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4
緋櫻月也從地上起身,看了一眼塌陷的床,一臉愁容的穿衣洗臉。 沒過多久,一張新床又搬進了她的房裏。 對此,緋櫻月的心底莫名的閃出一絲甜蜜,眼角不經意的也露出了笑意。 東方傾城並沒有走,而是站在窗門對麵的假山邊看著洗漱的她,當她眼角出現笑意後他便也跟著笑了。 門神看著東方傾城的笑意,眼裏閃過一絲狠毒,隨後低下了頭。 隻是在她的心底卻有著徹骨的痛,她十歲便跟著東方傾城,今天過去也就滿十年了,整整十年,她看著東方傾城一路強大,心底早已對他生的愛慕,隻是她自認為身份不高,配不上他。 可知道歸知道,還是敵不過嫉妒,東方傾城說過,他們都是兄弟,也從來沒有把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當成是下屬,而他們被培養成暗衛以來更是對他忠心耿耿的。 現在,她不滿足隻是看著他,她要得到他。 這種情緒一旦形成便很難平息下去,原本還以為東方傾城對那些女人隻是玩玩而已,可從今天的事情來看,事情並不像她所想的那樣。 她越想越覺得緋櫻月非死不可,所以,她有必要做什麽了…… 緋櫻月不知道東方傾城在忙此什麽,又是幾天不見蹤影,就這樣平靜了過了幾天。 夜色剛剛好的不明不暗突然從天而降一個大男人,而這個大男人還是她所認識的,離歌一身血的出現在了她的視線裏。 不知道為什麽,看到離歌她突然感覺她好想哭。 然而此時卻不是要哭的時候,她悄悄的看看四周,正好門神不在,於是飛快的把受了重傷的離歌扶起,本打算扶回她的房裏的。 可轉念想到東方傾城隻要一回來就會到她的房裏,離歌不能留在她房裏。 於是,扶著離歌到原本侍女的房裏,自從她被毀容後東方傾城便把她院子裏所有的下人都打發出去了,隻留下那個門神看著,此時這侍女的房間是最好的地方。 隻要離歌不出聲,東方傾城或是守在她門口的門神是不會發現他的存在的。 離歌受傷雖重,意識卻是清楚的,盯著扶著他的人一動不動。 扶著他的人是誰,人家遮著麵紗,他不知道。 可當從熟悉的眼神中判定她他的月月時,臉上出現了似哭似笑的表情,好像是好幾年不見麵的老朋友一樣又激動又欣喜。 伸手想要把遮著緋櫻月臉的紗給拿下來。 手伸到一半被緋櫻月阻止了,隻好輕喚一聲:“月月。” 他這一聲月月叫的飽含深情,緋櫻月頓時覺得壓力好大。 沒給他什麽反應扶著人躺到了床上,然後才是開口道:“怎麽傷的這麽重?” 離歌聽到緋櫻月在關心自己,嘴角咧出一個笑意,道:“月月,人家好想你。” 熟悉的語氣,熟悉的人,不同的卻是她此時的心境。 原來對離歌這種娘們兒似的說話方式感覺很雷人,可現在覺得卻很溫馨,她覺得能這樣跟一個人說話,就表示跟那個人很熟悉了,熟悉到可以撒嬌。 沒錯,是撒嬌,自從認識離歌開始,他對她便是頻頻撒嬌,以前她不知道那是什麽,總以為那是他的說話方式。 可經過瑛姑事件後她便知道,離歌對她是不同的,至於是不是瑛姑口是的“喜歡”,她無從考證,也不需要明白。 她隻要相她與離歌還是朋友就行了,瑛姑的過錯不是離歌的錯,不管他知不知情,她都不打算追究,她打發相信他一次,相信他是值得她相信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