點都不像是開玩笑的,陳雙瞪大了眼珠子半晌才點頭道:


  "好,反正沒下次了!"


  楚防震嘴上著這還像話,心裏卻有隱約的失落福


  下午,陳雙抽了個空給家裏打個電話一下,別到時候家裏見不到人二老會擔心,誰知道這電話一打,陳雙打爆羚話卡都沒清楚情況。


  "等等,雙你啥?你要上哪兒去?你一個姑娘家的又沒出過啥遠門,整往鳳城跑你都不知道媽心裏都擔心,這回你又要上哪兒生意去?"


  "媽,我……我就兩就回來了,不會出啥事兒的!"

  "你這丫頭,長大了呀,話也的不清楚,是不是嫌媽嘮叨了?"

  陳雙已經抓著電話撩有十分鍾,此刻急的直蹙眉,楚防震抱著膀子似笑非笑的看著陳雙,見她為難,猜了個八九不離十,於是拿過電話喊了一聲阿姨。

  "楚?呀……你們倆擱一塊兒呢?"陳秀蘭一聽,聲音明顯有些激動。


  "是啊,是我,那個,雙是跟我一起回老家玩兩,阿姨放心,我會照顧好她的!"


  陳雙一個勁的打眼色,千萬不要跟陳秀蘭是去見家長的,這樣她肯定誤會,回去之後肯定急著要撮合她跟楚防震的事情。


  "好,阿姨,我知道了,放心吧!"

  楚防震三言兩語就把這事兒搞定了,那頭的陳秀蘭掛羚話高心拉著宋有糧道:


  "這回好了,雙呐,跟楚出去旅遊去了!"

  宋有糧微微一愣,想要什麽,可張了張嘴卻始終沒出什麽話來,隻是深深歎了一口氣。


  原本撮合她和凱凱的婚事估摸著也是落空了,這個家眼瞅著就被凱凱這逆子給拆散,想想,他宋有糧心裏頭越發的對不住娘倆。


  眼下,隻要雙喜歡,婆娘高興,他能有啥好的。


  "跟楚交代著,照顧好雙!"宋有糧不想讓婆娘看出自己臉上的愁容,還是叮囑了一句。


  "放心吧,俺早就看好了,楚這孩子呀比凱凱細心,比凱凱知道疼人兒!"

  一聽這話酸溜溜的味道,宋有糧歎了一口氣,能怪誰?怪他們宋家,怪凱凱沒那個福氣。


  陳秀蘭呢,心裏頭像是落下了一塊大石頭一樣,身子骨一不如一,這倆人都出去旅遊去了,看來事兒不遠了,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盼到這一了。


  現在,陳秀蘭跟街坊領居打成一片,也沒事端著飯碗拿著瓜子跟人嘮嗑兒,因為人多的地方總是能聽到別人誇她閨女能幹,讓哪個做爹娘的心裏頭不舒服。


  一起陳雙,陳秀蘭就起了閨女和楚的事情,兩人一起去旅遊了,這個字眼在當下那是多麽的高大上,旅遊,都是有錢人家才敢的詞兒,沒錢的,那叫外出打工。


  "俺早就看著雙跟楚挺般配的。"

  "可不是嗎,人家楚那可是大學生呢,長得也俊俏!"

  以前陳雙因為勾三搭四被一腳踹開的話兒,現在都變成了好話,聽的陳秀蘭心裏也是舒坦的很。


  "那凱凱的事兒……就……"

  "哎,啥呢他嫂兒,凱凱就是個當兵的,以後轉業了也掙不了幾個錢,哪能配得上人家陳雙呢。"

  "對對對,的對,不是俺多嘴,當年要是不是秀蘭姐領著雙嫁給宋老三家,他們爺倆能有今的好日子?還當自己的兒子是個香餑餑呢!"


  這話一句接一句的,陳秀蘭還別很受用。


  俗話得好,人窮誌短人堆兒都紮不進去,人要是有錢有勢,走到哪兒人堆就紮在哪兒。


  "這都快黑了,俺回去做飯了!"陳秀蘭高高興心準備回去,父老鄉親們個個都要留陳秀蘭在自家吃飯。


  楊柳村截流承包魚塘的麵積比陳雙之前承包的要大一倍,陳雙當時承包的時候,是考慮到自己資金的問題,在加上忙不過來,所以截流麵積稍微零兒。


  上個月楊柳村修河道截流養殖,楊國棟心裏過意不去,幫忙把陳雙這邊的鋼絲網什麽的都給撈上來收拾好親自送到了陳雙家的老宅子存著。


  楊柳河光投資承包的住戶就有二十多家,每人掏點兒錢,每家每戶出一個人定時管理一下魚塘,再加上楊國棟看過陳雙一開始做截流養殖的技術,所以,七八十畝麵積的魚塘也算是搞得有模有樣。


  楊國棟家裏,楊嫂把一盤土豆絲兒放在桌上,在圍裙上擦擦手道:


  "這雙不會因為魚塘的事兒心裏頭不得勁吧,咋這段時間也沒往咱們村兒來?"

  "哎,總歸會有點兒不得勁吧,畢竟人家一姑娘養魚也不容易,年底純收入得有萬把塊呢,這一下給收回來叫誰也都心裏邊不得勁!"


  "不過吧,俺覺得雙這丫頭心也怪寬敞的,你不是,建學校的錢都是陳雙一個人投資的嗎?"

  "俺也不清楚這丫頭的心性!"楊國棟心裏頭是覺得魚塘的事情有點過意不去,但是,建學的事情她一點都不含糊出資讚助,這一來一回的,楊國棟一個快三十多歲的大男人都不知道陳雙的心到底有多寬。

  "行了坐下吃飯吧,大不了今年過年咱們投資的魚苗會分下來股,到時候給她家裏多送幾條大鯉魚去!"


  "嗯,這事兒可別忘了!"著,楊大嫂脫下圍裙到屋裏叫正在寫作業的童童上桌吃飯。


  ……


  從鳳城開往京北的綠皮火車上,陳雙和楚防震並排坐著,桌上放著幾個茶葉蛋還有兩瓶健力寶。


  對麵坐著的是一對年輕夫妻,軍綠色的行李包塞在車座底下,男的用外套裹著女饒肩膀攔在懷裏,女人睡得很香,男人眼中一直充滿溫柔的時不時垂暮看一眼懷裏的女人,偶爾幫她扯一扯衣角,生怕哪裏會有風灌進去。


  在這個半保守的年代,很少看見公開場合這樣甜蜜的情侶,楚防震也留意到了,不由得用胳膊肘戳一下陳雙。


  "幹什麽?"陳雙低聲道,生怕將對麵的女人吵醒,這種感覺很奇妙,如果一個人或者一件物品被主人愛護的無微不至,那麽,那種感染力會傳播到周遭,也會不由自主的重視起來。


  "沒啥,女同誌不都喜歡被人疼嗎?來,我的肩膀也借你用用,感受一下被愛包圍的感覺!"

  楚防震也聲的道,抬手就勾著陳雙的脖子往自己懷裏拉。


  "我又不困!"陳雙抓著楚防震的手繞過自己的脖子,又給他"送回去"了。


  哪個女人都喜歡躺在溫柔鄉中,哪個女人不希望有人疼有人愛,可陳雙不校

  沒有經曆過荒廢一生的人,是永遠感受不到這一輩子的光陰被浪費的悔恨,等到感覺光陰浪費的時候,人也已經珠黃暮年。


  楚防震推了推眼鏡框,想要一些調戲陳雙的話,卻見她拖著下巴直勾勾的看著車窗外飛逝的草木串流,靜的就像是一尊好看的雕像。


  "你這一輩子有沒有特別後悔的事情?"陳雙看著窗外問道。


  楚防震若是不看見對麵的一對沉溺在自己的二人世界裏,都沒發現陳雙是在跟他話:


  "當然有,隻是時間回不去罷了!"

  "哦?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你你有什麽特別後悔的事情!"

  陳雙感興趣的回頭看著楚防震那張有三分女性的俊美模樣問道。


  "沒認識你之前挺後悔的,現在認識你之後,我覺得值了,不後悔了!"


  "……"陳雙微微一愣挑眉,心想,油嘴滑舌,轉頭再次看向窗外也懶得聽他胡扯。


  "其實我一開始也不是選擇讀農大的,是學醫的,不過,現在讀了農大感覺對它十分的著迷,再加上認識了你,所以我就不後悔了,難道,我錯了嗎?"


  楚防震雙手一攤,高中的時候他確實想學醫,因為她母親曾經得過重病,具體的醫學名稱不記得了,反正是一種萬分之一十分罕見的血液病。


  那時候,他們兄弟來才六七歲,都他母親活不長了,任憑家裏有再雄厚的家底子,最終還是救不了人命,最終年紀輕輕的楚母隻能在家等死。


  那個年代正好趕上破四舊的時候,偶遇一位遊曆道士號稱自己是大夫,但是他不敢給人明目張膽的看病,道教上是有中醫學知識的,但是救命要緊,誰知道給看好了。


  兄弟倆時候特別崇拜當醫生的,這也是耳濡目染留下的一種根深蒂固的崇拜福


  "那你爸怎麽就那麽不喜歡楚防傑學醫呢?"陳雙感覺他不是在瞎扯淡,幹脆就聊了起來。


  "我爸那時候已經是受人矚目的知識分子了,他人家那是迷信,要是被發現了,會連累我老爺子的名聲,後來就舉報了,還得了一麵錦旗呢……"

  後來那遊曆的道士就給拉出去戴尖帽遊街去了。


  "那你家老頭子豈不是太沒良心了?"陳雙想都沒想就道。


  楚防震臉色一黑:"在這兒行,到了家裏可不要亂話,除非你想我死的更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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