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靈能爆表
“正經校花沒看到,居然惹上了另一個校花。我也太倒黴了吧。”
張逸軒癱在床|上盯著天花板一時無言。
想起當時範國豪從陳宏口中了解到他的遭遇時,那幸災樂禍的模樣,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葉星楚可是一朵帶刺的玫瑰,作為高三的一姐可是冷淡的很,真沒想到你這家夥才入學就碰上了,哈哈哈哈、也算是看到了校花運氣不錯嘛。”
還運氣不錯呢,這家夥明顯就是在笑話他好吧。
“不過這個校花可還真是學校的的大名人,不良一姐啊……這個不良一姐不會收拾我吧,到時候要是真找上我可怎麽辦.……”
張逸軒嘀咕著,一臉鬱悶,“女人就是麻煩,漂亮的女人更是大|麻煩哦。”
“嘿!”張逸軒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躍起,“嘛,算了,糾結這個做什麽,反倒是我身上這是怎麽了。”
“這個世界不是無魔無靈的世界嗎?難道我感覺錯了?”
大掃除結束回家後,張逸軒就開始感覺身體有些漸漸發熱,這種感覺似乎像是有什麽東西要從身體裏湧出來一般。
“難道說是我的能力在複蘇?”張逸軒閉眼感受著,此時的他還不知道,於此同時在福城的上空極遠處烏雲正在不斷的匯聚。
一場初秋的暴雨即將襲來!
……
京都,繁華的城市下一處龐大的地下設施中,燈光明亮。
明明已經是晚上這裏的人們卻依舊忙碌不斷。
這裏是隱秘之所,是全國中極其重要的一處組織機構所在的本部,他們監控著從全國各地匯總而來的電子數據。
其中最為重要的監控地點之一就是——福城!
“福城出現高能變故!”
“靈子出現大規模匯聚情況!!!”
平靜中一名監控人員突然高喊出聲,監控中的畫麵讓他的額頭開始出現冷汗。
福城作為機構建立以來重點關注的城市,那監控器上伴隨著靈子的不斷匯聚,顏色越發刺眼的血色讓他心中緊張的幾乎忘記自己的心跳。
“什麽!”
“什麽情況!”
“靈子為什麽突然會匯集!”
當監控中的畫麵出現在大屏幕上時,在場中的組織成員幾乎都倒吸一口涼氣。
“能級在不斷的提高!”
“目前達到七級!”
“不!怎麽會這麽快,已經達到八級!”
“九級!!!馬上將突破最高能級,靈能還在持續上升!!!”
“到底發生了什麽.……馬上致電福城分部!”
緊張的情緒出現,恐慌在蔓延著,一種壓抑、不安的情緒籠罩了眾人。
轟隆!
烏雲籠罩全城,雷霆在雲層中不停閃爍。
暴雨即將傾盆,而在福城的城北盤北區城中建設工地中一場暗戰正在發生。
“已經鎖定目標了,就在這棟樓的第八層。”
大樓下,幾名身穿黑風衣的人員握緊了手中的手槍。
眼熟的是其中一員正是那日張逸軒看到的魁梧大漢。
“敵人很危險,很有可能是一名渲染者.……”在幾人身邊,一名略顯消瘦的三十歲的中年粗喘了一口氣,雙眸閃亮的看著眾人道,
“上麵交代我們需要盡可能的活捉對方。但是!不要冒險!明白嗎?”
說在最後時,男人幾乎是帶著無奈,看著他的雙眼,眾人卻沒有應答。
“馬上要下暴雨了啊,該死的天氣.……行動!”
此時距離能力複蘇僅剩10分鍾!
……
“不行,不行不行!啊不,我感覺,我感覺身體裏……要.……要出來.……了.……”
張逸軒緊皺著眉頭,右手緊握左手腕,全身蜷縮成團手掌緊緊壓住心髒,在床|上不斷翻滾著。
整個人壓抑著身體中的強烈湧動,有著劇烈疼痛般掙紮著,堅持著……堅持著.……
下一刻.……
“算了,算了,不管了啦。”
張逸軒直接撐開雙手一臉無所謂的躺在了那裏,完全就是瞬間化身鹹魚,根本看不出絲毫之前掙紮的樣子。
儼然之前的模樣完全就是他鬧著玩的。
“可惡,老考也開始不靠譜了,還說什麽平靜的世界!都是騙人的。”
“還以為轉生到這個世界他能把我能力完全封印呢,現在看來完全就是沒做到嘛。”
徹底放棄掙紮的張逸軒伸手撐著腦袋側躺著,看著窗外夜空中的電閃雷鳴,沒過多久,暴雨已經傾盆而下!
“嗯?”
伴隨著暴雨的呼嘯聲,張逸軒感覺自己身體內中的變化似乎也達到了最後階段,他開始靜靜的閉目感受著。
而福城的上空,烏雲密布之間,所有人都看不到的是空氣中的靈子從四麵八方不斷的匯聚著,形成了一股無形的龐大旋渦,籠罩福城的同時直通天際!
京都地下機構中,看著福城那已經完全無法觀測的紫紅,一位不怒自威的老人雙眼眯著,臉上不露半點情緒。
時間的滄桑在他臉上留下了無數刻痕,卻依舊無法打敗老人堅韌的信念。
在場的眾人注視著站在最前方的老人,之前的恐懼、緊張似乎都因為出現主心骨而消失不見。
“福城分部,還是無法聯係上嗎?”
“聯係不上,根據福城外聯絡點的觀察,整個福城被一場暴雨籠罩,似乎因為高靈能反應外界已經無法以任何方式聯絡福城的消息。”
麵對老人的問題,站在老人身後的男人嚴肅開口,此時他的臉上滿是焦急。
“撒哈拉那呢?”
“沒有任何變化。”
“啟動二級緊急預案,聯絡全球其他點,確定情況。”
“是!”
男人應聲離開,在場的全員緊跟著開始進入緊急狀態,隻有老人依舊沉默的看著屏幕眯著眼。
“砰砰砰!”
在暴雨中,福城那掩藏的暗戰顯得越發激烈了。
此時的行動員中已經隻剩下了四名,暴雨傾盆而下,淋濕他們的全身,遮擋著他們的眼簾。
“你已經逃咳咳.……咳,逃不了了,投降吧,至少能留一條命。”
站在狼狽四人前,與之相對的是一名沉默的青年,二十左右的年齡,稚嫩的臉上卻滿是猙獰。
明明已經踏上絕路的他卻依舊不見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