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連夜趕回
“晨玉哥哥,你要小心。”崔燦燦也說了一句。
蘇晨玉瞟了一眼崔燦燦,這才發現這胖丫頭這段時間也一直沒有纏著他,別人關心自己,若是自己不回應,是不是太沒禮貌了些?
於是便輕輕的“嗯”了一聲。
許家衝出幾匹馬朝著青雲城的方向而去。
幾人一路狂奔,從白天一直趕路到黑夜,這可難為了文蝶,一個大家閨秀,出門都是坐馬車,還從來沒有騎過馬,所以騎馬的姿勢不對,導致渾身酸痛,大腿根一陣陣酸痛,隻是她一直咬著牙堅持著。
“妹妹,你還好嗎?”文淵有些擔心的問道。
“大哥,我沒事。”文蝶道。
眾人就是吃飯也是在馬上解決的。
終於在夜深人靜之時敢到青雲城城門口。
此時城門關閉,城牆之上還有幾個官兵把守,火把的照耀下,便見到下麵騎馬的幾人。
“來者何人?所想進城,明天早上再過來。”一個士兵大喊道。
“我是文淵,樓上的兄弟快將門打開!”文淵喊道。
“是大公子?小的馬上下去。”那士兵拿著火把就下了城牆。
沒過一會大門被從裏麵打開一半,那士兵舉著火把朝著幾人照去,見的確是大公子,於是便徹底放心下來,將門給完全打開。
“兄弟,你知道我爹現在如何了嗎?”文淵問道。
“大公子,文大人昏迷還沒醒來,不過已經找了大夫來看了,現在什麽情況我們也不洗了啊!”那士兵說道。
文淵點點頭,打馬而去,幾人趕緊快速跟上。
一路來到文府停下,眾人翻身下了馬。
“妹妹,我扶著你下來。”文淵下馬後,伸手拉住文蝶的胳膊,將人從馬上扶了下來。
“啊…”穩定腳一落地,便是痛呼一聲。
她的髖關節由於在馬上坐的時間太長,途中難免顛簸,悄悄一動就發疼。
文淵幹嘛兩隻手扶住妹妹,有些心疼的道:“妹妹,堅持一會,到家門口了。”
許文武眉頭一皺,不知怎麽心中有些心疼,想也沒想於是上前將文蝶公主抱了起來。
文蝶驚呼一聲,隨後便是臉色一紅,但是由於擔心父親的傷勢,也顧不得害羞。
許文武也被自己的舉動怔住了,可是人已經抱了起來,總不能鬆手吧…
七寶和景宸還有蘇晨玉三人互相看了一眼。
文淵也不在耽擱,立馬上前敲門。
開門的是文府的管家,見門外站著的事文淵,原本有些憂愁的臉立馬驚喜道:“少爺,你回來了!”
然後又看到許文武抱著的文蝶,心中一驚,道:“小姐這是怎麽了?”
文淵道:“妹妹她沒事,他們都是我的朋友,現在最重要的是我爹他怎麽樣了?”
管家一拍額頭道:“少爺,我這就帶你們去看老爺。”
管家將人帶到房門口,輕輕敲了敲門。
開門的是文夫人身邊的丫鬟。
管家道:“夫人睡了嗎?少爺好小姐他們回來了。”
那丫鬟道:“夫人正準備睡覺,我進去說一聲。”
門外有外男,也不好讓他們進女子的寢室。
沒過一會,房門再次打開,文夫人一見是兒子回來了,有些驚喜的說道:“淵兒,你回來了!”
見母親憔悴的臉色,還有紅紅的眼睛,文淵心疼的抱了抱母親,給予安慰。
許文武將文蝶放下。
文夫人見此擔心的上前詢問道:“蝶兒你怎麽了?”她的丈夫已經出事了,她的女兒可不能再有什麽意外了。
文蝶拉住母親的手,焦急的問道:“娘,我沒事,隻是騎了一天的馬車,腿有些疼,一會就好,我爹他怎麽樣了?”
文夫人聞言神色有些悲傷道:“大夫說你爹因為失血過多導致的昏迷,白天醒了一次,可是很快又混了過去。”
文淵道:“娘,讓我們進去看看爹吧。”
文夫人點頭,隨後看向景宸和夜風,有些疑惑。
文淵解釋道:“娘,他們是我新認識的朋友,也住在許家,這位是景公子,這是他的侍衛夜風。”
文夫人點頭道:“多謝你們大老遠的半夜趕過來,路上也辛苦了,快裏麵進,管家你去讓人送些茶水點心。”
眾人進屋,便看到文知府此刻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昏睡著,胸口還圍了一圈包紮用的白布,還有絲絲血跡滲出。
文蝶也顧不上大腿時不時傳來的酸痛,上前拉住自己父親的手,眼睛酸的厲害,道:“爹,蝶兒和大哥回來看你了,您一定要好起來!”說完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掉。
文淵內心極其不平靜,沉著臉道:“娘,爹為什麽會變成這樣?是誰幹的?”
文夫人道:“前日,你父親從府衙回來,走在路上便碰到一個人上前慌慌張張的說城外有幾個匪徒,打劫了路過的百姓,還死了人。
你父親一聽,二話沒說又反身回了府衙帶了十幾個官差出城救人,結果出了城門找了一圈也沒看到有人出事,
你爹他不放心,便打算繼續在找找,沒想到突然一根利箭破空而來,你父親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正中胸口,被官兵給抬了回來,大夫說隻差一點點這根箭就刺中心髒,要不然你爹怕是……”
文夫人說完,想起當時丈夫身上插著一根箭,胸口衣襟已經被鮮血染紅,昏迷不醒的樣子,她心中後怕不已。
文淵暗暗握了握拳頭,道:“有沒有看到行凶之人長何模樣?”
文夫人道:“不知道,那人蒙著頭巾隻露出一雙眼睛,你父親倒下後,現場便慌亂了起來,官差也顧不得追那人,便急忙將你父親抬了回來,又找了大夫。”
蘇晨玉道:“這是有仇啊!是誰膽子這麽大竟然要殺朝廷官員?”
一時間出了眾人的呼吸聲,便再也沒了聲音,眾人陷入沉思。
“文伯母,你們之前有沒有得罪過別人?”許文武問道。
文夫人皺眉道:“得罪…我和相公以前從來沒有的罪過別人。”隨後突然像是想起什麽似的道:“半個多月前玄陽城馮知府的小兒子馮征曾來府上提親,來了兩次我們都沒答應,後來他便離開了,我以為此事算是結束了,難道我相公的傷就是馮家派人幹的?”
文淵拳頭攥的咯吱響,咬牙切齒的道:“一定是他!上次我們在錦華島這馮征就對妹妹有心思,肯定是你和我爹不同意,他便惱羞成怒派人來對付我爹。”
文夫人道:“我們目前還沒有證據,就算找上門問罪,他們肯定不會承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