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1章,慕天星,你給我起來!
正文第61章,慕天星,你給我起來!
“你、你是不是醉了?”
慕天星有些不敢相信,這個有著一雙深不可測的眸子的男人,會對她如此坦露地說著情話。
心裏是歡喜的,卻也是震驚的。
再一思及他話裏的句子,她也跟著糾結起來了。
是啊,他們要怎麽辦?
在一起的話,父母傷心,孟家也傷心。
分開的話,他會傷心。
慕天星有些糾結,她連怎麽跟孟小龍開口說,還是跟以前一樣做兄妹,都沒有想好呢。
畢竟孟家為了她,做到了這一步!
這是情義!
“不許在我麵前想別的男人!”
淩冽忽而一凝眉,眯起眼帶著幾分危險氣息地瞧著她,許是覺得自己口氣重了,又轉了轉眸,放柔了聲音補了一句:“如果你還沒有想好的話,我倒是替你想了個辦法,你要不要聽聽看?”
瞧著他這副溫柔的模樣,慕天星聯係以前種種,自然知道他是偽裝的。
他才不會這麽好說話。
他黑心黑肝,每一次都是繞啊繞,把她給繞進去了!
卻——
還是忍不住想聽呢!
“你說說看吧!”
她故意往床後一靠,揚起下巴,拿過另一隻枕頭抱在懷裏,擺出一副高姿態,就是想提醒他:別把她當傻子唬弄!
淩冽先是咬了咬唇,擺出一副為難的樣子來,再是沉默。
她一個枕頭砸了過來:“你倒是說啊!”
他這才接了枕頭,學著她剛才的樣子抱在懷裏,整個人看起來萌萌的,讓慕天星心裏對他豎起的戒備就這樣撤掉了。
“咳咳,我是想,之前我們是未婚夫妻的關係,你在我那裏也住了幾天了,所以,在那段時間裏,我們之間發生任何事,都是可以原諒的。因為我們有未婚夫妻的身份做前提。”
他慢條斯理地說著,時刻注視她臉上的表情。
又道:“所以,想要徹底擺脫眼前的困境,我唯一能想到的方法就是——生米煮成熟飯!”
慕天星一臉無辜地望著他,等他說完後,整個人頓了兩秒。
忽地,她從床上跳起來,撲過去衝著他懷裏背上腿上一頓亂砸:“你個混蛋!你想出的都是臭流氓的主意!你、”
他卻是輕易就捉住了她的雙手,將她的小身子往懷裏一帶:“別鬧,乖!”
“你放手!”
“我怎麽就看上你這個潑婦?”
“你罵誰潑婦?”
“要麽更年期提前,要麽經期綜合症,你很少有正常的時候,看來還真的是我做的不夠好,對你滋潤不夠!”
“淩冽!唔~”
他俯首,在她唇上輕咬了一口。
鼻息間還能嗅到清香的米酒香氣,在她惱羞成怒地瞪著他的時候,他這才輕歎,眼神頗為無奈。
“隻是這樣告訴他們,不是真的要生米煮成熟飯。我們之前是未婚夫妻的關係,馬上要結婚的,所以我們發生那樣的關係是很正常的。就在我們有了親密關係之後,孟家再跟淩家聯手想要你我取消婚約,可是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所以,他們說取消,也是沒用的。你懂了嗎?”
慕天星靜下心來,細細品著淩冽的話。
不得不說,他的辦法是真的有用的。可是,她不舍得看見孟小龍傷心難過的樣子啊!
瞧著她一臉為難的小模樣,淩冽輕嗤了一聲:“長痛不如短痛,這種事拖得越久,對另一個注定要出局的人來說傷害就越大!”
慕天星忽然就不說話了。
她很安靜地窩在他懷裏,好一會兒之後,她從他懷裏爬出來,跟他並肩坐在床邊。
淩冽耐心陪著她。
她的聲音很輕,輕柔的好似一個夢:“大叔,你對我到底是怎樣的感情?又會維持多久?”
淩冽側過目光,細細瞧著她的側臉。
這丫頭,是打算趁著這個機會逼著自己跟她表白嗎?
他剛要開口,她又很有感慨地說著:“我有些弄不清楚自己的感情。我跟小龍哥從小就在一起,我出生的時候,他爸爸媽媽抱著他來醫院看我,我們一個澡盆裏洗過澡,一個被窩裏睡過覺,一個碗裏吃過飯,那種感覺,就像是世上最親密的人。我一直覺得,他就是我的初戀,我也應該是最愛他這樣的男孩的。”
淩冽垂在床邊的手臂微微僵硬。
在她陷入回憶停頓了語速的時候,他幾乎咬牙切齒地問著:“你們一個澡盆裏洗過澡,一個被窩裏睡過覺,一個碗裏吃過飯,是多大的時候的事情?!”
“咦?”她不悅地看了他一眼:“幹嘛打斷我說話,我正準備跟你好好談談的!”
“你先回答我!”
“你先聽我說完好嗎?每天跟你在一起都是吵架,我好不容易想要向你敞開心扉,你怎麽就、”
“你先回答我!回答我!”
他像個孩子般不可理喻起來,對於之前的問題耿耿於懷,糾結不已,不打破砂鍋問到底堅決不罷休!
慕天星卻是實在受不了了,好好的氣氛一下子就被毀了。
她剛想說:那是之前,但是你出現之後,我就發現真正的喜歡不是那樣的~
可是,這個男人一再地發瘋,讓她根本沒有開口的機會!
她捂著腦袋,爬回床上蓋上了毯子,不再理會他了!
“慕天星!你給我說清楚!”
一個枕頭砸了過去不偏不倚地砸在她的頭上。
她伸手將枕頭打到一邊,翻個身,繼續睡!
“慕天星!你給我起來!不許睡!你給我說清楚!你們一個澡盆裏洗澡,是什麽時候的事情?!”
“慕天星!你混蛋!你快點回答我!”
“慕天星!!!”
房外——
卓然他們全都一臉無奈地站在廳裏,聽著四少這樣發瘋,他們自然坐不住,可是沒有四少的命令,誰也不敢衝進去。
卓希後怕地聳聳肩:“看著你跟大嫂這麽好,我還想著自己也早點結婚的。但是看著四少跟慕小姐這樣談戀愛,我真是一點想要戀愛的欲望都沒有了。他們倆,也不知道是誰在虐待誰呢。”
曲詩文輕歎了一聲,終是上前,敲了敲房門:“四少,慕小姐,有什麽需要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