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8章:寒爺心疼媳婦的方式
第二天清晨。
月如歌雖然還躺在床上休養,但基本的走路還是可以走的,原本何媽說要把早餐端上來給她吃,但月如歌本身就不是在床上能待得住的人,最終還是下樓用了早餐。
但一大早,就沒見到寒戰的人影。
“何媽,寒爺呢去開會了嗎”
“我也不太清楚,寒爺一早就出去了,但應該不是去開會了,因為寒爺說出去一會兒就回來。”
寒戰親自去了暗室。
暗室裏,那位總統秘書,已經被打的半死不活,渾身滿是傷口,但這遠遠不夠。
寒戰猶如神祗般走下去,看向一邊已經燒紅的烙鐵,老k領會了寒戰的意思後,將燒紅的烙鐵長柄遞給寒戰。
文浩雙眸瞪大,驚恐的看著那燒紅的烙鐵,渾身肌肉顫抖,“寒爺不要不要寒爺這一切都不是我的錯這都是總統的主意跟我無關啊寒大人求你放過我我真的沒對軟軟小姐做什麽”
寒戰麵無表情的將那烙鐵,直接摁在了文浩的右臉上。
“啊”
暗室裏,響起殺豬般的尖叫聲
火紅的烙鐵將文浩的右邊臉全部燙焦,血肉模糊黑黢黢的一片,滲人至極,可自始至終,寒戰的淡漠的眼睛,眨都沒眨一下。
文浩被燙的幾近暈死過去,仍在垂死掙紮:“寒爺求求你放了我吧怎麽對付軟軟小姐都是總統的主意寒爺您也知道我不過是總統身邊的一條狗總統讓我做什麽我不得不這麽做。”
寒戰微微蹙眉,像是看見了刺眼的東西一般,不耐的將烙鐵丟回了火爐裏,轉身走出暗室,丟下冰冷的話:“回去告訴你的狗主子,他往後怎麽欺負我的人,我就會百倍千倍的還回去。”
禦林別墅裏,月如歌吃到一半早餐時,寒戰從外麵回來。
寒戰落座到月如歌身邊的位置上,忽然問了句:“怎麽樣,昨晚睡得還好嗎”
月如歌嘴裏塞了食物,故意說:“寒爺的床的確很軟很大很好睡,但沒有寒爺抱著,我也睡不踏實。”
這話,應該是中聽又中耳的,妥妥的恭維。
寒戰輕哼了一聲,麵上沒什麽情緒,卻是說:“你現在是在邀請我,晚上陪你一起睡”
“不可以嗎”月如歌瞪大水眸,一臉無辜的瞧著某個男人。
寒戰一臉隨便的樣子,“我隨意。”
站在桌邊的何媽,嘴巴樂的都沒合攏,忍不住說:“看樣子,未來的不久,我們這個別墅裏就有喜事了。”
月如歌:“”
月如歌休養了半個月後,身上的傷口基本恢複完好,再加上每天塗抹神九醫生塗抹的藥膏,所以那些鞭痕基本沒留什麽太深的印子,哪怕還有痕跡,時間久了也會褪去。
寒戰坐在書房裏處理了最後一批文件後,撥了個電話出去。
“檢測結果出來了嗎”
手機那邊的神九懶洋洋的說:“出來了,恭喜,你們兩皮膚組織相容性抗體的測定顯示,排斥反應低於百分之二十,做異體植皮手術沒什麽大問題,若是脫細胞真皮的話,更沒有問題。”
“嗯。”
神九忍不住說:“我說閣主大人,你為什麽不讓軟軟小姐植自己的皮,她那壞死的皮也就那麽一小塊,隨便哪裏移植一塊就得了,至於這麽費事兒嗎”
“不想再讓她受任何皮肉之苦,這個理由可以嗎”
某位位高權重的閣主大人,說的一本正經,全然不害臊。
神九嘴角抽了抽,“可以,當然可以。”
心疼媳婦兒嘛,可以理解。
“那手術定在哪一天”
寒戰回答:“就明天吧。”
第二天,寒戰跟月如歌一起進行了植皮的小手術。
月如歌並不清楚是寒戰把自己的皮移植給她,手術過程中,她又被麻醉,所以什麽都不知道。
回到禦林別墅後,寒戰回了書房工作。
月如歌對植皮的事情比較好奇,便檢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傷口,發現除了胸口處那個被植皮的地方有包紮,身上其他地方沒有任何傷口。
那這個皮,是哪裏來的
月如歌去了書房找寒戰,問:“寒爺,我忘了問,神九是移植了我身上哪裏的皮我怎麽找了半天找不到第二個傷口”
寒戰抬手,示意她過去,月如歌走過去,被寒戰抱到了大腿上坐著。
“移植的皮,是用了我的。”
“”月如歌一時愣住。
寒戰垂眸,眉眼含著清淺笑意看著她:“怎麽,嚇到了”
她搖搖頭,沉默了好半晌,才抬頭看著他,開口說:“我移植自己的皮膚就好了,寒爺為什麽要這樣做”
“見過上次你在地牢受的皮肉之苦,就再也不想讓你受那種苦了。”
寒戰沒有隱瞞,而是直言不諱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月如歌一點也不覺得肉麻,心尖柔軟的一塌糊塗,連帶著眼圈也微微泛了紅。
其實那種皮肉之苦,她在明組織時,受的也不少,訓練時長時間吃的苦,不比在地牢裏輕鬆。
但無論是誰,哪怕是她最親的江清越,也從未對她說過,不想讓她受皮肉之苦。
江清越告訴她,如果不想喪命,就要不折不扣的完成訓練。
她知道江清越是對她好,但說到底,她也不過是個小女孩,又有哪個小女孩不喜歡被人捧在手心裏寵愛。
哪怕是倔了那麽久的月如歌,亦是如此。
眼淚,忍不住的掉了下來,月如歌抬手用力擦幹淨,吸了吸鼻子問:“你的傷口在哪裏”
寒戰握著她的手,貼在了胸膛處。
月如歌透過那薄薄的襯衫布料,手指感覺到了襯衫裏的包紮紗布,“寒爺,我想看看。”
寒戰沒有阻撓她,任由她的小手一顆一顆解開了他的襯衫紐扣。
男人的胸膛上,果然包紮了一塊與她同樣大小的白色紗布。
月如歌伸手輕輕觸碰著那紗布,說:“寒爺,你會不會有一天會覺得為我做這些不值得”
如果,寒戰發現了她的身份,大概會後悔自己今天的種種行為吧。
“不會,我從不做後悔的事情。何況,為你植這塊皮,我有私心。”
“什麽私心”
寒戰握住她的小手,探上她左胸口的那個傷口,看著她清潤的水眸說:“植了這塊皮,你身上就有了我的一部分,不管你是誰,來自哪裏,到我身邊來又有怎樣的目的,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經是我寒戰的人。這一點,誰也不能否定。”
皮肉相連。除非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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