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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出名了

  “老七,這女子對你很重要啊,這麽急著將她摘除幹淨?不惜拉你皇兄們下水?”


  朱棣文發現了,心裏已然決定這個女子留不得。


  看著墨樺生的眼神也漸漸冷了些,之前覺得親兒子不如一個外人,心裏不平衡的很。


  墨樺生的優秀讓他忘了終究是英雄難過美人關,所以就這點來看墨樺生再優秀也挨不過他的兒子。


  史書上哪位癡情的帝王有過好下場。


  “兒臣知錯。”


  “行了起來吧,改天帶那個女子來,讓朕也一睹仙人之姿。”


  皇帝揮手,漂亮的女人果然是禍害啊!


  “謝父皇。”


  悄悄鬆了一口氣,可想到那婚事就頭疼。


  “那賜婚的事……能不能……”


  “下月初就把婚禮辦了吧,你回去準備吧!”


  墨樺生的欲言又止,作為過來人的朱棣文豈能不懂。


  墨樺生無力反駁,整個人都有些頹廢,語氣滿是無奈。


  “父皇……”


  還想說什麽,確是被朱棣文揮手打斷。


  “去吧,太晚了,回去歇著吧!”


  “是,兒臣告退。”


  拒婚不成,這元月才開始,婚期定在二月初,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他該怎麽辦!

  出了皇宮,拍打自己的臉頰,隻希望有些事可以盡快解決,婚期來之前就讓這一切都結束吧!

  突然很想盡快回去那個陌生的家族。


  回到府上,連夜叫來了劉義劉禮,商議太子造反一事。


  書房中,桌案上被消息信件埋沒的墨樺生,正翻閱著手中的來自涼州的信件。


  發現其中十年前的涼州一戰透著貓膩。


  “加快進度盡快摸清楚太子動向。”


  “是!”


  劉家兄弟在辦正事的時候,是絕對的嚴謹。


  “臨海那邊可有消息?”


  頭也沒抬,換了另一個信件再看。


  他記得臨海那裏安插了人,幾個月了,也該有消息了。


  “有,林風來信說葉乾杉那裏有了新發現。”


  劉禮在一堆信件中準確翻出一封有紅色印章的加急信件,雙手遞給墨樺生。


  接過信件,一覽無遺,看到最後,忍不住勾起唇角。


  太傅,原來當年路家將軍的死亡不止有太子的功勞,還有你啊!

  想想十年前,路家兩位青年將軍,路洛川與路洛寧兩兄弟是多麽英勇無畏,十年如一日的守衛涼州不被敵人侵犯。


  卻在一場必勝的追逐戰中,被手下副將聯合參將給暗害了,二位英雄憋屈的死在那場戰役中,著實令人惋惜。

  那個正二品副將正是如今的太子,十年前不過二十歲,正三品的參將便是太傅司徒震,當年三十五歲。


  十年的時間,這兩人用盡手段逐步高升,一個成了太傅,一個是當朝太子爺,而真正的英雄卻化做塵埃被埋沒在曆史的長廊裏。


  “好好查查太傅十年前在涼州做了什麽,以及近十年的所作所為。”


  這下就有意思了,隻要太傅罪名落實了,不僅為英雄平反,還不需要娶他的女兒,這聖旨賜婚就做不得數了。


  真好。


  “是,公子。”劉禮應了,一直都是他與林風聯係的,所以這個任務自然有他親自跟進。


  一旁等著的劉義突然想起什麽,從懷裏拿出一個金色紙鶴,以及一麵銅鏡。


  “對了,小公子來信說,洛仙子似乎有在凡界出現的跡象,隻是我們可能發現不了,還送來了這個。”


  說著將手中的東西轉教給墨樺生,退到一旁。


  這個洛霏雪聽墨昌明說過,她是仙界掌管雪季的女仙,是水神幺女,仙界的人都會稱一聲洛上仙,或者雪仙上。


  不過在墨樺生看來就與司徒秋風那樣的大小姐沒兩樣,什麽都有占為己有的模樣,真是一模一樣。


  就像這個的賜婚,也是她一個貴族女子親自求來的,女兒家的矜持似乎在她身上看不到一樣。


  “嗯,沒事了,抓緊時間完成任務,我可不想與那個女人成親。”


  “是,公子,你放心,屬下也不願意讓那樣的嬌小姐做我們大夫人。”


  重要的事情結束了,劉義說話的樣子又不一樣了。


  “對的,公子,我們隻接受言姑娘,其他女人,一概不接受。”


  劉義的大嗓門在這個時候尤為突出,墨樺生頭疼的揉著眉心。


  “賜婚的事先不要告訴弦卿,等事情差不多時,我親自告訴她。”


  將手中的信件收起來,紙鶴瞬間就焚化了。


  “是,公子,屬下告退。”


  劉氏兄弟收好自己的任務信件,等到墨樺生點頭,才轉身離開。


  墨樺生心裏已經有了打算,路姍姍也該知道一下她的父親是如何亡故的了。


  轉而又望著桌子上小山一樣的信件,認命般一封封拆閱,有些無關緊要,有些確實至關重要。


  真的是,這些神箭人員又該整頓整頓了,什麽破事都要他親自決策,養著他們是吃白飯的麽?

  神箭的人員在這個時候被他們神秘的頭領惦記了,不少在外執勤的小頭頭,確是噴嚏不斷,還以為受了風寒,回了聯絡點就抓了幾貼藥要來喝。

  而墨府書房裏,墨樺生打著哈欠,看了一夜的信件,也才處理了一小半。


  這大過年的,也真是不讓人安生。


  直到言楠燼伸著懶腰,闖進來大喊好冷,這才知道這天已經亮了,書房裏的火盆也滅了。


  “墨染啊,聽說你在書房待了一夜,都幹嘛了?”


  打著哈欠趴在桌案上,盯著墨樺生的兩個黑眼圈使勁的看著。


  “你看呢!”


  墨樺生無奈笑了笑,隻覺得更是精神,可眼周圍卻是酸脹,腿腳都感覺不是自己的一樣。


  “不看,看不懂。”


  一把推開墨樺生伸過來的手,又看了桌子上擺滿了信件,有那麽一丟丟心疼這個男人。


  年紀輕輕,卻要像個老頭一樣,成天坐在這裏處理這些破事。


  “我要拿信件,你手壓到了。”


  這話多尷尬啊,她還以為墨樺生要摸她的臉呢!


  “咳,看什麽看,該吃飯了,工作在忙,還是需要吃飯的!”


  反正馬上就吃早飯了,言楠燼的雙手幹脆壓著不放了,將其他文案也抱在懷裏就不撒手。


  望著墨樺生晃著腦袋,那意思是就不給你,你怎麽著吧!


  墨樺生笑了,幹脆放下手中的毛筆,背靠椅子雙手撐著桌邊看著言楠燼。


  要是以後的每一天都能這樣看著她,似乎也不錯。


  “言楠燼,你真不打算嫁給我啊,我可是聽說昨天晚上太子與四皇兄已經請旨要娶你為妃,”


  說著腦袋靠在椅背上,揉著眼睛。


  “不嫁給我,你還真打算嫁給皇兄嗎?”


  言楠燼一聽這還得了,誰要嫁給一個不認識的人,況且還是仇人,她才不幹。


  “那不可能,就是下了聖旨我也不可能嫁給他們,我可是土匪窩長大的,怎麽能被關在皇宮一輩子。”


  說著跳上桌案坐著,一手抹著鼻子,雙隻腳不停的晃啊晃。


  “再說了,我要嫁的人,隻能是我喜歡的人,不喜歡的不管是皇子還是皇帝,通通不嫁。”


  一番豪言壯語,卻等不來一聲讚歎,說著回頭,卻發現人已經靠著椅背睡著了。


  “墨染啊,你說我未來的相公到底會是誰呢?”


  會不會就是你呢?

  這麽想著,不自覺的笑了笑,腦海中閃過一個酒鬼新郎的畫麵。


  輕手輕腳的拿來氈被蓋在墨樺生身上,自己爬在桌案上,撐著頭欣賞著眼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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