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蕭暝就是王法
“你還是蠻有眼光的,不過,蕭暝就是王法,他是渝州的主是我朝的暝王,惹了死神,你還妄想全身而退麽?”孟晚橋不介意再給她加點料。
“不,不要,不是我!”孟晚漁震驚嚎到。
“拉下去!”孟晚橋厭煩了這個女人。
這屋裏終於清靜了。
“給他找個女人來吧!”孟晚橋對著他們三人說,就要轉身離開。
“不!我就是死也不要碰其他女人,這輩子我隻要你一個!”沙啞隱忍的聲音響起。
蕭暝倒沒有完全神誌不清,他一直在隱忍,哪怕是孟晚漁撩撥他的時候。他很想殺了那個女人,但是又怕髒了這個他期盼的帶有家的味道的房子。
“再這樣下去你會爆體而亡的!”孟晚橋出聲道,那拉著她的大手燙得她都覺得難受。
蕭暝快要承受不了了,小人兒的味道就在身前,他感覺自己要狂化了。
一把圈住孟晚橋瘋狂的吻了上去。
“啊……”孟晚橋腰間的小刀被蕭暝插入他的大腿,強烈的疼痛讓他瞬間清醒輕輕的推開了孟晚橋。
“帶她走!快點!裴,快帶她走!”蕭暝帶著隱忍的乞求喊了出來。
裴亞父看向孟晚橋,“晚兒!”
他知道暝不想傷害她,而他也不想她受到傷害,但是暝又要怎麽辦?
“你們都出去!”孟晚橋道。
“出去啊!”不見他們都動靜她便吼了出來。
不理會他們,她轉身走向蕭暝。
“不,晚兒,你不要過來,你走,快走!”蕭暝痛苦道。
“要乖,一會就不難受了。”一麵說著一麵卸下衣裳。她知道她不合適留下來的,肚子那麽大,這樣會很危險,但是她就是看不得他難受,她不想他有事。
三人想製止但又不知如何是好,當雪白的背映入他們的眼前時,他們快速的別過頭出了房門。
“已經過了頭三個月了,你記得要輕一點,知道嗎?”孟晚橋輕哄著。
“不要,晚兒,你不要過來。”他激動的流下了淚水,他不想傷害她,還有他們的孩子。
深情而傷感的吻讓蕭暝理智全無。
“啊……”痛苦的尖叫聲從房裏傳了出來,門外的三個男人難受的衝出了房子。
噗通……一陣巨響,兩人落入了空間的靈泉中,水波被一陣又一陣的激起,小人兒在痛苦的承受著,空間裏隻剩下痛苦的低吼。
院子裏,田梨花早就鬧成了一團。
“你們不能這樣,為什麽抓走我的漁兒?”田梨花見裏麵的人出來便上前嚎到。
一把劍橫在了田梨花的麵前,生生的製住了她的哀嚎。
“妄圖給暝下藥的人,隻有死路一條!”裴亞父絕情的聲音響起。
“再敢吵一聲,你們一家子就去陪她吧!”裴亞父怒不可解,就是這些人把好好的兩人害成這樣。
田梨花本來就做賊心虛,她想用撒潑打滾的辦法纏住蕭暝,沒想到這回碰到了硬茬,種種跡象表明,這些人是她惹不起的,他們連孟晚橋都鬥不過又怎麽能跟裴亞父對抗呢。
而蕭暝和孟晚橋卻因為沒有防備陷入他們的設計,他們的心善卻換來陷害。
“今天的聚餐就到此結束!”裴亞父說完眾人紛紛離席,確實以他們的速度也早已吃完,現在這裏煞氣太盛,還是離開為妙。
“你留下!”看著準備提著藥箱走人的陳遠清裴亞父喊道。
三人坐在桌子前喝著悶酒,心裏壓抑得難受。而孟長鄉更是擔憂不已,老大真的很命苦,為什麽要讓她承受這麽多,他好恨!
眼看著天就要黑了,但是還沒見蕭暝出來,他們暗暗著急,要是壞丫頭出了什麽事那該如何是好。
就在他們著急的時候,蕭暝衝了出來,看樣子已經沒事了。
“大夫呢?”蕭暝喊道。
“我老大怎麽了?”孟長鄉上前抓住蕭暝的手問道,其實他想揪著蕭暝的衣領的,但是身高差距,他還是小孩,沒辦法。
“老夫在。”陳遠清回道。
“快去看看晚兒,她怎麽還不醒?”陳遠清又再一次被提進了房間,身後的人也跟了進去。
隻見孟晚橋躺在床上蒼白的小臉毫無血色,青紫的印子顯示剛才有多激烈。但是奇怪的是房間裏並沒有事後那臉紅的味道,絲毫不見淩亂,讓人很難相信剛才在這裏發生了什麽。
不過大家的心思都在孟晚橋身上,忽略了這些細節。
“她很虛弱,而且動了胎氣,要是再過度一點,孩子估計就保不住了。”陳遠清鬆下一口氣道。
聽了陳遠清的話,大夥也鬆了一口氣,人沒事就好,不過這丫頭也特強悍了點,這樣折騰都沒事。
他們不知道的是,兩人在空間靈泉中解毒,在靈泉水的幫助下,蕭暝很快就清醒了,而她也沒受到實質性的傷害。
“給晚兒開點藥,一定要好好調理。”蕭暝吩咐道。
“鄉子,你跟大夫去拿藥。”蕭暝轉身對孟長鄉道。
孟長鄉耷拉著腦袋跟陳遠清出去了,以前他以為蕭暝是老大值得托付的人,但是今天看來,未必如此。他似乎瞬間長大了,暗暗下了決定。
拿藥回來後,看著孟晚橋被安頓好他稍稍放心。
“請帶我一起走!”孟長鄉跪在裴亞父麵前,他知道要是讓裴亞父離開那就再也沒機會了。
“你不參加童生試嗎?”裴亞父經常聽淩飛嘮叨,對孟長鄉的情況也略知一二,他是那丫頭最重視的人之一。
“我想從軍!”孟長鄉道。
“為何?”裴亞父問道,這小子不是粘孟晚橋粘得很厲害嗎?
“隻有足夠強大才能保護姐姐。”孟長鄉堅定的眼神看著裴亞父。
裴亞父似乎從他身上看到了當年的自己。
“好!”裴亞父冰冷的聲音吐了出來。
孟長鄉跟在他身後離開了。他沒有轉頭看一眼,他知道他終將要回來的,姐姐等著他。
知道孟晚橋沒事,淩飛和東方景也相繼離開了,現在整棟房子就隻剩孟晚橋和蕭暝兩人,而伺候的下人在偏房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