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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心痛神傷

  “是啊,吃得藥量很大,胚胎已經排出來了,不必擔心。值得注意的是她這不是第一回流產了,而且這回損傷很大出血又多,她身體本來就很虛弱,最好不要再有下一回,不然會影響她以後的生育功能。”醫生很負責地囑咐道。


  “不是第一次?”他忽然想起初見時她經常會在夢中說的囈語,如果說他沒有搞錯他是她唯一的男人,那麽這樣說來,她已經是第二次主動放棄他的孩子了!他眯起黑眸勾唇冷笑。


  “還有,半年內最好不要再讓她懷孕,否則對孩子和母體都會有風險的。”


  “很好,你下去吧。我會好好照顧她的。”


  醫生逃也似地出了病房。好冷!怎麽原本還好好地,她講解完病情空氣似乎一下降了幾十度啊?!媽呀,她說了什麽?不會惹事吧?這流產的女人可是兩大惹不起的人物爭搶的對象啊,千萬不要是她禍從口出才好。


  “廖,在哪?”蕭然拿起手機。


  “擦的!大少爺,你又幹嘛?”對麵惱火的大叫,明顯是兩個人的呼吸。


  “要事。”低沉外加火氣十足。


  “我特麽真是交友不慎,跟著你一個完整覺也別想睡好。”報怨和著女人壓抑的低叫。


  “放開你手邊那位,過來仁愛醫院,給我看好一個人。”霸道冷凝的態度。


  “憑什麽?”話答得很不滿,但是呼吸頻率加重了,看來是想快點結束。


  “憑你是我現在唯一信任的人,快點。”說完掛斷電話。


  “寶貝兒,我怎麽對你才好?”他低頭吻了吻她幹燥的唇。他一直以為她真心愛他,可她為了不要他和他的孩子,竟不惜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她還真是狠心!


  如果被他上和給他生孩子是她容忍不了的事,那麽走著瞧吧!至少他還記得,他還有沒替劍澤報完的仇,折磨她似乎才是他唯一正道。


  “小玩具,就算你這一個月都流血,我還會找機會和你慢慢玩!”他輕輕撫著她失去血色的小臉兒,幽深的眸子裏閃動著讓人心悸的冰芒。


  她是他唯一給過機會的人,但是她不懂珍惜,他可以允許任何女人隻想得到他而不真愛他,隻有她不行!

  好痛!雙手捂住小、腹,纖巧的小眉頭擰起。麻藥過了,天淚痛醒過來。


  這是哪裏?揚軒哥呢?她有些慌亂地看著四周,目光觸上一雙饒富興味的眼。


  “醒了。蕭總有事回去了,有什麽事和我說。”廖鬱看著黑眸圓張的女孩。


  “這裏是醫院嗎?”天淚看著半空中晃動的血漿袋子,想起蕭然抱她上了車子要送她上醫院,然後她越來越冷越來越痛最後就失去意識了。


  丟人啊,來月事竟然鬧到了醫院裏來!想到這裏她立即感覺臉發燒。


  “是啊,你大出血,差點小命就沒了呢。”廖鬱笑笑,這女孩子怎麽看也不像個有心機的主兒,怎麽就能把個無情的堂堂費少爺整得幾乎暴走?

  “啊?大出血?”想起那會兒他狂猛的動作……是因為這個嗎?血液更加往臉上湧去,天淚簡直羞得無地自容。


  “天淚小姐,問你個問題。”廖鬱古怪地看著她羞窘的樣子,這是一個女人打掉孩子該有的正常表現嗎?她不但沒點傷心難過,眨動的水眸裏似乎還帶著甜蜜?這得厭惡那孩子到什麽程度才會這樣啊?

  “嗯?”她往被中縮了縮小身子看著廖鬱。


  一張端正陽剛的麵孔,高大強壯的身軀包裹在藍黑色暗條紋西裝裏。這男人看起來好威猛啊!不過她確定見過他跟在揚軒哥身邊,在那晚的慈善晚會上。隻是揚軒哥為什麽讓這人陪著她?

  “你害怕我嗎?不用擔心,我是蕭總的助手,不會對你怎麽樣的。”廖鬱挑了挑眉,在她的眼中看到了警戒的味道。看來她真的不是個單純的人。


  “那個……沒、沒有。”怎麽讓人看出來了?天淚又縮了縮小身子,揚軒哥信任的人她到不是很怕,問題是她身上沒有穿衣服啊!


  廖鬱笑起來,露出一嘴雪白的牙齒。這丫頭還真是有趣,所有情緒似乎都寫在小臉兒上,這個樣子究竟是怎麽把那人耍到失控的?難道費大少就是個睜眼兒吃暗虧的主嗎?


  “等一下再說,這是病號服你先穿上。”他把一套嶄新的藍白條衣服放在她枕邊,轉身出去了。


  因為蕭然的命令,沒有護士敢隨便進來病房,所以直到現在,天淚還保持著從別墅出來的樣子,隻不過換了條幹爽的被子而已。


  天淚急忙坐起來穿衣服,隻是一番動作下來,血流得更多了,她狼狽地看著榻上浸濕的一大片血跡,這月事來得,太讓人尷尬了!


  轉頭看了看四周,床頭櫃上有一大包醫用衛生棉,真是救命草啊!她趕忙拿過來在褲子裏墊了好幾層。


  隻是這麽輕微的活動竟然使她出了一身虛汗,肚子實在是痛啊!她小手按緊腹部,這月事來得還真是痛苦。


  想起揚軒哥還沒有愛完她就被她打斷了,她還真是一次比一次的沒用啊!她咬了咬水唇,嬌羞又窘迫。


  有敲門聲,可能是廖鬱等急了。


  “進來吧。”


  廖鬱帶了幾個護士抱著一套新被褥進來,走到榻前彎腰將天淚自病榻上抱起來,陌生的環境陌生的碰觸緊張得害她差點尖叫。


  不過他們隻是給她換掉了榻上染血的被褥,廖鬱又把她放回了被窩裏。


  看著她驚魂未定的小樣兒,那人又笑出了白牙。


  “有沒有止痛藥啊,我好疼。”天淚小聲地問著護士。


  “已經給你打過針了,但是疼是避免不了的,過兩天就好了。”護士退了下去。


  “啊?”打完止痛針還這麽痛!看來來月事時真的是不能做那種事,可是她真的很想滿足揚軒哥呢!小臉又布上紅暈,暗暗咬緊小牙,她忍!

  “你喜歡蕭然嗎?”清冷的病房裏廖鬱忽然問道。


  “蕭然?”天淚直覺地想起那人懷裏抱著安落塵親吻……她搖頭,她喜歡的是她的揚軒哥,何況蕭然又不是他的真名。


  “難怪!不過你還真誠實。”廖鬱歎了口氣。


  那位少爺一向潔身自好,對女人更是挑三撿四,而且還時時不忘給自己帶層保護膜!說真的,他說這女人打了他的孩子時他都有點不相信。費少爺會允許女人有機會懷上他的孩子嗎?這麽不小心的壯舉,不是誰又給他下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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