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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之神級幸運

  因天機派弟子一席話, 街面上猛的喧鬧起來, 不停有人在竊竊私語, 還有更多人的打量,看天靈根到底不同在哪兒, 兩年築基四年衝上七階的極品女修到底有何過人之處。


  方才擠兌奚落她的有些已經混進人群中消失了, 也有人一臉慚愧拱手致歉, 說實在是最近見過太多這種打扮的,再加上散修眼拙, 請別見怪。


  郁夏略一頷首接受了這般說法,忽而似有所感, 抬眼朝斜對面望去。黑色道袍的男修盯著郁夏看了有一會兒了,被抓包也不閃躲, 還衝她笑了笑。


  喬越注意到夏夏的眼神, 也注意到她看的那方有個黑咕隆咚不討喜的, 便問:「怎麼了?」


  「沒什麼,趕了兩天的路也沒歇會兒, 咱們去那邊坐坐?」


  郁夏指的就是黑袍男修落腳那方,是本鎮生意最好的食府, 兩人進去以後徑直上了二樓,就坐在堂內, 選了臨窗光線好的一桌,剛給慢吞吞爬上二樓的黑豆點了只燒雞, 花生就吵鬧起來, 它又蹦又跳一陣比劃, 還沒比劃清楚就發現背後有處陰影,仰頭一看,是個聞著有點熟悉的一身黑的小白臉,長得就跟吃軟飯的小娘炮一樣。


  花生總覺得在哪裡聞過這個味道,又想不起來,懶得搭理他繼續為自己申訴!要吃飯飯吃肉肉吃糕糕!黑胖子都有它也要有!

  它比劃到一半又被打斷了,小白臉還沒走,非但沒走還直勾勾盯著郁夏搭起話來,他問郁夏:「這是你的靈獸?」


  郁夏點頭,說:「它叫花生。」


  「花生啊,是個好名字~」


  「好在哪兒?」


  「好吃。」


  他說著又上下左右仔細打量了花生一眼,不請自然坐在這桌空餘的位置上,看跑堂的端著做好的魚過來了還打了個響指,讓人送這邊來,他慢條斯理夾起最嫩的那塊魚肚皮肉,在吃和不吃之間猶豫了幾息,最後放到旁邊的空碗里,將碗遞到郁夏面前。


  郁夏不接,他輕啟唇瓣說:「請你吃。」


  郁夏看一眼小碗里又鮮又嫩的魚肚皮肉,給他原路推回去說不用了,說著便從手鐲里取出兩顆果子,青皮的留給自己,黃皮的遞給喬越。


  喬越看著他面前巴掌大的黃皮小瓜,得意的看了一眼那邊獻殷勤失敗的,就這樣他還嫌刺激不夠,將胖瓜遞迴給郁夏,讓老婆切。


  黑袍男修臉上寫著「你沒長手」?

  他很想說愛吃吃不愛吃拉倒,吃屁去吧!想到自己是新來的,到底忍住了。看著郁夏仔仔細細將胖瓜切開,把瓜皮去掉,肉切成丁,她還想起來從手鐲里取出一罐自製酸奶,將冰冰涼涼的酸奶舀出來澆在瓜上,都弄好了才把果盤連帶水果叉一塊兒遞給喬越。


  看她動作這麼流暢就知道做過不是一回兩回,黑袍男修整個泡進醋缸里,他羨慕的看著喬越的胖瓜,覺得面前這盤蒸魚都不香了。


  「我想吃。」


  「我也想吃。」


  「想吃。」


  「……」


  他不厭其煩的重複自己的訴求,這個姿態郁夏看著有點眼熟,總感覺這體型要是縮點水變成花生那種大小再加一對耳朵,毫無違和感啊。


  莫名其妙的注視,突如其來的撒嬌,這套路她見過的。


  她偏過頭去盯著黑袍男修看了好一會兒,然後沖他勾勾手指,說:「你耳朵跑出來了。」


  看著微微睜大的貓眼以及略略收縮的瞳孔,果然是妖修啊。


  郁夏噗哧笑出聲來,提醒他說蒸魚要冷掉了,讓趕緊吃。那人哦一聲,慢吞吞吃起魚來,一邊吃還不忘打量郁夏以及郁夏肩上的花生。


  「我剛才就想問你,和花生認識?」


  那人動作雖然慢,這就消滅掉半扇魚肉了,他將蒸魚翻了個面,動筷之前點點頭說認識。


  花生捧著個腿兒在啃,聽它說認識還偏頭想了想,沒想起來。


  正準備接著啃,又聽他說:「他搶我東西,我追了它兩個月。」


  關鍵詞一出來,花生連烤雞腿兒都丟了,蓬鬆的軟毛一下炸起來,又要開溜,被郁夏給逮住,問怎麼回事?


  花生委屈巴巴看著她的小心肝,郁夏戳它腦門讓它講,它沒比劃明白,黑袍男修說明白了,說兩年之前阿修羅菩提子。


  說著黑袍男修還嘆口氣,說他為了那顆和別的妖獸幹了一架,打得天崩地裂,好不容易贏了,到頭來被個兔子精捷足先登。


  想起那一筆都感覺虧大了。


  聽他說自己帶著傷追了一兩個月也沒把菩提子討回來,郁夏拿中指彈彈花生的腦門,安慰道:「那個在我這裡……」正想說你都這麼慘了不然拿回去?

  那人搶先一步講:「這樣嗎?這樣就送給你了。」


  花生剛還慫著,一聽這話氣炸了,朝著臭貓就嘰里咕嚕起來。別人沒聽懂,同為妖獸的倒是聽懂了,花生嚷嚷說那是它拚命搶回來送給小心肝的築基禮物!是它送的!它送的!它送的!


  同類聽懂了不管用,郁夏沒懂,她還不好意思說:「不然我想辦法補償你?」


  黑袍妖修順著杆子一陣爬,表示別的補償就不用了,和他做朋友就行,還自我介紹說叫羅浮。


  因為沒感覺危險,喬越一直沒插嘴,聽到這兒不插嘴不行了,他讓花生和黑豆把吃的拿上,準備結賬走人讓郁夏和她剛認識的朋友說再見。


  羅浮問他們去哪兒?


  問完又說:「你們去哪兒我也去哪兒,反正你甩不掉我。」


  說著他還衝郁夏眨巴眼,吹噓說自己修為比喬越高性格比喬越好長得比喬越中看!又說現在萬獸宗郁仙子就是個活靶子,沒個靠譜的人跟著貼身保護怎麼行?萬一遇上奪舍或者打劫的怎麼應付得來?


  這麼說也有道理!

  出於安全方面的考量,喬越收起對貓崽子的排斥心,暫時接納了這個同伴。


  凡事有一就有二,等他們抵達善堂所在的桐城隊伍人數已經從三人壯大到四人,郁夏將健體丹送去給舊友,了結原身一樁心事,再往前走,一路上總有妖修來碰瓷,莫名其妙賴著不肯走,它們在郁夏面前表現得團結友愛,一旦郁夏入定修鍊去了,貓子狗子狐狸什麼的就能從互酸發展到打得熱火朝天,打之前他們還會讓羅浮給郁夏上一道結界,生怕吵著她。


  每次郁夏入定之前,她眼前一片祥和,貓子狗子團結友愛。等她從入定狀態退出來,看著氣氛也還是好的,就是難免會嗅到血腥味,還有同行的夥伴走得一瘸一拐。


  從那隻討人厭的貓加入,喬越就感覺這趟清凈不了,眼看著隊伍越發壯大他反而淡定了,看透了這個世界!修真界對他就是天下第一不友好!

  唯獨黑貓一個死皮賴臉混在隊伍里反而礙眼,多幾個他們互相牽制情況就好多了,誰想腆著臉往夏夏跟前湊都會被別只破壞,你坑我我坑你,一路上大戲連台。


  這一出讓喬越覺得腦子是個好東西,像這些蠢貨就是典型的坑人不利己,他們還感覺自己特聰明。


  在小說裡面,得到《浮光冊》的是凌瑤,在一旁幫她的就是郁夏,這段劇情有重點著墨,郁夏不敢說記得細節,大概會遇到些什麼困難她知情。事先已經知道她去之前就做好了準備,再加上現在這個隊伍比小說中奢華不知多少倍,團隊配置也齊全,有人探路有人加血,副本推起來很快,都不需要找什麼捷徑,一路下去就通關了。


  妖修真的是萌物,出力的時候都搶著表現自己,到分配戰利品的時候又齊刷刷放棄,說什麼這個你築基期用著還行,金丹元嬰化神期誰看得上?

  都搖頭,說看不上!


  郁夏看著擺在面前一件件的天靈地寶,恍惚間有些懷疑人生。


  她又確認了一次,大傢伙還是一個說法,她就把東西先收起來,羅浮問接下來去哪兒?郁夏想去發現邪修那個大能洞府看看。她記得那個洞府距離這裡不算太遠,趕一趕半日能到,雖說時間對不上,既然都到這裡了,去碰碰運氣沒準撞進去了呢。


  去之前當然還是先犒勞大家,他們就在這個蕩平的副本裡面涮了個火鍋,吃飽喝足打坐消化掉膨脹的靈氣,看大家精神飽滿活力充沛,一行人繼續啟程。


  那個大能洞府在群山之中,小說里兩人是為了尋找一味靈植稀里糊塗就迷路進去,那時候兩女修為也不高,憑藉郁夏的逆天氣運九死一生過了關,這個洞府里最寶貴的是一簇天地靈焰,還有一顆洗靈草。


  小說裡面天地靈焰給了郁夏,凌瑤拿到洗靈草,憑這棵草洗掉了一條靈根,從三系變為雙系。


  郁夏心好,感覺自己佔便宜了就把其他東西擺出來讓凌瑤先挑,凌瑤一眼看中一個樣式古樸的手鐲,魔修神識就寄養在這枚手鐲當中。那魔修剛登場的時候其實非常虛弱了,他一開始偽裝了很長時間,還給自己編了個凄慘身世,且用各種東西作交換,借凌瑤之手為他搜集各種需要的材料。凌瑤的想法本來就偏激,自尊心又強,還是只肯佔便宜不肯吃虧的個性,她這種人很容易受挑唆,她被魔修花言巧語哄騙,從得到這個鐲子之後一天一個樣,變化很大。


  在小說裡面,郁夏和凌瑤在善堂那段時期關係雖然一般,拜入天道宗之後兩人的確成了好友,郁夏偶爾能感覺到凌瑤身上泄出的戾氣,她開導過,凌瑤同她訴說自己的煩惱,然後裝作受教,打消她的懷疑。


  這中間有好多年吧,魔修一點點在恢復實力,等實力恢復到巔峰狀態的六七成,他就開始盤算怎樣才能獲得一具福緣深厚根骨絕好的肉身,他自然而然盯上了郁夏,倒是沒想直接奪舍做女修,而是想用秘法剝離她的氣運根骨,轉到自己身上。


  魔修唯一沒料到的是天道疼郁夏至深,震怒之下劈死了他,他給郁夏賠了葬,到頭來便宜了凌瑤……


  郁夏將小說劇情仔仔細細回顧一遍,覺得要消滅魔修得趕早,越早他越虛弱,等別人闖進那洞府將他帶出去就麻煩了。


  抱著這樣的想法,她帶著喬越以及妖獸妖修們出發去探尋大能洞府。


  在修真界出身比不上氣運,靈根也比不上氣運!那片群山經常有人進出,迷路進大能洞府的唯郁夏一行。


  小說里原身帶著凌瑤闖進去了,現在她帶著一票幫手也進去了。


  郁夏先去了天地靈焰那邊,幫助喬越煉化它,然後摘了洗靈草封存起來,這個他倆用不上,準備拿回去交給宗門換點貢獻。這兩樣到手之後,一行才往發現手鐲的地方去,因為過來得早,郁夏本來還擔心,怕有變故,過去一看那兒果然有個樣式古樸的鐲子,郁夏看了一眼蹲在自己肩上的花生,讓它把這鐲子收起來,暫時收進它開闢的空間裡面。


  還不忘記提醒說這很重要,別搞丟。


  花生就喜歡被小心肝信賴的感覺,又拍胸脯又點頭。喬越也看明白老婆這趟出來有目的,不單純是為了集齊浮光掠影身法全冊,他把疑惑放在心裡,沒多嘴問,倒是同行的妖修們問了,說那鐲子有什麼不對嗎?


  當然不能明說那裡面藏著魔修神識,郁夏便道:「一看到就不太舒服,總覺得有古怪,想拿出去求一道天雷劈了它。」


  求一道天雷???

  天雷不是渡劫才會來?怎麼求?

  郁夏用實際行動告訴大家怎麼求,等一行從洞府里出去,回到群山中,她讓花生將鐲子擺出來,擺在天道爸爸能看見的地方,讓妖修妖獸們站遠些,又叮囑花生說:「結界先別急著撤,等我求完,天雷要是真的來了你再撤掉讓它劈。」


  喬越是穿著祖傳寶衣不假,還是被郁夏揮退,退到老遠的地方。


  看差不多可以了,郁夏直接給天道一跪,雙手合十請爸爸援助,來道天雷劈死這個害人不淺的魔修,最好是劈得他魂飛魄散再也不能作亂!

  這要是在科學能解釋的唯物世界,幹這種事就是傻逼。


  在修真界,她還是以外掛的姿態存在,被戲稱為天道爸爸的獨生女……郁夏就嘗試了一下,心裡想的是萬一天道聽到並且願意滿足她的訴求呢?總得試一試,不行的話再想其他辦法。


  事實證明外掛就是外掛!


  換個人來別說喊爸爸,喊祖宗恐怕都沒用,郁夏不一樣啊,她一個虔誠期盼,頭頂就變天了,本來還是晴空萬里的,忽然雷雲翻湧,雲層上肉眼可見有電光。妖獸妖修都覺得這距離不保險,還想退遠點,羅浮速度快,要去帶上郁夏,喬越看他有心,難得攔了一手。


  「這道天雷既然是夏夏求來的,會劈她?你自己跑別去添亂。」


  哪怕頭頂烏雲已經壓下來了,天雷說到就到,郁夏眼也沒眨就跪在原處。花生害怕,把自己縮成個球縮在郁夏懷裡,雖然怕,它記得郁夏說的,在天雷劈下來的同時撤了結界。


  就有一道殘魂從手鐲中逃竄出來,他顧不得自己已經非常虛弱,拚命也要躲過這一劫,他還深深記住了郁夏的臉,想著能逃脫必定要找她清算。


  同一時間,天雷降下,那雷誰也不找直奔魔修殘魂而去,接連三道的九天玄雷,一道比一道狠,劈得他慘叫連連,不過眨眼,就連慘叫也聽不到了。


  本來只是嘗試一下,沒想到真的可以,郁夏特別感謝了天道爸爸,才抱著花生站起身來。


  眼看著頭頂烏雲散開,陽光再次撒下,壓在她心裡的一塊石頭也搬開了,之前幾年總有緊張感,現在可以稍稍鬆口氣了。


  這三道天雷引來了人在附近的金丹以及元嬰修士,過來查探到底是什麼寶物出世,結果什麼發現也沒有,找了一圈最後在一塊大石頭上發現了鐲子一隻,看樣子是個法器。


  有人搶了鐲子就跑,其他人運起靈力趕緊去追,看周圍沒別人了,躲在結界里的大家才鬆一口氣,準備溜號。


  妖修們倒是沒追問郁夏是怎麼看出鐲子有問題的,大千世界無數修士,總有各自的天賦,小心肝澄明通透,對臟污之物感覺敏銳也不奇怪。喬越有心想問,沒尋到方便談話的時機,就暫時將疑惑壓在心裡。


  郁夏本來以為他們來這世界就是除魔衛道,消滅了魔修之後很快就能走人,結果發現事情沒那麼簡單。


  從大能洞府出來好多天了,他二人依然沒有從本世界抽身的跡象,郁夏想了想,該不會是女主角凌瑤又通過其他方式走上邪門歪道了?搞了半天問題出在她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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