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3章:十年後—他們的一百天交易正式開始。
時光回到十年後。
寒戰望著床上背對他昏睡的女人。
女人隻有腰部搭著一條單薄的白色毯子,裸白的皮膚與深色的床單形成一道鮮明的對比,有一絲的眩目。
寒戰手裏點了一根煙,站在窗邊,靜默抽著。
周勝的勢力被瓦解後,江清越代理了幾天明組織事務後,便將明組織的領導權還給了z國總統,江清越自己回了北城與陸喜寶雙宿雙飛去了。
而月如歌也早已被江清越代理明組織閣主事務期間,將她在明組織的殺手名單中踢出去了。
而此刻,是寒戰與月如歌的一百天交易正式開始
寒戰回憶起前不久在東林堡的那一晚,她被奸細算計,喝了猛藥,闖進了他在東林堡的包間裏。
這十年來,他一直打聽她當年墜海的下落,後來,他得知她還好好活著,不知道有多喜悅。
期間,雖然寒戰與她沒有過任何交集,卻一直有關注她的所有事情。
這十年,她成長的越來越好,出落的也越來越驚豔漂亮,她在外,有個殺人女魔頭的稱號,叫黑玫瑰,是一朵帶著利刺的玫瑰,可他寒戰,偏偏越發的喜歡,越發的深陷其中。
東林堡那一夜,是他與她十年後的第一次正式重逢。
寒戰從未想過,她竟會忘記他,忘的一幹二淨。
她被迷藥折磨的喪失了清醒和理智,抓著他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如十年前那隻闖進他心裏的小狐狸一般,霸道的巴到他身上,脫他的衣服,睡他的人。
一夜銷魂後,得到的,是她的翻臉不認人。
再後來,明組織內部出了問題,她與江清越、湯姆森三人成了背信叛教的亡命之徒,她主動找上門,要他與他背後的暗組織出手幫忙擊垮周勝的陰謀。
而他開出的條件,是她陪他一百天。
寒戰從不後悔曾經的犧牲,於是這個女人,兜兜轉轉,又回到了自己懷裏。
床上的女人,瑟縮了一下,將腰間的毯子,往懷裏拉了拉。
寒戰撚滅猩紅的煙蒂,將煙蒂從窗戶丟下去,隨後關上打開的窗戶。
男人回到床上後,從後擁住她,將身邊的被子扯過,覆在了兩人身上,寒戰低頭,在女人香肩上,輕輕落下一個吻。
今晚,他太凶了。
她渾身上下,都遍布著他留下的痕跡。
他想克製,盡量不傷到她,可卻發現他的所有克製遇到她,都是徒勞。
軟軟,我會讓你,重新愛上我。
第二天一早,月如歌起床後,渾身酸痛,咒罵了寒戰那個變態祖宗十八代。
月如歌泡了個澡後,渾身鬆快了許多,這才下樓去用早餐。
何媽已經準備好了滿桌的早餐,笑著說:“月小姐,早上好。”
月如歌瞥了一眼早餐桌上的小籠包、餛飩、蝦餃,全是她愛吃的。
“何媽,你這麽懂我的口味,全是我愛吃的。”
何媽偷偷笑了下,“當然,畢竟以前您”
畢竟以前軟軟小姐可是在禦林別墅住了好幾個月的,何媽自然了解她的口味。
話說到這裏,聲音打住了,寒爺吩咐過,不能對月小姐提起以前的事情,何媽也不敢隨便亂說。
一大清早,便沒有見到寒戰的身影。
“何媽,寒戰呢”
“寒爺去開會了,看時辰,應該快回來了。”
月如歌吃完早餐後,拿了本日曆,用紅筆開始圈劃。
她坐在書桌上,正想的入神,背後忽然傳來一道冷冽的男聲。
“你在做什麽”
月如歌蹙眉,“你走路不出聲的啊。”
寒戰目光銳利的看向她手裏的那本日曆,眉心蹙起,隱有怒火,“我問你在幹什麽”
“我在算一百天什麽時候到頭,免得記錯了日子,我白白陪寒爺你多睡一天,多不劃算,所以我得畫圈圈記下來。”
寒戰一把搶過日曆,直接撕了個粉碎,“你就這麽想離開我”
月如歌一直不是什麽好脾氣的主,見寒戰亂撕她東西,亦是生氣了,“寒閣主,你有沒有搞錯,我們之間的一百天隻是交易,我當然要算日子”
寒戰修長的手指,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冷冰冰的質問:“白狼已經有了心上人,怎麽,你還想著一百天後去找他”
月如歌一把撥開他的手,有些無語,“這跟江清越什麽關係我總不可能一直白陪你吧再說當初我們可是說好的,一百天”
再說,這第一天,寒戰就能把她折騰個半死,這一百天,要是夜夜都激戰,她不知道寒戰會不會精盡而亡,但她差不多會死在床上
寒戰眉心蹙的越發深沉,眼底,是濃濃壓抑的盛怒。
月如歌輕佻的看了他一眼,藕臂般纖長的手臂摟在了寒戰脖子上,調戲道:“怎麽,寒閣主看上我了,想跟我發展長期pao友關係”
寒戰臉色鐵青,發綠,丟開她纏上來的手臂,轉身就大步離開了,絲毫不搭理她。
男人丟了一句:“今天你沒有出門的權利。”
月如歌摸了摸鼻子,一大男人,小玩笑都開不起。
嗬,不讓她出門,這破禦林別墅還能圈住她一頂級特工不成
書房內,老k將手中調查到的資料遞給寒戰。
“寒爺,一開始我在z國看見軟軟小姐,真的沒認出來。”
當時寒戰與他們結盟,還是月如歌和湯姆森去東林堡與他們一起談判的,那時老k眼拙,還以為寒爺終於再一次動了凡心,又看上哪家姑娘了。
結果十年過去了,兜兜轉轉,沒想到對象還是那個軟軟小姐。
隻是軟軟小姐不再記得寒爺。
寒戰一麵掃著資料,一麵丟了句:“是你眼拙。”
“”
寒戰掃到資料上的一些事情,眸色微沉,對老k吩咐:“你先出去吧。”
“是。”
老k調查到的資料上白紙黑字的寫著,月如歌跟江清越領過證結過婚,雖然已經離婚了,可這並不妨礙寒戰心裏膈應。
啪。
寒戰合上文件,將那些資料丟在桌上,抬手揉了揉眉骨。
這些年,她跟在江清越身後,沒少喜歡江清越吧,喜歡到竟然跑去情敵家裏威逼對方離開江清越,甚至在江清越提出離婚後,她還不依不饒的不肯離。
這些,全部深深膈應著寒戰。
哪怕,她被人催眠,失去了對他的記憶,情有可原卻也令人很難自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