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都比淩飛帥了
“那我們就一個一個的去實現。”蕭暝的眼裏多了幾分勢在必得,這對於兩人來說無疑是最大的鼓勵,兩人就像是被打了雞血那般興奮。
蕭暝就是他們的信仰,他在他們心中的份量超過了皇帝的地位,畢竟現在他們跟蕭暝是一條繩上螞蚱,都被困在了渝州,沒有什麽比把渝州建得繁華還要重要的了。
“淩伯伯回去以後統計穀河縣百姓耕地情況,另外開出千畝田,準備改造成良田,想必兩位大人也看到孟家村河口那片肥沃的田了吧,那是你們王妃的傑作。”蕭暝說著眼裏透著驕傲的光亮。
淩衍文暗暗心驚,他真是佩服自家王爺的眼光,眾觀整個渝州,也就是穀河縣適合大麵積的種植水稻了。要是這千畝良田種植成功,那將會是何等壯觀的局麵啊,他甚至能預見渝州外的那些人來求著他兒子賣米的場麵,心裏嘚瑟啊。
不過這心裏那小小的驕傲很快就被他壓了下去,又認真問道,“王爺,開荒這千畝良田的人手該如何辦?”
“從今年起,再減免一層的稅收,但是要求每家出一名勞力參加開荒,輪流上崗,家裏和縣裏的田兩頭兼顧。這田要在下一季水稻種植之前完成。”蕭暝采納了孟晚橋的建議,但是目前的情況還是不能全免稅收,得一步一步來。
“王爺,這都沒幾個月的時間,人手不夠,恐怕難以完成啊。”淩衍文硬著頭皮道,單單每戶出一人,還是難以完成。
“那就把難民營的人全部調到穀河縣。”
“在臨時搭建營地會不會太勞民傷財。”淩衍文真的是叫苦連天。
“把他們分配到百姓家,自願接收的第二年減兩層稅。剩下的你自己想辦法解決。”蕭暝下決定道。
“麗水鎮將會作為種子培育基地,以後渝州要種植的農作物都從麗水鎮拿種子,而兩位大人回去發動百姓收集各種農作物的種子,交到晚暝居,種子的改良將會由王妃來負責。”
整個會議都離不開“王妃”,這個王妃真的很讓人好奇,看來暝王是往骨子裏疼她啊。
“另外,從現在逐漸開始宣傳種植的新政策,鼓勵百姓開荒。下一季從麗水鎮開始試行,但凡開荒的,王妃免費贈送穀種。”蕭暝又下了一項決策。
孟晚橋不知道她還在睡夢中就被蕭暝打上了王妃的標簽,就這樣,就算她想逃脫也逃不了了,不得不說蕭暝這招太狠了。
“蕭暝,我兒子女兒呢?”孟晚橋帶著起床氣的聲音突然從樓梯口傳來。
三人回頭,隻見孟晚橋正艱難的走來,姿勢有些怪異。
“淩飛!你怎麽留了胡子?轉性了?你穿的是什麽鬼?好醜!”孟晚橋走下來掃了一眼客廳還坐著兩個人,衣著相當奇怪,也沒仔細看便開口道。
兩人皆被孟晚橋給驚豔到了,剛睡醒的孟晚橋雙頰粉潤,眼睛還要有點迷離,性情清新灑脫,讓人一看就有好感,隻是這一開口卻把淩衍文給噎到了,這就是主子心心念念的人兒啊,果然不一般,這膽兒真大。
自己那兒子估計也是被她給吸引住了,這性情還真是合他兒子的胃口,所以才會一直黏在這裏。
他不知道的是除了他們四大公子,整個孟家村的人都想黏在這裏,孟晚橋對人很熱情,沒有私心,所以村裏的人都很喜歡她,仿佛隻要靠近她就有了希望,隻不過介於這幾大公子在這裏,極少有人敢來串門。
不是孟晚橋閑得無聊跟人傳授經驗熱絡,想到前世,每逢過年過節哪家不是殺雞殺鴨,食物那是相當的豐富,而這裏真的是為一口吃食能夠大打出手,跟她同齡的或者比她小的孩子,每次看她眼裏都是一種期盼一種羨慕,還多了一股空白的自卑。
她看不得這些,盡自己的能力。眾人過的好或者不好,她都會那麽好,所以,既然如此,她何不拉大家一把,也隻有強者才能有如此心態吧。
“笨!”蕭暝一恍身便到她身邊,兩手一撈就把她抱了過來。
“這是淩伯伯,淩飛的父親,他是穀河縣的縣令大人,這是麗水鎮的鎮守大人陳宇。”蕭暝為她介紹到。
“咳咳……”孟晚橋囧了,自己搞錯了,仔細一看才發現這中年男子還真的跟淩飛很像,絕對是帥氣大叔級別的誘惑,沒有大腹便便,多了幾分儒雅。
“真抱歉淩伯伯,我是孟晚橋,您跟淩飛真是太像了,沒想到淩伯伯還這般年輕,都比淩飛帥了……”
這丫頭真有意思,這誇起人來還真不含糊,被人誇讚總是開心的,隻是當淩衍文瞄見自家王爺那黑得快滴出水來的臉時,瞬間感覺血液凝固,王妃這是要老夫的命啊,王爺這霸道屬性太可怕了,於是趕緊道,“屬下惶恐,王妃謬讚了,王爺沒什麽吩咐的話屬下先告退。”
“嗯。”蕭暝發出一個單音,算你識相。
陳宇早就發現王爺的臉色不對,很慶幸自己沒那麽帥還有一個肥肚子,還好自己的存在感不強啊。
“咦,怎麽就走了?”孟晚橋奇怪。
“不走你要看到什麽時候?”暝寶寶不開心了。
幼稚!孟晚橋白了他一眼便要起身,她全身都是酸的,鬱氣很深呢。
“去哪裏?”蕭暝把她摁回懷裏。
“我還沒吃早飯,我要餓死了。”她真是要敗給他了。
“夫人,現在該吃中飯了。”蕭暝好笑道。
“都怪你!再這樣你就自己走人。”孟晚橋氣呼呼的,看著是真的生氣了,天知道她有多鬱悶,白白浪費一個早上的時間,她可牽掛著田裏地裏的情況啊。
“夫人不要生氣,為夫情不自禁啊,這也不能怪我啊。”蕭暝低頭拱著她的肩頭喏喏道。
“你!哼,去把孩子抱回來,要吃飯了。”孟晚橋拍開他。
“上菜。”蕭暝開口對著空氣喊道。
“是,主子。”墨笛又憑空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