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解毒
韓仁子一聽,捋了捋胡須,在京都的時候他可是聽過這丫頭的畫,在京都名聲很響,在離開京都之前他還專門去她茶館看過呢,確實不錯,很特別。
韓仁子想了想道:“這樣丫頭,我給你解毒,你教我畫你那種畫怎麽樣?”
何晟楠想了想,感覺在古代收個徒弟好像不錯啊,她靈機一動道:“教你畫畫沒問題,不過你除了給我解毒外,教我點醫術或毒術怎麽樣?”
韓仁子氣的在她頭上敲了一下道:“你這丫頭倒是挺會算賬。”
不過他想了想覺得這也不是不行,至今他也沒一半個徒弟,何晟楠這丫頭看起來機靈的很,又能降的住冷孤月這個怪小子,確實有兩把刷子,如果能把自己這身本事傳給她,也算有個傳承,便應允道:“好,老頭答應你。”
何晟楠一聽,歡喜的跳了起來,這樣她是不是以後在江湖行走就不是個沒用的人了呢?
“老頭,你簡直太棒了!快幫我解毒,解完之後我要學醫術!”何晟楠歡呼道。
韓仁子朝她搖搖頭:“瞧你那點出息。”
兩人坐下來,韓仁子拿出他的行醫工具要給何晟楠施針,看著那看起來又長又細的針,何晟楠嚇得咽了口口水,眼巴巴看著韓仁子問道:“你……你要幹嗎?”
韓仁子拿出一根針道:“當然是幫你施針解毒啊。”
何晟楠忙放下胳膊上的袖子道:“解毒不是吃顆解藥就行了嗎?怎麽還要紮針啊,還這麽長?”
韓仁子停了手中的動作道:“這毒又不是我配的,我哪有解藥,藍蠍子這毒就是作弄人用的,浮於皮膚表麵,遍布全身,我當然得給你施針放毒啊。”
何晟楠一聽嚇道:“那那.……得紮幾針啊?痛不痛啊?”
韓仁子點頭道:“得紮七七四十九針吧,頭上也得紮七根,是有點痛,不過你得忍著點兒。”
何晟楠聽完嚇得騰地從凳子上站起來,往後退了兩步道:“就……就沒別的辦法了嗎?”
她腦子飛速旋轉,突然想到了什麽,忙對韓仁子道:“我記得在我家鄉的時候,我看過一部電視劇,裏麵男主角好像也中過這種類似的毒,他的頭上還能長出朵花來呢,也是一天變一個顏色,最後他……他好像是泡在一個大藥缸裏解毒的,對,好像是這樣的,你能不能也給我弄個藥缸讓我泡一泡啊,我不要紮針。”
何晟楠努力回憶著以前看的電視,忘了是不是這樣,但記得好像是這樣解毒的,時間太久了。
韓仁子卻一臉懵道:“等我研究出這毒的成分,再去采藥,試藥,配出藥湯,七天可能就過去了,那你還解什麽毒?現在這毒浮於皮表,還能施一施針,等到明日萬一有部分滲入肉裏,或許施針都不好使了。”
“什麽?”何晟楠簡直難以相信,一臉的生無可戀,但也隻好乖乖的坐過去任由韓仁子紮。
伴隨著何晟楠的狼嚎鬼叫,韓仁子將五十六根針分別紮於何晟楠的胳膊、後背、頭上。
看著兩個胳膊上細長的針,何晟楠嚇得一個勁兒的叫:“啊——啊——”
吵的韓仁子震耳欲聾的,紮完最後一根針後,韓仁子衝他不屑道:“行啦,別喊了,紮的過程痛,紮完根本就不痛了,你還喊什麽喊?”
韓仁子一說完,何晟楠感受了一下,他說的好像是真的唉,確實不感覺痛了。
低頭看著自己皮膚上的紅色在慢慢變淺,何晟楠開心的衝韓仁子道:“老頭,你實在是太厲害了,佩服佩服!”
韓仁子傲嬌的一仰頭:“你就別拍馬屁了,坐那別動,一會顏色全褪了給你拔針。”
大約過了半炷香的時間,何晟楠身上的顏色都沒了,韓仁子將她身上的針都拔了下來。剛拔完,冷孤月突然怒氣衝衝的來了。
一進門他就衝何晟楠喝道:“何晟楠,你給我出來。”
何晟楠聽到聲音坐在凳子上回身朝剛進門的冷孤月看去,雖然是在梅花莊分部,但避免人多口雜暴露身份,冷孤月依舊如常帶著麵具,他還是半點不敢馬虎。
雖帶著麵具,從他的走路與口氣中何晟楠還是感覺出了他的怒火中燒,她有些奇怪,好端端的這是怎麽了?
看到何晟楠坐在那,冷孤月走過去一把抓住何晟楠的手臂怒道:“你怎麽能做出這種事?平時胡鬧也就算了,怎麽做事竟這麽沒分寸?”
何晟楠被他說的一臉的懵,看著他奇怪的問道:“我怎麽了?我做什麽了呀?”
冷孤月氣道:“你還裝無辜?蠍子身上的七步奇癢之毒不是你下的嗎?”
何晟楠一聽,他竟是為這件事?他竟為了那個女人對她這麽凶?簡直讓她氣不打一處來。
這時韓仁子也詫異的朝何晟楠問道:“你對藍蠍子下了七步奇癢?”
何晟楠看了看他,轉頭站起來對上冷孤月的雙陽,揚著頭毫不服輸的怒道:“沒錯,就是我下的,怎麽樣?”
看她那一臉不知悔改還振振有理的樣子,冷孤月氣道:“怎麽了?你難道不知道蠍子大病初愈嗎?她身上舊傷口剛好,現在又撓出很多新傷口,七步奇癢毒氣多重你不知道嗎?中毒之人恨不得將自己的肉給抓爛了,你怎麽能對蠍子下這種毒?”
何晟楠真不知道這七步奇癢有多厲害,她隻跟著韓仁子學配毒,可根本沒機會見過它的真正威力。
這時冷孤月又轉頭對韓仁子埋怨道:“都怪你,好端端的教她配這種毒做什麽?”
韓仁子一聽不高興了:“哎我說,下毒的又不是我,你衝我吼什麽吼?”
冷孤月氣道:“還不趕快跟我去解毒。”
說著他氣的趕緊帶韓仁子去給藍蠍子解毒。
剛才藍蠍子開始是站在那一動不敢動,可沒多久她就耐不住了,她不信何晟楠會下什麽毒,她想她應該是騙她的,便試著走了七步,誰知她剛走完,渾身奇癢難耐,癢的她都把自己的皮膚抓爛了,胳膊,脖子,臉上全是血,躺在地上癢的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