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訓練

  第二天訓練稍微加強難度,在桐城有許多養殖場,肉食還是能保證。我問李琪為什麽在桐城以外沒見過養動物的。他的意思是祖先降臨之時說過一句動物也應該有自由,後來的蔣家人把這句話誇大了,和神溝通之後就有一套律法了,那套動物法其實和我們祖先沒什麽關係,原始的蔣家人過度解讀了。


  昨天隻是熱身運動,他們很是高興,隻是新來個教官而已,那完全沒到他們使出全力的程度。


  李琪說:“你不加強點嗎?”


  我說:“其實我也很少做這種室外運動,太強烈了我自己也跟不上,那麽多人看著,太丟人了。”


  他說:“沒孩子就是好。”


  我說:“你想哪去了,那運動你讓你老婆去跟我老大學,讓她教你。”


  他微笑著,說:“你透露透露細節。”


  他這笑容明顯是想到什麽場麵去了,我說:“這是她們葉家看到各種魚類和動物的動作學的,不會有什麽過分親密的接觸的。”


  他有點失望,又好像想到什麽,沒說話。


  跑步之後是體能訓練,格鬥訓練,格鬥擠我並不太熟。有些人看出來想跟我比試比試,這就是給教官使絆子搞下馬威。結果是這些人被我挨個摔的狗吃屎之後,就沒了威風。上午的訓練就結束了。


  李琪說:“看不出來,聽說你好了之後擅長射箭,幾天格鬥還挺在行。”


  我說:“主要是他們太差,要是還你,我就隻能挨揍。”


  妍妍站在女人堆裏,突兀的高處半個身子,她朝我笑笑,那意思是“姐姐沒白揍你吧?”


  李琪看到說:“你們倆都結婚這麽久了,她還對你這麽有意思啊。”


  我說:“才一年嘛,我們要相愛到白頭的。”主要是怕她聽見不敢吹牛。


  李琪嫌棄的說:“等你以後再娶個老婆的時候,你還能惦記上她。”


  我挺想問問他幾個女人圍著他是什麽感覺,他這兩個正式老婆都是李家兩百多年前就出了五服的,與這一支李姓的女人結婚是有機會正常就能生出下一代的。他說他當年也曾有過一次愛情,是他和大老婆第一次去綿城神殿做手術的時候。在比武會上遇見過一個女孩子,一下子就被吸引了。可是他們桐城李家這一支是不參加的,所以他也沒機會在人家麵前展示他的本事,那姑娘就成了別人家媳婦。那年回來之後,他娶了第二個老婆,就正常的生下了一兒一女,但是這些年卻一直是沒有反應。那兩個小老婆是土著居民,那就更不可能生出下一代,去年她們就在家裏給他帶娃,自己帶著兩個大老婆去了都均。


  下午是我安排的文化課,李家的人大多是識字的,普通平民對識字興趣不大,對這些抽象的符號文字更像是被接受催眠,瞌睡的直點頭。


  講課的內容是我這些天晚上整理出來的複家獨立戰爭,我稱作為北方戰爭。雖然對於經曆過的我來說相對單調,但是這些人滿腦子都是武力,決鬥,所以我還找了叔伯收集了以前很多的決鬥資料。有相當一部分居然是我那個山莊裏的爺爺,當年可以說是打遍天下無敵手,最後都打的無聊了,自己就去山莊裏隱居修心去了。


  現在給這群沒經曆過大場麵的男人講戰爭,那是一個瞌睡的都沒有。等講到夜襲那天,更是一個個似打了雞血一般亢奮,恨不得爬上桌子來。最後就是給他們講述家國概念,趁著前麵的勁兒他們專注的出乎我的意外,並沒有出現我認為的不在乎的情況發生。


  來聽課的還有幾個叔伯,他們對於這節課相當認同,好一通胡吹亂誇,於是就被拉到大伯家裏晚上去喝酒了。


  妍妍說:“聽說你下午比上午還風光啊。”


  我說:“那是,畢竟咱們李家還是有人能欣賞我的文采的。”


  她坐在桌子上,把一疊紙放鼻子下麵聞,說:“其實我就是知道,他們想找你喝酒,找個理由。”


  我說:“你也想喝?”


  她嘟著嘴,說:“女人才不跟你們男人一樣,就隻知道大聲吆喝,粗魯。”


  我說:“過兩天會休息,咱們去城裏逛逛,看有沒有賣酒的地方。”


  她眼裏閃過一絲光,立刻又恢複平靜,說:“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我說:“咱們先去看看,等房子修好了,咱們買回去,我陪你喝。”


  這話讓她興奮不已,直接彎腰抱著我的頭親吻起來,這女人果然是個酒鬼,度數低的果酒她都能喝多,希望這種酒她喝不習慣吧。


  李琪從樓上下來,看見我們在整理資料,他說:“沒想到我弟妹小時候就知道打架,現在還喜歡起文學來了。”


  妍妍從她老婆那裏知道他不少黑料,一點也不怕他,直接懟回去,說:“那是,女人以後都要在家裏給男人生孩子,我就先學習些東西,以後好教孩子。”


  李琪說:“嶽林,看你老婆,讓她也給我老婆上上課,真是個給大家族做媳婦的好女人。”


  妍妍說:“喲,你的老婆你自己不教育,還想找別人幫忙呢,你問你兄弟舍不舍得夜裏見不著我。”


  我沒聽懂她的話,說:“你上課白天上,晚上去幹什麽?”


  她瞪我一眼。李琪說:“弟妹想的周到,你先教你兩個嫂子,就讓我弟弟再忍忍,房子也就下個月就修好了。”這話把她逗笑了,說:“到時候別是怕我嫂子無聊的很,想你了不學習怎麽辦?”


  太陽已經快要掉到山尖尖上麵,再有一會就該去大伯家吃飯。我讓李琪來寫,我來口述,這樣速度就快了很多,我不必再去糾結怎麽翻譯符號文,也聽不懂他們兩個說的是什麽意思。


  這份資料是送到大殿三樓的,我們隻能到門口,李琪說我們連進去的資格都沒有,能站在門口已經跟能讓別的男人羨慕。


  我問他:“這裏麵是幹什麽的?”


  我以為他不會告訴我,會把話題岔開。不料他說:“這裏麵是我們李家真正決策的地方,反正我是沒去過,不過看樣子你再努力幾年,很可能就能進去了。年輕一輩裏最早上三樓的。”


  我說:“這麽神奇,難道裏麵有先祖們留下的什麽驚天秘密?”


  他笑了笑,說:“等你進去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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