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楊懷善
這話一說,楊修遠也尷尬了,楊修傑心裏有了平衡,突然問道:“你別告訴我那方麵你不行?哈哈!”
楊修遠無語的看著天花板,仔細回憶,他太孤僻了,還真沒有關於女朋友的記憶,楊修傑的話嚇了他一跳。
不對,差點被大哥帶溝裏去了,上次看孟小青她們跳舞,是有感覺的。
“不會吧?真不行?”楊修傑看著弟弟沒說話,真有點被嚇著了。
“去去去,你才不行。”楊修遠不想在這話題上糾結,起身回了房間。
……
生日的這兩天,楊懷善推了所有商業上的局,他就想簡簡單單的在家裏吃個飯,和兩個兒子說說話。
但這對他來說是一種奢侈,楊懷善到家的當晚就有人過來拜訪祝壽。
左右一想有些人實在是躲不過,就幹脆在京都的梧桐酒店,包了一層,邀請了一些親故和本地的朋友。
楊家一脈單薄,直係就父子三人,母親那一脈倒是人員茂盛,有兩個舅舅和一個姨媽。
楊懷善如今身份特殊,就算是親朋好友也不得不找盡一切辦法上前客套拉扯。
他身上的光環太多了,地產方麵,華國至少有不下七八處標誌性建築是出自於他之手,聞名海內外。
酒店方麵,梧桐酒店早已是國際知名五星級酒店品牌,國內超過五十家,國外還有十幾家,還有院線、超市、餐飲等等。
他的成就不僅僅體現在商業上,還有慈善方麵,全國捐建了超過五百所希望小學,每次國內出現災情,君毅的救災團隊和資金總是第一步到位。
文化方麵,捐建了五家大型民間圖書館,無償創辦大學生創業論壇,並多次親自出席演講。
也支持過華國的科研和農業建設,京都農業大學的實驗室就是他全資捐建的。
……
這樣一個耀眼的人物,走到哪兒都是焦點。
昨夜父子三人徹夜長談。
父親向他們講述了他是如何創業,如何拿到第一筆貸款,如何麵對困境……
他還講到了媽媽,以及楊修遠沒有印象的爺爺奶奶。
這些溫暖的記憶打破了楊修遠內心深處的隔閡,父親臉上真誠的笑容是那樣溫暖。
楊修遠看著在人群中發出爽朗笑聲的父親,這些交際似乎已經是他的本能,第一次感覺有點心疼。
事實上不僅僅是父親身邊圍了一堆人,他和大哥身邊也是,一堆同年人擠在他們身邊。
大哥應對這些場合經驗豐富,那一桌氣氛倒是熱烈。
楊修遠這一桌有點冷場,看了一圈,周圍還是有人躍躍欲試想找他搭話,對視了眼神又慫了。
在圈內,楊修遠太孤僻,很少與其他富家子弟接觸,這種性格在外人看來就是傲,盡管私下嗤之以鼻,當麵也得笑臉應對,畢竟人家身份在哪,有個好父親。
“修遠表哥,這首歌是你寫的嗎?”一個女孩兒的聲音率先打破了僵局。
楊修遠揉了揉女孩兒的腦袋,看著拿著手機的她,上麵是生如夏花這首歌,點點頭說道:“是的,喜歡嗎?”
袁小蕊是姨媽的女兒,今年八歲,紮著簡單的馬尾,臉上肉嘟嘟的,很可愛。
袁小蕊臉上紅撲撲的,找修遠表哥說話她鼓起了好大的勇氣,因為媽媽告訴過他,修遠表哥的性格不喜歡理人,要和姑父一家親近最好是找修傑表哥。
感受到楊修遠的親近,袁小蕊開心極了,趕緊點頭說道:“嗯嗯!我好喜歡,我還會唱。”
“那小蕊要唱給我聽嗎?”
袁小蕊看了一圈,好多人,有點難為情,皺著好看的眉頭說道:“可以悄悄的唱嗎,等沒人的時候。”
楊修遠被她的萌態逗樂了,輕聲說道:“要和表哥一起吃飯嗎?”
袁小蕊蹦蹦跳跳的點頭,顯得格外興奮開心。
把自己的位置讓給了袁小蕊,準備起身叫服務員在拿一把椅子過來,這時傍邊的人說道。
“修遠兄坐我這吧,剛好我去找朋友。”
楊修遠看了他一眼,好像有點印象:“劉賀州?對吧,希望我沒叫錯。”
劉賀州有點受寵若驚,好像與傳言的有點不符啊:“對,難得修遠兄知道我,就坐這吧,免得擠到妹妹。”
劉賀州再次發出善意的邀請,楊修遠沒有拒絕,點了點頭。
“這是我的名片,如果修遠兄想在京都散散心,盡管給小弟打電話。”劉賀州期待的看著楊修遠說道。
楊修遠接了過來,金色的,上麵寫著京都超跑俱樂部劉賀州。
看著楊修遠接了名片,劉賀州笑了,滿意的離開了這一桌。
同桌的其他人一直在注意這邊,似乎畫風有點不對,難道出國了幾年,性格也改變了嗎?
“聽說楊哥接手了漢納?”終於,有人按耐不住,小心翼翼的問道。
“是的。”
“你消息太落後了,我還看了楊哥的那個女團節目,比起微訊的那個什麽女神,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楊修一接話,氣氛立馬就熱絡了。
“那你還給別人打賞了幾百萬。”
“我……我那是支持朋友嗎!”
“哈哈。”
“不厚道,可惜我的節目不能打賞。”
“要我說,要不楊哥也開發個打賞功能,哥幾個也好捧捧場。”
“你就是個粗人,楊哥的那個節目我看了,明顯定位不一樣,我倒是很喜歡這種模式。”
……
楊修遠的善意和眾人的有意吹捧讓氣氛熱烈了起來,幾杯酒下肚,整個場子都嗨了,紛紛遞上了各自的名片,楊修遠微笑著全部接收,塞進了兜裏。
這是楊修遠第一次了解和接觸這些富二代的圈子。
在旁邊的角落,有兩雙眼睛始終在看著楊修遠這邊。
“小雅,要不我們回去吧,這樣對你不公平。”徐浩友說道。
單論富二代的圈子,簡單而殘酷,畢竟都是拚爹,誰老爹牛誰就是大哥,這是不成文的規定。
拚爹的富二代地位分化在太嚴重,就在場的這些人都能看出來,他難以想象,自己的女兒以這樣一種方式進入那人的視野會受到怎樣的待遇。
“爸,別騙自己了,沒辦法了,反正都是要嫁人的,隻是怕人家看不上。”徐雅低著頭,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