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4章 記憶模糊
聽破穹說有驚喜，淩天好奇不已，不過任憑他如何詢問破穹就是不透露一點，這讓他憤憤不已，不過也更加期待。
“這麽神秘，會是什麽驚喜呢？”淩天好奇不已，他看著玉璧，眼睛一亮：“破穹，如果我猜測得沒錯，應該跟這幾幅影像有關吧，你不會是告訴我有辦法將這些玉璧移入小噬的小世界吧。”
“淩老他們都說了，這些山崖極難被損毀，我又怎麽會有辦法將之移走呢。”破穹否認，而後再一次催促道：“快點去感悟身法吧，到時候你就知道是什麽了。”
也知道破穹的性格，淩天不再詢問，去第一處玉璧處，開始感悟起來。
感受著濃鬱的身法法則力量，觀看著想象中白衣人的一舉一動，淩天漸漸沉浸其中。
“這裏的法則氣息很濃鬱，比淩天外公的九層玲瓏塔要濃鬱很多，置身其中，再加上有影像，想感悟出身法法則要容易不少。”破穹心中道，而後語氣一轉：“不過也隻是稍稍涉獵罷了，憑借他們的境界，想感悟法則之力還是比較難的。”
時間幽幽流逝，轉眼數年過去了。
在這數年中，淩天一步也沒有離開玉璧前，除了留下一部分心神感悟大道之力外就全身心的感悟法則。不過果然如破穹所說，淩天他們境界太低，想現在就感悟法則之力有些吃力。
輕輕吐了一口氣，淩天將視線從玉璧上收回，他閉上眼，仔細回想這些年所得。而後他動了，身形閃動，衣袂飄飄，下一瞬他出現百多丈之外，殘影連綿不絕，良久不曾消散。
“嘖嘖，不錯不錯，速度比以前快了一成左右。”破穹讚許不已：“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有如此進益，你小子在身法一途果然有些造詣。”
“學了幻神魅影身法數千上萬年，我對身法有很好的基礎，感悟法則之力後有如此進益也不足為奇。”淩天道，他語氣中隱隱有些不滿意：“可是我依然沒能領悟一點法則之力，甚至遠遠比不得火龍的感悟，而且我也知道在最初有所進益很正常，以後會越來越難。”
“你小子也太貪心了吧，隻是短短幾年就想領悟法則？”破穹沒好氣地道：“別忘了，火龍在這裏感悟了數千上萬年才有那些成就，你已經很不錯了。”
“嘿嘿……”撓著頭，淩天訕訕一笑，沒有說什麽。
“對了，你現在還記得第二、三塊玉璧的影像麽？”突然破穹想起這件事來。
聞言，淩天流露出沉思之色，片刻後他臉色變得難看起來：“還記得，隻不過那白衣人的動作很模糊了，我明明很清晰的記著呢，怎麽……”
“嘿嘿，我就知道會這樣。”破穹笑道，看著淩天撓著頭回想，他得意不已：“別想了，都說了那玉璧散發著奇異的能量，除非感悟了身法法則，那影像你是記不住的。”
“看來真的是這樣了。”淩天道，而後他輕歎一聲：“原本以為我們就算現在不能感悟隻要記憶下來，等日後境界高了再慢慢感悟，如今看來世上沒有這麽便宜的事情。”
“你小子也不用太過沮喪，我已經說了，對身法法則感悟的越深那些影像你就記憶越清晰。”破穹安慰，而後想起什麽，他提議道：“如果不能記住那些影像，你就記住那種感覺，影像能漸漸模糊，可是那種感覺卻不會，等你以後境界高了，那些模糊的記憶會越來越清晰。”
“感覺？”淩天微微一愣，而後點了點頭，他相信了破穹的話，而後好奇不已：“破穹，你怎麽知道以後我失去的那些記憶會越來越清晰呢，莫非你以前經曆過這樣的事情？”
“嘿嘿，懷疑我啊，別忘了我老人家可是見多識廣的。”破穹又倚老賣老起來，看著淩天發呆，他沒好氣地道：“放心了，我老人家什麽時候騙過你，好好感悟吧。對了，你現在再去看看第二、三塊玉璧的影像吧，而且我建議你以後每隔一段時間都要去觀摩一次。”
聞言，淩天眼睛一亮，他脫口而出：“是一遍遍加深那種感覺麽？”
“嗯，不但是感覺，還有對那些影像的記憶。”破穹道：“雖然這些記憶會漸漸淡忘，不過隻要你隔一段時間去觀摩一次，記憶就會越來越清晰，這對你以後很有好處。而且如果我猜測沒錯，隨著你對那些影像的記憶越來越深刻，記憶消失的速度就越慢。”
點了點頭，淩天對破穹的說法頗為認同，他身形一閃就向第二處玉璧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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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此時眾人都在第一處玉璧前感悟，淩天一個人向第二處玉璧而去無疑有些突兀。也許別的人沉浸在身法感悟中不甚在意，不過夢殤仙子卻覺察到了，她好奇不已。
身形一閃，一道白光流轉，夢殤仙子來到了淩天身邊，她詢問道：“淩天，大家都在第一處玉璧前，你怎麽去第二處？該不會是第一處的身法你已經感悟出來了吧。”
看著夢殤仙子的身法，淩天眼睛一亮：“嘖嘖，好快的速度，怕是你現在的速度比進入這處秘境之前快兩成左右吧，這麽短的時間內有如此進益，你恨厲害啊。”
“嘻嘻，那是自然了，我原本身法就比你好一些，能有如此進益自是不足為奇。”夢殤仙子得意不已，而後眉頭微蹙，她氣嘟嘟道：“不要轉移話題，快告訴我，你是不是將浮光掠影這套身法感悟了？”
“他，怎麽可能！”淩天沒開口，破穹的聲音倒是先響起來，沒理會淩天一掌黑下來的臉，他繼續道：“雖然淩天是什麽神魔混沌體，可是這種體質幾乎沒什麽天賦能力，論感悟天地大道、法則力量的感悟，天絕體更占優勢，連你都沒能感悟，這小子又怎麽能感悟呢。”
“嘻嘻，是啊，我天絕體可比淩天占有優勢。”夢殤仙子道，而後看向淩天，她語氣一轉：“那你為什麽向第二處玉璧而去，這套身法不是第一處的進階麽，隻有感悟出第一處才能順利的感悟出第二處。”
“嘻嘻，這倒也是。”夢殤仙子俏笑，而後催促道：“好啦，走，我們快點去加深記憶去吧，看看誰記得更清晰，記得時間更長。”
“跟記憶力沒關係，應該隻是跟體質有關。”破穹的聲音響起，看到淩天若有所思，他繼續道：“沒錯，正因為夢殤這丫頭是天絕體，所以她才能記憶的比你清晰。不過也隻是相對好點，隨著時間流逝，她也會將這些影像徹底忘記。”
“嘻嘻，我隻是逗你玩呢，瞧你著急的。”夢殤仙子俏笑，她自是不會懷疑淩天，而後轉身看了一眼蘇纓等人所在的地方：“那我們要不要將這些告訴豆豆他們，也讓他們對這套身法有感覺呢？”
對於破穹的話頗為信任，夢殤仙子震驚不已：“為什麽會這樣呢？”
“要記住那種感覺，如此……”淩天再一次將破穹的那套理論說了出來。
“隻是有些模糊，不記得倒是不至於。”夢殤仙子搖了搖頭，她看向淩天，疑惑不已：“淩天，怎麽回事，你居然會這麽快忘記，以你的記憶力……”
沒有正麵回答夢殤仙子，淩天詢問道：“夢殤，你還記得第二、三處玉璧上的影像麽，我說的是那個白衣人詳細的動作。”
“我真是醉了，這個自私有什麽關係，我也是不太確定，所以才去驗證。”淩天慌忙解釋道：“這麽多年了，我對你何曾藏私過，再說這件事我還沒告訴淩老他們呢，難道我對他們也藏私啊。”
“隻是有點模糊麽？”這一次輪到淩天震驚了，他自言自語：“我對於那個白衣人的動作的記憶已經很模糊，特別是第三幅，幾乎全都忘記，你怎麽可能隻是有點模糊呢？”
“哦，這倒也是。”夢殤仙子點頭，而後看向淩天：“那你為什麽還要去第二處玉璧那裏，我們不是遲早要忘記麽。”
“因為……”淩天娓娓道來，將破穹所說的那些簡單說了一遍。
“哦，原來如此啊。”夢殤仙子恍然，而後看著淩天，她憤憤不已：“淩天，你太自私了，發現這些居然不第一時間告訴我，如果不是我發現你離開，怕是你還不會說吧。”
“你該不會是想考驗我的記憶力吧，隻是兩幅短短的影像，我又怎麽不會記得。”夢殤仙子道，不過看到淩天玩味的神色，她也意識到了不對，慌忙回想起來，片刻後她俏臉一變，語氣中滿是震驚：“怎麽回事，第二、三幅影像居然變得有些模糊了。”
“居然還能這樣。”聽完淩天的講述，夢殤仙子震驚不已，她抬頭看了一眼蒼穹，憤憤道：“還真夠吝嗇的，連幾幅影像都不讓我們記住。”
“這是宇宙之主的一場遊戲，如果大家都記住了影像，而後傳給外人，那麽整個仙界乃至宇宙都感悟了這套法則，如此一來這場遊戲還有什麽意思。”破穹道，語氣也頗為不善。
“自是要告訴他們了，這套身法可是珍貴之極。”淩天道，而後語氣一轉：“不過現在還不要打擾淩老他們，我們先驗證了再說，貿然打擾大家而又不像我們所說，那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