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難以抉擇的段椏妃
晚上,展歌把練習生的手機還給了她們,她相信今天的練習生們感觸比較多,算是給她們一次放鬆的機會,聯係一下家人朋友,從他們身上,可以吸取更多的力量。
拿到手機,把練習生們高興壞了,各自找了角落開始打電話。
唐子可跑回了宿舍,在羽皇的時候給家人打電話的機會就不多,到這邊來,更是一次電話都沒打過。
“哈嘍,媽咪!”
“哈嘍,寶貝,怎麽,你們可以用手機了嗎。”
“是的,媽咪,今天我哭死了,第一次麵對鏡頭哭了。”
“咋回事,不會是被別人給欺負了吧?”
“沒有,等後麵你們看節目就知道了。”
“寶貝,我前天看了節目,媽咪也哭死了,太幸苦了,在媽媽心中,子可是最棒的,你看排名了嗎,你第二名了,爺爺奶奶外公外婆全家人都在給你投票。”
聽著媽媽興奮的話語,唐子可梗咽了,說不出話來。
“寶貝加油,子可在電視裏美翻了,跟媽媽年輕時一模一樣。”
唐子可破涕為笑:“哪有你這麽誇人的!”
……
宿舍廁所走廊休息室.……都能聽到女孩們的笑聲或哭聲。
段椏妃偷偷的跑到了樓梯口,她第一個電話沒有打給家人,而是自己公司的張梅。
“梅姐,還沒休息吧。”
張梅這會正在電腦前看女團這檔節目,看到來電顯示有點驚訝。
“沒,我還在想怎麽聯係你,結果你電話就打過來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段椏妃放鬆了不少:“有急事嗎?”
“羽皇的人聯係過我,說是想簽下你。”張梅說道。
段椏妃腦袋有些宕機,羽皇?簽我?
“我特意找以前的同事打聽了,羽皇有大動作,估計是想把他們覺得有希望出道的練習生全部簽下來。”張梅說道,她問了好幾個人,最終得到了這個答案,羽皇果然是羽皇,吃相不是一般的難看。
這個消息對段椏妃衝擊有點大,緩了一會兒才說道:“意思是我們最後出道的可能全是羽皇的人?”
“對!”
有點可怕啊,段椏妃第一次感到到豪門公司的恐怖之處:“漢納知道嗎?”
“不太清楚,應該不知道吧,羽皇和微訊聯手在做這件事,同行是冤家,微訊插手,事情沒那麽簡單,嚴重可能是想摘果子。”
段椏妃捂著嘴,摘果子!意思是漢納把我們捧出道,結果全是羽皇的練習生,按照羽皇的霸道作風,可能一出道她們就要和漢納撇清關係。
如果單單隻是羽皇,漢納應該不怕,畢竟有楊修遠在,但微訊和羽皇聯手,這就不一樣了。
“梅姐,你的意思呢?”段椏妃問道。
“椏妃,這段時間,我和海山做過很多事,找各種關係,寫關於你的文章,發你的一些視頻,可效果不盡人意,在娛樂行業,小公司太難了。”
“梅姐,我明白了。”段椏妃沉思,心中總有點不想簽羽皇的想法,女團錄製到現在,她分到過一個代言,背後沒有公司的抽成,到手有十來萬,十來萬足夠她的小公司支撐一段時間了。
她知道,這個代言應該是楊修遠授意的,她能感覺到楊修遠與其他人真的不一樣,他是真正的希望她們好,而不是利用她們搏熱度炒話題。
如果羽皇真是背著漢納做這件事,那事情就有些嚴重了,於公於私,她都應該傾向於楊修遠。
“你考慮兩天吧,決定了想辦法聯係我,娛樂圈的事你也清楚,羽皇雖然有諸多不當之處,但他終究是羽皇。”
掛了電話,段椏妃靠著牆,怎麽辦?……
晚上,楊修遠接到了星悅老板趙又珂的電話。
梁天宇聯係了趙又珂,希望能簽下孟小青,給了極其有誘惑力的價格,還有微訊的承諾,微訊承諾,給星悅一個影視A級宣傳。
微訊的A級宣傳在業界價值五百萬以上,這個微訊宣傳可不是微訊視頻宣傳,而是微訊集團的A級宣傳,作為網絡通信行業領頭者,他的A級宣傳可以想象其誘惑力。
趙又珂問楊修遠的意思,楊修遠讓他去問孟小青,掛了電話後,楊修遠坐在書房,臉色有點難看,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怎麽了,臉色這麽難看?”徐雅洗完了澡,穿著睡衣走了進來,她站在楊修遠身後,一雙手輕柔的幫他揉著肩。
“你的嗅覺太敏銳了,微訊和羽皇聯手,想插手我的節目。”楊修遠說道。
徐雅手上的力氣重了幾分,還真被她說中了,一想羽皇和微訊聯手,有些擔心。
“其實也沒什麽好怕的,怪我太善良,楊修遠這個名字在某些人眼中,終究還是個二世祖。”楊修遠把徐雅的手握住,示意她不用擔心。
“說的也是,那個老板像你這樣,又是詩又是歌的,到頭來看別人怎麽笑話你。”徐雅嘟著嘴說道。
楊修遠捏了捏她的臉頰:“是我想的太天真,居然會為一群練習生考慮前後未來,她們的命運連自己都把握不了,談夢想確實是一件可悲的事。”
如果真讓羽皇和微訊做成了這事,那就在打造一個女團,讓他們知道女團的差距在哪,楊修遠在心裏想到。
現在回想看來,以前的想法確實太天真,不培養自己的藝人就如同被束了手腳。
楊修遠的手上有太多的好作品,如果把這些作品用到練習生上,在被某些兩麵三刀人一運作,自己不就成了個大SB嗎。
“別想了,如果真讓他們得逞了,不如就毀了女團,不仁不義這個名頭一群女孩兒可承受不住,到頭來也是竹籃打水。”徐雅說道。
楊修遠一愣,轉過身看著她,這個徐雅是黑化的吧。
“完了完了,暴露了我可怕的一麵,某個人不要我了怎麽辦。”徐雅輕聲笑道。
楊修遠起了身,看著身穿粉色絲綢睡衣的徐雅,露出的肌膚白若勝雪,身段起起伏伏,搓了搓手嘿嘿笑道:“今天小爺我念頭不通達,某個人準備肉身獻祭吧。”說完抱起徐雅進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