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7章:寒爺,帶我回家吧。
聶輕輕水眸無助哀求的看著寒戰,拚命搖頭,“寒爺,真的不是我”
寒戰目光冰冷的看著她,伸手,無情的撥開了她拉著他衣袖的手。
老k詢問:“寒爺,這個家夥怎麽處置”
“繼續拷問。”
“是。”
聶輕輕再次伸手想抓住寒戰的手臂,卻被寒戰一把揮開了。
聶輕輕沒有防備,而寒戰對她並沒有任何憐憫之心,這一揮開,力氣不小,聶輕輕直接摔倒在了地板上。
“寒爺,你聽我解釋,我真的沒有不是我做的”
寒戰垂眸俯視著她,聲音冷厲森寒:“你最好祈禱,軟軟平安無事,若是軟軟有事,你就等著陪葬。”
匍匐在地板上的聶輕輕,聽到這麽絕情的話,雙手攥成了拳頭,指節青白,而眼底更是一片妒意與怒意的交織。
“在你眼裏,我連月如歌的一根頭發絲都不如嗎”
寒戰本不想與她多廢話,但死到臨頭,還這樣稀裏糊塗的質問他這種蠢問題,他覺得有必要跟她說清楚。
“在我眼裏,你跟軟軟,沒有可比性。”
聶輕輕紅著眼,眼淚掉了下來,緊緊咬了咬唇瓣,不忿的問:“為什麽,我到底是哪裏比不上月如歌,她有我愛寒爺你多嗎月如歌她對寒爺的態度,不過是隨而便之罷了,她根本沒有將寒爺放在心上,若是真的喜歡寒爺,為什麽能看著寒爺為了她自毀前程,即使寒爺因為她被發落去邊境,她有心疼過寒爺嗎”
寒戰勾了勾薄唇,無謂道:“這些都是我和她的事,與你有關嗎”
“”
聶輕輕咬了咬牙,淚水滾滾往下落,卻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話來。
感情的事,願打願挨,在這場感情裏,她輸的一敗塗地,連姓名都不配擁有。
寒戰連夜,帶人趕去了國。
可是人剛抵達豐城時,就接到了老k的電話。
老k在電話裏聲音很著急:“寒爺,您快回來吧,軟軟小姐回了寒城,但現在人被老閣主的人帶走了”
寒戰心髒處,咚咚咚的跳的越發快,像是過山車一般。
先是驚喜她平安回了寒城,又是緊張她被父親請去寒宅的情況。
“我立刻回去。”
兩人一來一回的錯過。
等寒戰重新回到寒城時,雖麵色疲倦,滿身的風塵仆仆,卻還是一刻沒有遲緩的趕去了寒宅。
隻是,寒戰大步闖進寒宅時,月如歌就正從客廳往外走,看見門口身長玉立的男人佇立在那裏,彼此都怔默了幾秒。
離別數日,這一眼,卻隔著生死,還有數不清的思念和擔憂。
從前,月如歌不懂江清越為了陸喜寶放棄所有的愛情觀,她現在她好像有些懂了。
情緒,滿的快要溢出來。
隔著虛無的空氣,四目相對之間,眼底全是深情浮動。
寒戰整個人像是被定住一般,看著完好無損的她,隻這麽遠遠的看著,都覺得滿足。
這幾日,得知她出事的消息,他麵上冷靜,卻心裏卻亂成了一鍋粥。
他沒有打報告就從邊境擅自回寒城,近日來,內閣那群老臣早就在總統麵前,不知道把他批成了什麽登徒子。
可那些事情,他沒有心思去管。
此刻,隻看著她平安的站在他麵前,那顆心,仿佛已經塵埃落定。
寒戰望著她,因為連夜奔波得不到休息的嗓音,沙啞又低沉的喚了她一聲,“軟軟。”
月如歌彎了彎唇角,走過去,直接將腦袋靠在了寒戰的頸窩裏,“寒爺,我想你。”
寒戰深吸一口氣,緊緊抱住她,“我也很想你。”
月如歌的臉埋在他肩上的那一刻,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放鬆,這麽多天來被困在龍家別墅,為了防著龍禦,她都沒好好睡過覺。
現在,她隻要一閉上眼,就能睡過去。
雙手,下意識的抱住了寒戰的脖子。
“寒爺,帶我回家睡覺吧。”
口氣,難得似小女孩般撒嬌,軟糯。
寒戰心尖震動,將她打橫抱起,大步走出了寒宅。
到了車裏,寒戰抱著她,大手在她身上煞有介事一般的摸了摸。
“有沒有受傷”
月如歌靠在他肩上,輕輕搖頭,“沒有,我很好,隻是困了。”
寒戰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抱歉,讓你這些天受驚了。”
寒戰此刻也不打算去問關於這幾天的事情,他現在,隻想讓她休息。
男人的大手,撫了撫懷裏女孩的頭發,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啞聲溫柔開口:“睡吧,有我。”
月如歌埋在他脖頸間,眉眼彎了彎,很安心。
一整夜,好眠。
月如歌醒來時,是第二天的清晨。
昨天下午,他們從寒宅回來後,泡了個澡後,就一直窩在床上睡覺。
晚餐的時候,寒戰吩咐傭人,沒有過來叫他們吃飯。
於是,早晨醒的格外早,才七點。
但空了好久的胃,已經饑腸轆轆。
洗漱好後,走到樓下,傭人跟月如歌打了個招呼。
“早,寒爺呢”
傭人說:“寒爺在廚房做早餐。”
月如歌微怔,嘀咕:“他還會做飯啊”
傭人笑,“我們也沒想到今早寒爺會說做飯,還讓我們都從廚房出去。我想,是給軟軟小姐做愛心午餐呢。”
月如歌唇角情不自禁的勾了勾,轉身去了廚房。
廚房裏,隻見寒戰腰間係著圍裙,站在流理台麵前,還真的在煎雞蛋。
月如歌走過去,從後抱住他的腰,歪著臉,探過來看著他,“你還會做飯啊”
“第一次做,手生,不知道好不好吃。”
月如歌看了一眼平底鍋裏的煎蛋,提醒寒戰:“翻個身吧,感覺快糊了。”
寒戰連忙將雞蛋翻了個身,好在及時,雞蛋煎出來色澤還算金黃,沒焦。
寒戰拉開她的手,吩咐:“去餐桌坐著吧,可以吃早餐了。”
月如歌隻淺笑,乖順的出了廚房,去餐桌邊坐著,等寒戰的愛心早餐。
早餐的味道,算不上好吃,但也不難吃,一碗熱騰騰的小米粥喝到肚子裏,卻很有歸屬感。
寒戰問:“這些天的事情,跟我說說”
月如歌咬著煎蛋,說:“我被聶輕輕給算計了,然後被她的人差點給殺了,但有人救了我,之後那個救了我的人,囚禁了我幾天,我就沒能立刻聯係你。”
寒戰一聽“囚禁”二字,立刻蹙起了眉頭,“囚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