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前去杜家
“嗬,我管他是薑家還是蔥家的,這種強迫人的行為被我看到了,那麽今天這位公子你是帶不走了?還有,老賤種,你這張狗仗人勢的表情,是十分欠打的。”
花浮千這種霸氣的話,讓在場人聽的直接是不敢相信,但又氣血翻湧。
“你…你……”喜婆氣得用手指著她,直抖。
一陣凜冽的劍氣閃過,喜婆指她的手指掉了下來。
“啊啊~!”喜婆疼的直叫。
“嗬!別用你的手指著我。”花浮千手裏突兀的出現了一把劍,上麵滴著血。
眾人皆睜大了眼睛,一個護衛反應了過來,帶著其他的護衛衝了過來,花浮千冷笑一聲,手持利劍,彈指一揮間,護衛全都躺在了地上,眾人下巴都驚了下來。
“小姐,求你救救我妹妹!求你了!”杜雲裼好像看見了希望,突然跪了下來。雙手拉住她的衣擺,不斷的懇求。
花浮千原本想趕緊走的,因為她來到江城是為了找她心愛的女人的,並且救他一個就已經很費勁了,現在還讓她連他妹妹一起救,這個姓杜的怎麽這麽聒噪。
“我……我救了你,隻是舉手之事,可我不希望你把我的救命之恩當成理所當然,所以你下邊的事我不會管,你現在若是想跑的,有我在,這裏的人都攔不住你的。”
花浮千背對著他負手而立,其實她挺是生氣的,她不喜歡別人把她的好意當成理所當然,畢竟她也不是什麽聖人。
“但是薑家之仇,我非報不可!而我的妹妹也在薑家,如果您不好幫我的話,那我隻有我一個人去了,但雲裼還是感謝您。”雲裼感覺到自己所求無望,又回來了之後,立刻跪下來磕了幾個頭,隨後便撿起了匕首朝薑家走去,之前那個老人站了出來。
“雲裼,你……你現在去又有何用?以你這一人之力能覆滅薑家,能救出你妹妹?你現在就是去送死,應該聽這位小姐的話,離開這裏吧!”一個老人家拄著拐杖站在了雲裼的前邊。
“可我的仇不能不報,我就算是死在了薑家,也要殺死薑鵬遠!”此時的雲裼雙眼赤紅,望著薑家的方向,隨後向前邊走,沒有聽老人說的話。
“唉~可憐的孩子。”老人家朝旁邊讓了讓,然後朝花浮千的方向跪了下來。
“這位姑娘,我是這孩子父親的老友,名叫萬葉生,我知道姑娘有能力,能救出這孩子的妹妹,隻是不願意被所謂的人性道德所挾持,今日老夫便不要這張臉了,請姑娘護著雲裼,若是他不敵薑家之時,能帶他離開江城,老夫……求你了。”老人家說完便取下了手上的戒指,雙手遞給她。
這個戒指倒是好東西,而周圍的人看到萬老把他一直珍愛的戒指送給了麵前這個姑娘,也十分的不解和震驚。
“唉~老人家你這是做甚!快快起來。”
花浮千把老人家扶了起來,想了想之後,她又看了看到人懇求的眼神,隻好拿走了他手上的戒指。
“今日,我拿人錢財,便要替人消災,到時他若不敵薑家,我自會出手。”說完便要朝薑家走去,但是她走了兩步便不走,看得萬老心咯噔一下,生怕她突然之間反悔。
“那個……老人家,薑家怎麽走?”她不好意思的朝老人家笑了笑。
“哈哈哈哈,姑娘,老夫帶你去薑家。”萬葉生聽到,華浮千這般說,一時之間,心也暫時放了下來,說完便朝雲裼離開的方向走去。
“好,有勞閣下了。”花浮千往旁邊讓了,讓讓這個萬葉生提前走在前邊。
“小友客氣了,雲裼是個可憐的孩子,今日我拉下臉求小友,實屬不能忍受,薑家的惡行,況且我和這個杜家的大老爺,也就是雲裼他們的爹,是生死之交,我知道我的命遲早一天要還給他們杜家,可我不知道這來的竟然如此之快。”萬葉生和我邊起邊說道。
“嗯,我能感覺到閣下的義薄雲天,若是到時我能帶著杜雲裼的話,必讓他在您麵前磕幾個頭,再離開。”花浮千開玩笑的說道。
“哈哈哈……小友有心了,當年,我年少輕狂,那時也隻有三十多歲,硬是要去惡人穀,去鏟除惡人,帶了一大批的人過去,可不知是被誰走漏了風聲,硬是被暗算了,去的時候有二十多個人,可回來的時候隻有我了,我還受了重傷,當時還被惡人穀三十多個人包圍,硬是被逼到了絕境,可杜雲裼的父親,不顧家族的阻攔,要來救我,我和他連殺了三天三夜,哈哈哈……當時這件事可以讓我吹捧好多年了,可……那天死的人當中還有杜雲裼的父親……隻有我一個人從屍山中爬了出來。我出來之後愧對他們杜家,便一直幫扶著杜家,照顧杜大哥留下來的一對子女,當時雲裼還比較小,杜家就被雲裼的二叔,掌權。可沒有想到這個混蛋,把杜家辛辛苦苦打下來的家產,全部都給送人了,送給了薑家那群狗。”萬葉生在那裏也回憶著說,一會哭一會笑,最後氣憤的說道。
“萬老爺子,我這樣叫您,您可別生氣,在這天底下哪個不自私?隻能感歎杜家落在這個白眼狼的手中,等杜雲裼長大之後,若是有能力,便會收回杜家,若是沒有能力,便指望他能過得幸福便好。”花浮千歎了一口氣,安慰著向萬葉生說道。
“嗯,小友說的什麽話呀?你這樣叫我,我還高興呢,不過小友說的對,是老夫心中過不去了,小友前麵就是薑家了。”萬葉生用袖子抹了抹臉上的眼淚,然後指著前麵的一套豪華建築說道。
此時的薑家,沒有一絲結婚的氣氛,隻能說明薑家並不在意這門親事,說完裏邊便傳來了雲裼的嘶吼聲。
“你們薑家罪大惡極!你們這些混蛋把我的妹妹還給我。”說完之後便拿著手中的匕首到處揮舞,但薑家的家衛一些不是白養的,拿著長棍,控製他。
而這時杜雲裼所造出的動靜,也吸引了大批的薑家子弟過來圍觀。
“哈哈哈哈……這不是杜二少嗎?今日的你怎麽不坐著轎子來?你這新娘怎麽做的?哈哈哈哈……”一個貌似是薑家子弟的人開口。
“薑遠,別說了!雲裼!你這幅樣子成何體統!能給薑大少服侍,那是你這輩子修來的福分,你整天就不知好歹,現在還在婚禮上鬧,你可把我們杜家的臉都給丟光了!”一個穿著藏青色長袍的中年男子站了出來。
“二叔!我妹妹呢,我妹妹呢?叫他們把我妹妹放出來。二叔!”杜雲裼望著麵前穿著藏青色衣服的男人大聲嘶吼著,被雲裼口口聲聲叫著二叔的人,正是杜家的掌權者,杜權!
“哈哈哈哈,杜雲裼,你妹妹早被我們薑家的人給玩死了,嘖嘖嘖,你妹妹看起來年紀小,可這身子確實讓人欲罷不能啊!哈哈哈哈……”開口說話的人正是一開始辱罵雲裼的薑遠。
“啊啊啊!你們這些殺人犯。還我妹妹來!你們把我的妹妹還回來!”雲裼聽完這些話恨從心底來,發瘋似的用手中的匕首刺殺旁邊的人。
杜雲裼毫無章法的亂刺,根本就傷不了那群富家子弟,隻是這群富家子弟用於取笑的笑話,但是他身體柔弱,弱不禁風,可以說是長得好看廢物一個。
“雲裼!胡鬧!你這是作甚!大喜之日,成何體統!”杜雲裼的二叔,見杜雲裼不知好歹,上前一掌拍在杜雲裼的胸口,杜雲裼頓時口吐鮮血,跪到在地,他血紅的雙眼死死盯著他二叔。
“杜權!我妹妹死了!死了!你的親侄女死了!被這群畜生給糟蹋死了!你不為她報仇,還在這裏奉承這些畜生,你他媽的不是人!杜權!你個畜生!……”杜雲裼雙眼猩紅,破口大罵。
杜權氣得臉色發青,剛準備開口,這時薑家大少——薑束天 出現,他身穿紫色長袍,手拿白玉紙扇,有眼界的人肯定能看的出來,這是一把神器,薑束天長得可以說是不錯,但眼睛可以看出來他陰狠,薄唇可以看出他涼薄,總之,給人的感覺就是不好相處,性情涼薄。
“慢著,他今兒可是本少的媳婦兒,你動手算甚?給本少滾一邊去。”薑束天看了眼杜權,慢慢走到杜雲裼的麵前。
“嗯,薑少,這杜雲裼與我們杜家毫無關係,今個他便是您的人了,隻是這個小子比他的妹妹還要強硬,你以後要多多調教啊,這樣他才會聽話。”杜權笑著說道,並往後退了一步,表示他的立場。
“嘖嘖~雲裼,如今的你看起來很慘呢,哈哈哈哈,早就聽說杜家這倆兄妹,個個都是絕色的麵容,如今我剛嚐了你妹妹的滋味,你這哥哥也逃不過我的手,哈哈哈……”薑束天用扇子挑起雲裼的下巴,嘲笑道,這把扇子散發的涼氣抵著雲裼的下巴,使他的下巴都快結冰了,這把扇子就和薑束天一樣陰冷。
“呸!薑束天!你個畜生!”杜雲裼強忍著疼痛,咒罵道。
“畜生怎麽了?我這個畜生,不照樣騎在你妹妹的身上馳騁嗎?人心之險惡啊,雲裼,這世界哪裏有什麽正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