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22章:叛徒?師叔?
第0722章:叛徒師叔
看著麵前的桑,蕭晨卻是有些害怕害了對方。因為蕭晨知道,單是自己和師姐,還有小婉妹妹她們,怕是都不可能單獨和桑姐姐在一起的。
“桑姐姐,我怕是做不到。”
“我知道。”桑說道。
但是,此時,桑卻是把蕭晨抱得更緊。
“那你”正是因為蕭晨知道情蠱,他才害怕桑因為那樣而受到傷害。
“先不說這些。”
桑並不想再多說。
蕭晨也就沒有再說,突然想到,桑怎麽突然來濱海市
難道是因為找他
“桑姐姐,你這次是來看我的”
“是,也不完全是,我是來門派那個叛徒的,這個叛徒一直在外麵禍害普通人,給門派帶來了很大的影響。”
叛徒
什麽叛徒
不過,蕭晨覺得之前那個阿蠻就不是什麽好人,或者說像這種門派,本身就亦正亦邪的。
“他在外麵給人下蠱,施法術害了不少人,這次過來要把他帶回苗疆。”桑說道。
下蠱
施法術
蕭晨想起最近袁玉媚出事的情況。
但是,這苗疆那麽大,不可能是同一個人吧
“是姓苗嗎”
蕭晨簡單將那晚看到那位苗大師的外貌說出來,因為蕭晨用透視眼可以確認,那個苗大師並不是易容術,那個外貌就是他本身的外貌。
桑沒想到,蕭晨說的那個人居然和她說的那麽相似。
在她一翻滾,到一旁背包裏麵的一張照片拿出來的時候,蕭晨看到裏麵一張照片的合影,其中一個正是桑那個死去的師父,另外還有一個年紀年輕一些男子。
不就是他那晚看到的苗大師
“桑姐姐,這就是我遇到那個苗大師,他之前做法用放青蛇符害人。”
“那你知道他在哪”
“今晚,應該又是他剛剛把一個紮小人放在我朋友的別墅院子那裏,幸好被我發現,我應該可以找到他。”
“那太好了。”
如果有蕭晨的幫忙,這次任務肯定要容易許多。
這個苗大師,按照輩分來說,實際上是桑的師叔,也就是他師父其中一個師弟,但是,這個師叔一直把錢看得很重,早已離開苗疆到濱海市這邊利用他的法術,蠱毒這些來賺錢。
如果不是她臨時代理門派的掌門人,門派裏麵執法匯報這件事,她還不清楚這件事的情況。
“我明天帶你去找她。”
在桑縮在蕭晨的懷裏,第二天大早,蕭晨醒來的時候,桑還沒有睡醒。
而昨晚睡得迷迷糊糊的唐冰,聽到隔壁蕭晨房間傳出聲音,難道又是某位狐狸精,還是蕭晨那個師姐又出現了
唐冰不知道。
在蕭晨和桑起來後,下到樓下,蕭晨準備和桑到外麵吃早餐。
“蕭晨,這位是”
“唐老,這位是薑小姐,上一次,在西南瘟疫隔離區,那裏你見過。”
唐老一看還真的是。
隻是,這倆人什麽關係,唐老還真的搞不懂。
蕭晨和桑離開後,唐冰已經認出來了。
這位苗疆女孩子,居然又過來找蕭晨了。
在上到蕭晨車上,蕭晨和桑開車離開這裏,往附近一家茶樓過去,倆人先吃早餐,再通過死狗找到那個苗大師。
在茶樓那裏,蕭晨給死狗打去電話。
死狗那邊很快接通電話問道:“蕭醫生,我朋友怎麽樣嗎”
“賴先生病情很好,我有些事想找你。”蕭晨說道。
有事找他
其實,蕭晨知道,那個賴一鳴身邊那麽多的朋友,也就這個死狗正常人一個,而且對賴一鳴還算是不錯。
如果不是死狗,怕是這個賴一鳴早就死很多次了,而且,對方居然認識苗大師,並且能夠把苗大師請得動,說明對方還有些不簡單。
“蕭醫生,不知道什麽事,不能在電話裏麵說嗎”死狗那邊卻是有些害怕,倒是因為他知道,連苗大師都害怕的年輕人,他自然更是。
“過來再說,對你有好處。”
在蕭晨和死狗說完後,倆人開始在那喝早茶。
這早餐喝得差不多的時候,死狗匆匆過來,隻是看到蕭晨和一位年輕美女在這。
“你知道那位苗大師在哪吧這位是他同門的後輩來找他的。”蕭晨說道。
死狗確實知道苗大師在哪,但是,他奇怪了,既然是苗大師的同門過來找他,為什麽不直接找他呢
死狗有些搞不懂。
在桑拿出一件他師父的東西,其實也就是那張合影照給死狗,讓死狗拿去給苗大師後。
在死狗離開後,蕭晨和桑,直接在後麵跟著過去。
死狗在前麵開車,蕭晨在後麵開車。
等到死狗停下來的時候,蕭晨再把車停下來,這裏已經是濱海市的郊區了,住的人並不是很多,而死狗就往其中一個破舊的老房子進去。
蕭晨和桑從車上下來,跟著往裏麵進去,經過這些小巷,終於來到那破舊的房子,這破舊的房子裏麵是沒有葉子的老槐樹,旁邊還有一口枯井,這一看這裏就和外麵其他房子不同。
蕭晨和桑在外麵等著,沒有多久,蕭晨看到死狗和那位苗大師出來的時候,苗大師之前聽說桑和阿蠻他們來濱海市,但是,並不是找他,而是找玉佩的。
沒想到,現在卻是過來找他。
剛剛那照片,他已經看了,是在二十年前,他和桑的師父一起拍照的黑白照片。
“桑,你找我”苗大師沒想到,蕭晨這個年輕人居然和桑在一起的。
這個年輕人的厲害,卻是讓他看不透。
“不錯,師叔,是我師父讓我來找你的。”
苗大師似乎還不知道是什麽情況,在蕭晨和桑進去,蕭晨聞到那房間裏麵難聞的惡心的味道,這房間裏麵還不知道藏了多少東西。
此時,桑要讓這位苗大師回苗疆門派一趟的時候,苗大師直接說道:“我已經發誓不會再踏入苗疆一步,這輩子都不可能回去了。”
“我師父死了。”桑又說道。
苗大師聽到後,驚訝一下,但是,很快又恢複了正常。
在蕭晨和死狗往外麵出去的時候,死狗也就匆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