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夏遠洋中毒
侍衛蹙著眉,偶爾想說,卻也是欲言又止,那番姿態看得人真是著急。曾昭陽揮揮手一群侍衛下去,留下了大夫和王琦月。
曾昭陽看著侍衛,侍衛這才著急的開口道:“不好了,主子,七生花的閣主中毒了。”曾昭陽聽完侍衛的情報,皺起了眉,按理來說,這夏遠洋功夫和自己是不相上下的,為何如此輕易給下了毒。自己的妹妹的追殺又和夏遠洋的叔叔有關,那他這個侄子是否參與,夏雲又為何想竊取我們的機密,這又是為何。看來需要親自前往一趟七生花了。
王琦月聽七生花的閣主中毒了,倒是沒有他哥哥想的那般多,倒是大夫有點隱約不安,畢竟,自己知道的太多了,會不會殺人滅口啊,可是我不是故意要聽的啊,這他們不回避自己而已啊。大夫越想越不安。
曾昭陽抬起頭直視大夫,大夫如針在身般的不敢動彈,未等曾昭陽開口說話,大夫搶先一步開口道:“我什麽都不知道的,而且你殺了我對我沒什麽好處的,我又不會亂說,實在不行你給我點封口費,我啥都不知道啊,而且琦月小姐就在我隔壁啊。”曾昭陽無奈的扯了扯嘴角,自己什麽時候說要殺他了,怎麽這心理戲那麽多。
王琦月無語的看著大夫,這我到現在都沒看到自己的哥哥殺過人,他像是隨便殺人的人嗎,幹嘛要這樣汙蔑他,真是好討厭的呢。
曾昭陽正了正臉色,思緒一番開口道:“你等會隨我去七生花一趟。”曾昭陽想了下,緊接著對王琦月也開口道:“月兒,等會你也隨我去一番吧”雖然曾昭陽這番話死馬當活馬醫的成分居多,但王琦月也是欣喜若狂了,在這鬼地方,肯定不需要挖掘什麽古代文物,畢竟這裏全是文物。隻能用副業營生了。
就這樣,兩人隨著曾昭陽走到了西側的七生花,七生花在酒樓裏麵,三人繞過繁華街道,越過酒樓,走到了一個不起眼的閣樓去,誰能想到這不起眼的閣樓就是七生花的基地。
曾昭陽打算飛進去的,可看了眼大夫放棄了這個打算,思索還有什麽辦法進去。
王琦月看著這種閣樓輕輕一點,飛到了閣樓屋頂,曾昭陽見自己的妹妹上去了,無奈之下想擁住這個大夫飛身而上,大夫好似察覺到了什麽,義正言辭的說了句:“閣下,我不是那樣的人,我這把老骨頭了,經不起折騰,不管攻還是受。”
曾昭陽有種想拍死這個大夫的感受,可是已經到了這裏,想想算了,隻能咬牙切齒的解釋道:“我打算輕功上去,你是打算爬上去嗎?老頭?”大夫不滿的看了眼曾昭陽,這家夥和她妹妹一樣不懂的尊老愛幼,咋那麽喜歡叫我老頭,我老嗎,我不老啊。大夫扭扭捏捏的將自己雙手張開,抱住了曾昭陽,曾昭陽黑了黑臉,忍著不把他推開的心態直接輕功一點,就到了屋頂,大夫驚魂未定的站在屋頂。
而王琦月和曾昭陽揭開了一點磚瓦,往下麵看去,一個麵相蒼白,毫無血色的俊俏男子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周圍沒有任何一個人,隻有淡淡的熏香環繞著。
王琦月將磚瓦弄大點,欺身而下,定定的在男子麵前,曾昭陽剛想帶大夫下去,沒想到大夫自覺的雙手張開,閉著雙眼了,曾昭陽臉黑的不能在開,直接領著這個老頭的衣領直接下去。
站穩了後,大夫屬實很不滿這曾昭陽,這小夥能不能給他點麵子啊,尊老愛幼不會嗎,好氣哦。
曾昭陽走到了夏遠洋床邊,看著臉色蒼白的夏遠洋,輕聲叫大夫過來診治,大夫走上前來把脈,而王琦月則四處觀察,走走停停。
不一會兒,王琦月走到了大夫旁邊,推開了大夫,將夏遠洋的嘴巴張開,眼睛翻了翻,把了把脈,在站起身來對著曾昭陽開口道:“哥,這傻逼中的是慢性彼岸毒。”大夫點了點頭緊接著開口:“不過,這藥量過多,已病入膏肓,恕我無能為力。”曾昭陽聽完大夫的話臉上漏出了有點感傷的表情,不一會又雙眼放光的看著王琦月,王琦月看著曾昭陽這表情就知道自己的哥哥想的是什麽,王琦月無奈的開口:“哥,別這樣看著我,我的確能救回他,但是,他不是我們的宿敵嗎”未等曾昭陽開口,大夫率先開口反駁:“這藥食入太多了,已經病入膏肓了,如何治。”王琦月鄙視的看著老頭,無語的開口:“你從何看出他是食入,他這是吸入,這個熏香單個聞起來啥事都沒有,可混合著綠豆就形成了彼岸毒。”大夫走上前去香爐旁邊,伸手抓了一點灰,往自己的鼻子邊聞了聞,再步走了回來,滿臉的崇拜和激動的對著曾昭陽點了點頭。
曾昭陽看大夫點了點頭,鬆了一口氣,那就代表自己的妹妹能救回他,能救回就好。
王琦月催了下自己的哥哥問自己的哥哥:“為什麽要救他,不是宿敵嗎”王琦月屬實很好奇這一點。
曾昭陽抿了抿唇,歎了口氣似是回憶般的開口道:“其實,我和夏遠洋原是師兄弟幾年,隻不過幾年後,我被接下山,而他也被接下山,繼承殺手組織,卻不想造物弄人,我和他既是宿敵,祖祖輩輩下來的宿敵”曾昭陽無奈的笑了笑,回憶著那幾年,回憶著那個在樹下,兩個在練劍的小孩,小小的曾昭陽問夏遠洋,長大了想幹嘛,小小的夏遠洋心懷大誌,樂觀的對著曾昭陽說長大了想行俠仗義做個快樂的俠客。哎,造物弄人啊。
王琦月聽完曾昭陽說的話,看著躺在床上的男子,伸手向老頭拿東西:“老頭,銀針借我下,別說你沒帶,我可不信。”大夫從懷裏拿出銀針包,遞給了王琦月,王琦月拿著針直接將夏遠洋的被鋪解開,不管男女授受不親這些廢話,直接往夏遠洋身上,紮了好幾針。
紮完後走到香爐把香灰擦在針尖那,做完後轉身對著自己的哥哥露出了個笑臉,大夫像個渴望求學的孩子問著王琦月:“為何要將香灰放在針尖那擦拭,不怕再次中毒嗎。”王琦月很是懷疑這個老頭到底是不是大夫了,說好的大夫呢,怎麽什麽都不懂,不過王琦月還是替他解答了一番:“香灰的香是毒藥但香灰同時是解藥,香灰在針尖能吸收且從穴位進入,吸收更快。”大夫點了點頭吸收這段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