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冰釋
這如何能夠讓他不激動,如何能夠讓他不欣喜若狂。
在這一刻,他顧不得許多連忙用師們傳下來,卻已經多年未曾使用過的秘術聯係神龍,這是守護者一脈與神龍之間唯一的聯係。
這個秘術在他師傅教予他之後,他便使用過幾次,卻從來都沒有得到過任何的音訊,甚至他師傅說從他師傅到他師祖,也從未聯係到過神龍。
這讓他曾經一度懷疑是否是師門的秘術因為經過了太多代人的傳授,從中出現了什麽問題導致秘術已經沒有了作用。
那是一個小小的光圈,當光圈中傳來一股浩瀚的氣息之後,半山驚喜的直接行了大禮,他知道那邊便是神龍是他們這一脈守護的神。
聽到聯係,守護者一脈到他半山這一代終於能夠重新回歸到本職,重新守護神龍,這是他們的責任,卻更是他們的榮耀。
就如同張家人一直信守著祖先的承諾,要守護神女一般,甚至比起張家人,是因為祖先留在血脈之中的詛咒而可能口不對心做出來的不同,守護者一脈卻是每一個人從身到心都無比的忠誠於神龍,守護神龍是他們人生的唯一。
神龍沒有過多的信息透露,但卻也足夠讓半山欣喜了,欣喜的他都忘記了,在第一時間通知九歌這個弟子,讓她知道,她們守護者一脈的任務,以及所有事情的真相。
而是去研究,尋找幫助神龍的辦法,九歌能夠看出神龍受傷,作為師傅的半山又怎麽會看不出來。
所以第二天九歌的第一件事情,不是準備去中南海見最高首長,而是接到了來自師傅半山的電話,師徒倆通過電話,將心中所有的疑問和要說的是全部一股腦兒說了個透徹。
得知,自己竟然是守護者一脈,而任務是守護神龍之後,九哥卻並沒有想象中的震驚,不是因為神龍已經提前告訴了他,而是所有的事情仿佛都是有著預兆的。
他和半山,雖然沒有師門,隻有師徒兩人,但卻並非什麽野狐禪,修行的也絕非什麽歪門邪道,而是正統的術法,甚至比起茅山龍虎山等千年的大宗派都半點不差,甚至靈力的精純度還要隱隱居之上層。
這都代表著他們這一脈,是有著大來頭的。
而在這之後發生的事情,半山失蹤,實則是為了去阻止奎,更多的是她雖然並沒有學習聯係神龍的方法以及一些和神龍關係很密切的術法,卻是能夠從旁枝末節中感覺得到,自己這一脈的功法與神龍之間有著特殊的聯係。
這種聯係更是在第二次真切的見到神龍本體之後感觸更深,這都讓她已經潛意識裏麵知道自己這一脈與神龍之間或是有些微聯係,所以知道真相之後,也並沒有想象中那麽的吃驚。
現在想想,當初半山老人一定強製她要學會了祭天舞,不也和神龍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嗎?更是因為她第一次跳祭天舞才引來了神龍影像的出現,隻是那會兒還不敢確定神龍是否還存在世間罷了。
不過這一次的事情確實給師徒兩人提供了一個契機,一個和好的契機。
九歌雖說在最初得知真相的時候,有過憤恨,有過不滿,各種情緒,沒辦法一一分辨,導致師徒兩人總是回不到最初,甚至連信任都開始崩塌。
但是在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之後,18年來師徒兩人相依為命的場景,卻又不斷的在提醒著她,而半山也確實除了這一件事之外,再沒有做過任何對她不利的事情來,甚至在這18年中也是一人將她從什麽都不會的嬰兒養大。
那一點不滿,那一點怨恨早已經消散,隻是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時機,試圖兩人沒有一個好的契機和好,這一次有了神龍這件事,而半山也有了機會,將事情原原本本的闡述,師徒兩人關係終於開始破冰。
因為這一層關係導致她要去見首長的緊張,都消失了不少沒錯,九歌也是有一些緊張的,正常人沒辦法在即將要麵對那樣一位老人的時候不緊張,沒有一點情緒。
比起電視上看到的,嚴肅來說現實中的首長要更顯得柔和一些,不知道其身份的話,隻以為這是一位麵目和善的老人,而不是一個國家的掌舵手。
原本首長在昨天晚上切實的與神龍有過交流之後,是不需要再找九歌來進行這一次談話的,但是最終他仍然是召見了九歌,為的卻不單單是神龍的事情,而是他老人家想要更深切的了解一下陳家這個孩子。
是什麽樣的孩子能夠讓神龍有那樣的評價,甚至讓神龍說出那樣的話來。
他可不認為自己昨天晚上經曆的那些事,幻想或者像朱子明說的那樣,是別人用手段來控製的。
作為一個國家的首腦,其實他這一輩子曾經遇見過兩次刺殺,但是卻沒有一次成功,不僅僅是身邊安保力量的獨當,更多的是鎮國印的作用,鎮國印的神力不需要任何的解釋,不可能有什麽書法秘書能夠突破鎮國印,甚至直接控製鎮國印幻化神龍的。
並且就在今天早上他便第一時間接到了來自楚老爺子以及另外幾位大人物的消息,他們都不約而同的見到了神龍。
當然其中也包括陳老爺子,隻是陳老爺子到底提前得到了九歌的通知,沒有其他人那麽的震驚。
“小姑娘很不錯,知道我今天找你來是為了什麽嗎?”
昨天最大程度上是為了神龍是否存在的真實性,而今天大約就不是這些了。
九歌老實的回答道:“不知道,但是肯定是和神龍有關的事情,或者還和朱子明有關。”
首長嚴肅了起來,板著臉問道:“朱委員是我們國家的高級領導人,在一切還沒有塵埃落定的時候,你知不知道直呼其名是很不合適的。”
首長一嚴肅起來,身上的氣勢就發生了改變,一股無形的壓力壓向了九歌。
九歌挺直著腰杆,卻並不認為自己說的不恰當,反而是說道:“您說的是塵埃落定,而不是水落石出,或者真相大白說明您心裏麵也已經認同了最後的結果,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