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你懂什麽?
在張萌萌的安慰下,於菲終於下定絕心來見赫連盛,既然已經選了放棄,那麽就不能在拖拖拉拉,有些事情是時候應該有一個解釋了。
赫連盛將文件丟給了於菲,麵色冷漠,再也沒有了以往的柔情:“簽字吧!”
張萌萌看著桌子的文件,好奇的問著:“這是什麽東西?”
“這是離婚協議書。”
張萌萌震驚的看著赫連盛,到:“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菲菲到底做了什麽要你不惜跟她離婚,你到底了不了解菲菲,你口口聲聲說愛她,難道這就是你對她所謂的愛嗎。”
“這是我們的事情,跟你沒有什麽關係,你這一個半人最好不要插手。”
張萌萌欲要發火,見刺於菲連忙的拽住了張萌萌的手,搖了搖腦袋示意她不要說話。
“你真的想好要跟我離婚了嗎?”雖然早已下定決心,可當聽到赫連盛提起這件事情的時候,於菲的心裏還是很不好受。
“你覺得我會拿離婚這件事情開玩笑嗎?”
於菲抿唇,拿過了桌子上的離婚協議書,糾結了片刻打斷在上麵簽字。
張萌萌連忙的搶過了於菲手中的筆,像是在看瘋子一樣的看著她:“你是不是傻了,隻要你在這上麵簽字就代表你們再也沒有關係。”
“放心吧,我不會讓她在我這裏浪費青春的,這上麵寫的一筆補償的費用,你大可以看看。”
赫連盛淡淡的說著,說氣話來毫不留情。
張萌萌再次被震撼住了,這話當真是來自於赫連盛嗎?他平日裏對於菲寵愛有加,一直都很心疼照顧她,今天怎麽能說出這麽絕情而又傷人的話。
張萌萌真的想不明白,赫連盛那麽喜歡於菲,怎麽就扳平幾張照片兒就對於菲這樣,他難道不覺得這樣很倉促,而又很傷人嗎?
於菲苦笑,難道在赫連盛的眼中她就是那種貪慕虛榮的女子嗎?真是這樣的話,她早就將真相說出來。
“不用了,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畢竟是我先對不起你的,你沒有必要賠償我什麽。”
張萌萌在次被愣住了,這丫頭是傻了嗎?她現在的病情很嚴重,正是需要治療的時候,會有很大一筆開銷,要是有赫連盛這筆錢的幫助,她也許還能多撐些日子。
“菲菲,你……”
張萌萌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於菲給打斷:“萌萌,這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我不希望留有任何的遺憾。”
望著於菲那雙懇求的眼睛,到嘴邊的話終究還是咽了回去,反正她也沒有多少時間可活,不如就讓她做她想做的事情吧。
“希望你不要後悔。”
於菲微微勾著唇角,一臉感激的看著張萌萌。
眼看於菲就要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赫連盛騰地一下站起了身子,搶過了於菲手下的離婚協議書,將其撕碎仍在了於菲的臉上:“你就這麽著急跟我離婚,然後跟西敬軒結婚嗎?”
於菲抬眼去看赫連盛,一臉的無辜,她多麽想要解釋清楚,但是她不能,她好不容易下定了決心,她絕對不可以回頭,不然她做的一切都白費了。
“對不起!”
除了這句對不起於菲真的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麽,也許隻有這句對不起,才能將她對赫連盛的虧欠都說出來吧。
赫連盛怒視著於菲,咬牙到:“我一定不會要你得逞的。”
於菲被赫連盛撞的退後了兩步,直到那身影消失在實現,於菲在也忍不住的哭了起來,她多麽想要跑去出將這一切都解釋清楚,但是她不能。
張萌萌輕輕的拍打著於菲的肩膀,安撫到:“我一直都在。”
於菲坐在了桌子上,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將杯子中的酒一飲而盡,也許隻有喝多了才不會去想那些讓人傷心的的事情吧。
張萌萌看著心疼極了,伸手去強於菲手裏的酒,怎奈此時的於菲就是想一頭倔驢:“我已經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難道我連喝點酒都不可以嗎?萌萌,你是我最好的閨蜜,在這個時候你不應該攔著我,我現在心裏好疼,也就隻有喝些酒,我還能好受一些。”
張萌萌握著於菲的手終於鬆開,到:“既然你要喝,好,我陪著你喝就是,今天我們不醉不歸。”
於菲舉杯對著張萌萌,苦笑到:“這才是我最好的朋友。”
從於菲那離開後,赫連盛找了一個酒吧一個人喝悶酒,齊浩找到了赫連盛,到:“幹嘛這個樣子啊,不就是一個女人嗎,既然她對不起你,你幹嘛還要對她這麽上心,在找一個就是了。”
赫連盛抬眼去看齊浩,冷笑道:“你懂什麽?”
齊浩沉默了,是啊,他懂什麽,他一個拆散別人家庭的人能懂什麽:“阿盛,你真的喜歡於菲嗎?”
“喜歡又能怎麽樣,她的心根本就不在我這,就算我留住了她的人,也留不住她的心,況且我根本就無法忍受跟另外一個男人分享她。”
齊浩緊握著拳頭,他多麽想將事情的真相告訴赫連盛,可齊浩不敢,他怕他說完了,就什麽也沒有了。
“阿盛,要是有一天你發現,有些事情並不是你看到的那樣,其實一切都是有隱情的,那麽你會怎麽做?”
“背叛就是背叛,無論有任何隱情,那都是背叛。”
“那你要是發現她根本就沒有背叛你呢?”齊浩抬眼去看赫連盛,激動的說著。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赫連盛是一個聰明人,雖然喝了點酒,但他卻清醒的很,齊浩話中的隱情他還是能夠聽得出來的。
你要是將我讓你做的事情告訴的任何一個人,我保證你的孩子就會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於馨的警告曆曆在目,齊浩緊盯著情緒激動的赫連盛,笑道:“我不過是說說罷了,你幹嘛這麽激動。”
赫連盛微蹙著眉頭,警告的說著:“你最好不要瞞著我什麽,不然我一定會要你後悔的。”
“怎麽會,你我兄弟這麽多年,我怎麽可能有事情在瞞著你,好了,不要喝了,我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