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你日子倒過得滋潤
“這個時候怎麽會有荷葉?”
“這個叫荷葉嗎?在別墅後麵的潭裏,那裏的水還是熱的,還開著花呢。”東方景不明白這丫頭為何會這麽激動,這東西很值錢嗎?
“太好了,明天去看看,那裏屬於這個山頭嗎?”孟晚橋問道。
這棟別墅後麵正好與後山相連,從這裏有一條小路進到山裏,不過很少有人走這裏,所以會被人忽略。
這孟家村水源豐富,但是她卻沒發現有蓮藕,而那裏之所以還有荷葉,估計是跟那溫泉有關係,她一定要把那荷移到空間去種,然後把那溫泉改造成她私人的地方,謔謔,太棒了。
“東方景,你把那荷葉洗幹淨然後把野雞包起來,把泥塗在外層,稍微塗多一點。”孟晚橋又坐下端起藥膳粥繼續喝著。
“夫人,還是我來吧。”張叔適時的開口。
“也好。”
東方景怕是做不來這個。
“東方景,辛苦你了,過來考下火吧。”孟晚橋好心情道。
“淩飛,你把那網架上來。”孟晚橋道,在打農具的時候她就趁機讓淩飛給她打了一些小網,一直沒機會用,現在終於可以用上了。
“這網是拿來烤肉的?”淩飛問道。以前孟晚橋讓他打他還納悶,這麽一張小網能做什麽事,原來如此。
“嗯哼!”孟晚橋愉快的哼道。
“墨笛!”孟晚橋忽然出聲。
“夫人!”一陣黑影飄下。
“以後不用躲起來了,過來跟我們一起燒烤吧!”孟晚橋想起躲在暗處的墨笛,也怪可憐的。
“屬下不敢!”墨笛恭敬的低著頭。
“要麽坐下來,要麽去找你的主子!”她很不習慣這種等級尊卑觀念。
隻見墨笛快速的坐到一旁,淩飛和東方景很驚訝她的決定,不過也欣然接受。
“這樣才可愛嘛,你們三個把肉串起來。”孟晚橋又使喚道。
“張叔,麻煩你把廚房那些小的瓶瓶罐罐拿出來。”孟晚橋轉頭道。
很快所有東西都準備齊了。
“墨笛,你把那野雞埋進火裏,我們開始了,我來教你們,很簡單的。”孟晚橋說著便擼起袖子拿起烤串就開始烤,火光映在她的臉上紅撲撲的可愛極了。
“張叔,你去把湯鍋端來這邊火上溫著。”孟晚橋轉頭道。
“好咧。”張叔屁顛屁顛的進了廚房,然後還把青菜也端了出來。
“你們先喝點湯暖暖肚子,我這裏沒那麽快好。”孟晚橋翻動著肉串說道。
三人喝著湯看著她烤肉串。
“麻蛋,終於不用再吃幹糧了。”墨笛舒服的在心裏吐槽道,沒人知道他躲在暗處吹著冷風吃著幹糧有多淚崩。
很快,肉就變成金黃色,隨著孟晚橋撒上配料,香味飄滿整個庭院。
“哇,好香啊小晚兒,你也太會吃了吧!”淩飛感覺到他的口水在不斷的湧出。
“好了,你們一人一串,嚐嚐!”孟晚橋分了過去。
這肉鮮嫩之極啊,微辣的味道充斥著口腔,好爽!
“好好吃,我還要吃!”淩飛嚷道,形象全無。
“你們試一下,自己烤才好玩,張叔你也來。”孟晚橋叫道。
這對一個廚師來說無非是最好的福利,他也很想嚐試這種做法。
突然黑暗中傳來一陣馬蹄聲,聲音由遠及近,那麽黑,還跑這麽快,這馬估計成精了。
“籲……”十二勒住韁繩,馬車停了下來,眾人向院門望去,隻見一個黑影從車上跳了下來,孟晚橋心砰砰的跳,還有點小緊張。
修長有力的腿賣著著急的步伐走向他們,刀削般的俊臉隨著火光出現在他們的眼前。
“三哥!”
“暝!”
淩飛和東方景的聲音響起。
“我不在,你日子倒過得滋潤,該罰。”蕭暝不理兩人快速走上前捧起她的臉便是一記深深的吻。
“哎喲,辣眼睛啊,這饑渴的男人啊!”淩飛喊道。而東方景隻是輕輕的笑了笑。
墨笛拿著烤到半的肉串愣在了當場,主子你的節操呢!
隨後下車的秦嬤也看到了這一幕,心下更是震驚得不行,一時說不出什麽來。
良久,蕭暝才放開她,隻見小人兒紅著臉一直瞪著他,隻引得他哈哈大笑,天知道他這兩天過的是什麽鬼樣子,隻有見到這小人兒心裏才踏實。
“去洗澡,滿身的泥土味,你跑泥裏去了?”孟晚橋尷尬的轉移話題,這裏還有這麽多人,這男人怎麽回事,簡直是丟死人了。
不過她承認她也激動了,沒想到他這麽快回來,按照路程,兩天時間是很難趕回來的,這男人莫不是飛回來的?
“好,等著我。”蕭暝寵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
她始終是無法做到當他是陌生的朋友,他一旦靠近她就會悸動,該拿他怎麽辦?
“老奴參加景少、淩少!”秦嬤上前行禮道,蕭暝不要命的趕路實在是苦了她一把老骨頭。
“秦嬤不必多禮。”東方景溫潤的聲音響起。
“謝景少。”秦嬤回到。
“沒想到三哥會把秦嬤接來這裏,看來三哥對小晚兒不一般啊。”淩飛感慨道。
“你才知道嗎?”東方景回他。
此間秦嬤一直在打量著孟晚橋,沒想到王爺會看上這個鄉野丫頭,不過就懷個孕,竟如此大費周章的讓她來伺候,此女看起來比一般的鄉野丫頭是強上幾分,不過終究也是個妾罷了,王爺要是多幾個女人開枝散葉也好。
“這是三哥的奶媽,從小就帶著三哥,是三哥母妃的陪嫁丫鬟。”看著疑惑的孟晚橋淩飛解釋道。
“這是晚兒,以後可是會成為你們王妃的人。”淩飛又對著秦嬤道。
“姑娘。”秦嬤隨意的對著孟晚橋行禮道。
孟晚橋抬頭打量著眼前這個婦女,怎麽說呢,秦嬤給她一種容嬤嬤的的既視感,來者不善啊!
隻要是蕭暝的手下都會稱她為王妃或者夫人,倒不是她有多享受這個稱呼,而是他們能明了主子的心意,從某種程度上說對她是認可的。
而眼前這個婦人並不是那沒有眼力勁的人,雖同是下人,但卻似乎更高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