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7章 廟會暈倒的老人
城隍廟這邊本身就不小,現在這裏麵,看得,玩得,好吃都不少,真的要完完全全看完,還真的要兩三天。
現在從下午開始逛,一直到晚上的六點多,趙靈依然是意猶未盡的樣子。
“二小姐,很晚了,該送你回去了。”
“蕭晨,是不是陪我逛了一下午,現在很累了”趙靈看著蕭晨問道。
女生在逛街方麵,似乎是天生的,逛多長時間都不會覺得累一樣。
不過,蕭晨倒是不累,但是,趙靈就不一樣了。
趙靈居然穿著高跟鞋出來,雖然這高跟鞋並不是很高的那種。
“我累什麽”
“那我還想繼續看看。”
夜晚的城隍廟這邊,似乎遊客更多,但是,現在夜晚來臨的時候,這邊的夜色顯得更加漂亮。
一眼看過去,全部都是那些紅燈籠和燈光,看起來非常有年味的味道。
再過明天,這裏的廟會就要結束了,再想看下一次廟會隻能等明年的春節了。
趙靈抱住蕭晨的手臂,拉著蕭晨繼續逛。
剛才蕭晨為趙靈贏了不少東西,除了那些布娃娃,熊娃娃外,另外還有不少裝飾品,看起來都不是很貴。
但是,還不錯。
本來周世豪和潘勝那邊喊蕭晨過去吃晚飯的,現在倆人根本就不餓,在這逛廟會,吃了那麽多各種各樣好吃的小吃,怎麽可能會餓呢
本來蕭晨是來給潘勝一家拜年的,沒想到,現在卻是陪著趙靈。
“你又沒有去給我姐夫一家拜年”趙靈問道。
“明天想過去看看。”
因為這次來到濱海市確實沒有過多的時間。
“蕭晨,你看有許願燈,我要。”
這許願燈是在城隍廟裏麵的,不會票流出外麵,但是,許多年輕的,老的都在玩。
價錢不高,但是,可以把自己的心願寫在上麵,讓那些許願燈在城隍廟的護城河裏麵漂流一圈,到時就會撈起來在城隍廟這裏燒掉。
這東西,信也行,不信也行。
不過,看到趙靈似乎很喜歡,蕭晨也就說道:“二小姐,那你寫吧。”
“叫我趙靈。”趙靈才不喜歡蕭晨喊她什麽二小姐。
在趙靈和那個城隍廟的道士給趙靈一個小帆船,趙靈準備在小帆船上寫上自己的心願。
在趙靈寫好後,還祈禱了一下,然後任由那小帆船在上麵漂流,轉眼間,因為和其他人的許願燈混合在一起了,就看不到了。
“蕭晨,你不寫嗎”
“我的心願,就是你的心願。”
“是嗎你怎麽知道我寫什麽”趙靈臉紅問道。
在趙靈拿出一百元放到功德箱裏麵,然後拉著蕭晨離開。
一直到趙靈實在是太累了。
找個地方坐下來的時候,現在都是外麵才有椅子坐,其他地方根本就沒有。
不過,這裏雖然氣溫還是很低,但是,並沒有感覺到很冷。
趙靈坐在那裏的時候,感覺到雙腳有種又酸又痛的感覺,這都穿著高跟鞋逛了一個下午,現在又是晚上,她那嬌嫩的皮膚肯定是受不了。
“很不舒服嗎”
“又酸又痛,我回去在宿舍用熱水泡泡腳。”
“讓我看看。”
趙靈有些不好意思。
在她把腳抬起來,把那襪子解開的時候,還有一股味道,不過,蕭晨看到趙靈那紅嫩的腳上,確實都起泡了。
雖然女孩子天生愛美,喜歡穿著高跟鞋顯得自己身材更高,但是,這高跟鞋穿多卻是不好,除了會讓雙腳的腳趾變形外,甚至會是讓雙腳覺得難看。
所以,蕭晨覺得還是穿著平底鞋比較好,而趙靈的身材也不矮,有一米六幾,即使沒有穿著高跟鞋,看起來已經是很高很苗條的那種。
“怎麽樣”趙靈問道。
“這腳回去泡熱水也沒用,我給你按摩一下,讓你雙腳血液循環,到時就不痛了。”
“真的那起泡了怎麽辦要不要刺破它。”
長時間走路,起泡很正常。
不過,這起泡即使沒有刺破,到時自己也會慢慢消失。
“可以。”
蕭晨給趙靈按摩雙腳的時候,果然原來,又酸又痛的雙腳,很快完全消失了,一直到最後,趙靈發現一點的酸痛感都沒有了。
這感覺還真的很不錯。
“蕭晨,太好了,我沒事了。”
“那把襪子穿回去吧。”
在趙靈把她的襪子穿回去的時候,拿來礦泉水給蕭晨洗手。
坐了一會,趙靈再拉著蕭晨去看廟會的燈光。
一直到晚上的十點多,趙靈準備回大學女生宿舍。
“蕭晨,你送我回去吧,等一下你也要回去了。”
倆人也就準備往城隍廟外麵出去的時候,突然一大幫人圍在那裏,顯得慌慌張張的。
蕭晨還以為出什麽事了,沒想到,是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和家人過來這裏看廟會,剛剛不知道怎麽就突然暈倒下去了。
現在除了這位老人的家人外,沒有一個人敢靠近的,其他遊客都是遠遠地看著。
而老人的家人已經打電話給120了,現在隻能等待救護車的過來。
蕭晨過去一看,這老人的情況不對勁啊
“我是醫生,我看看。”蕭晨說道。
醫生
聽說有醫生的時候,那些遊客,還有老人的家人急忙讓開。
在蕭晨給老人檢查脈象的時候,發現剛剛摸到對方的手,非常冰冷,而且,氣息很微弱。
這老人的情況非常危險。
“老人之前是不是有暈倒過”蕭晨問道。
“是,是年前有暈倒過,我們本來都不同意老人過來這裏看廟會的,但是,他死都要來,沒想到,現在就出事了。”
“現在老人氣息已經很微弱了,手腳也很冰涼,我要給他針灸才行,否則,等不到救護車過來了。”
什麽
老人的家人一下子就變得慌慌張張起來。
在蕭晨拿出隨身帶著的布袋,把裏麵的銀針拿出來,再給老人進行針灸ci ji。
過了一會,老人緩緩地醒來,隻是看著對方那臉色顯得青色,嘴唇也是那樣的時候,蕭晨知道對方的情況有些嚴重。
“爺爺,你怎麽樣”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問道。
“冷,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