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包養的眾多女人之一
聲音裏滿是自信和傲然
顯然是要和黃老太太硬碰硬
隻是黃老太太此番顯然也是有備而來。
這會對於白姝嬈強硬的態度,雖然有些氣她的不知好歹。
可到底是沒有真到束手無策的地步,僅是冷笑了一聲,語氣森冷地說道。
“那就別怪我把你的那點兒醜事捅出去”
“哦”
白姝嬈挑了挑眉,換了個坐姿,饒有興味地看向黃老太太。
“倒不知道我有什麽醜事,值得黃老太太這般惦記”
“哼”回答她的是一道冷嗤,彼時的黃老太太就像是揪住別人小辮子的陰險小人一般,眉眼間難掩得意地說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白姝嬈,你該不會是忘了,當初在茱莉婭餐廳,黃廣發給你喝下的那杯酒,我可是聽說,那酒裏麵,可是摻雜著現在黑市裏,賣得最為暢銷的助興藥丸哩”
“據說那藥吃了以後,就算是石女,也會變成欲女。而且除了男女歡愛,現代的醫療技術是不可能完全清除體內藥性的”
大概是為了逼得白姝嬈走投無路,自己承認那日的風流韻事,黃老太太很是熱心腸的解釋道。
末了眼神滿是幸災樂禍地看著白姝嬈問了句。
“你說,那日你最後是如何安然無事的”
聽到黃老太太的這番話,白姝妍也想到了那日的事情。
記得她得知黃廣發沒有把人吃到口,中途被範承易截了胡,本是打算去捉奸,讓白姝嬈顏麵掃地的。
沒曾想,到了地方不僅沒見到範承易本人,還間接得罪了司影帝,害得她至今都不敢在娛樂圈有太大的動作,就怕風頭出得太盛,讓司影帝記起她這號人物是誰。
隻是
白姝妍想到這裏,突然憶起一個更重要的問題。
若是外婆說得是事實,那藥丸除了男女歡愛這條路,其他辦法,都無法幫白姝嬈去除藥性。
那麽,那天晚上,套房裏陪在白姝嬈身邊,幫她解除藥性的人又是誰
再瞧那天司影帝那般緊張白姝嬈,各種維護的模樣,一個念頭在白姝妍的心中慢慢形成。
該不會
司影帝和白姝嬈早就偷來款曲,暗度陳倉了吧
興許那天晚上的男人,就是司影帝也說不一定,否則怎麽好端端的,那走廊的監控視頻就不見了呢
這未免也太巧了吧
八成就是司影帝為了降低影響,所以讓人做得手腳。
否則他一個大影帝,坐擁著萬眾粉絲,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何必賭上自己的前途,來為白姝嬈這樣一個聲名狼藉的女人挺身而出。
白姝妍越想越覺得可能,同時也越來越覺得興奮。
要知道,前幾天未來酒店的生日宴上,閻夜冥可說了白姝嬈是他的妻子,不管這妻子是真是假,都隻能說明一個事實,那就是白姝嬈是閻夜冥的女人,這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而若是讓閻夜冥得知白姝嬈背著他和其他男人有來往,兩個人還不明不白了一晚上,不知道會有什麽樣的表情
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白姝嬈肯定會癡不了兜著走
到時候,她拿下閻夜冥的機會,又多了一成
黃老太太要是不說,白姝嬈倒是忘了這茬,也沒想到黃老太太竟然會企圖拿,好幾個月的這點兒破事出來膈應她。
隻可惜她千算萬算,也沒有料到,那天和她春風一度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閻夜冥。
因此那天的事,對她來說,著實沒有什麽太大的影響,若真要算的話,大概就是,從她和閻夜冥坦白,把話說開了以後,兩人之間的關係又更近了一步。
感情也更好了
所以這會,聽到這話,白姝嬈的臉上倒沒有太大的緊張,隻是似笑非笑地說道。
“這事好像和你們沒有什麽關係吧我自己的私事,就不勞你們費心了”
黃老太太也沒想到白姝嬈的臉皮竟然厚到這個程度,都出軌被人威脅要捅出去了,還一副不痛不癢的模樣。
簡直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不過黃老太太也不是好糊弄的,這會看白姝嬈這般反常的鎮定,亦是很快便反應過來,料定白姝嬈定然是在裝模作樣,其實心中早就亂了方寸,隻不過是為了掩飾心虛,所以一直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想到這裏,黃老太太冷笑一聲,一副薑還是老的辣的樣子開口道,“是和我們沒什麽關係,不過和閻先生的關係可就大了你說,若是我把這些個事情捅出去,等到那些閑言碎語傳到閻先生的耳朵裏,這閻先生會是什麽樣的反應”
黃老太太的話裏滿是威脅,孰不知,此時她這副洋洋自得的模樣,在白姝嬈的眼睛裏,就像是跳梁小醜一般可笑。
白姝嬈看了眼時間,離上班還有一頓時間,再看她們這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模樣,顯然是不會那麽輕易放她走的。
想到這裏,白姝嬈索性放下介懷,收起臉上的漫不經心,一臉凝重地對她們說道。
“你究竟想怎麽樣”
說這話的時候,白姝嬈的秀眉微蹙,那模樣,就仿佛真的被人抓住了把柄,很是苦惱一般。
而她的這個反應,顯然也逗樂了黃老太太。
黃老太太的臉上閃過幾分得意,繼而用倨傲的語氣,滿是大人有大量地說道。
“不想怎麽樣,隻是想要用這個作為交換,讓你將妍妍引薦給閻先生而已”
聞言,白姝嬈蹙了蹙眉頭,似是真的在兩件事情中來回糾結一般。
半晌後,才歎了口氣,語氣無奈地坦白道。
“老太太你誤會了,其實不是我不想幫你,實在是,閻先生的脾氣古怪,做事情又一向憑喜好
就拿那天的生日宴來說,雖然他幫我出了頭,還聲稱我是他的妻子,但其實不過是騙人的而已我們根本就沒有結婚,我隻是他包養的眾多女人之一,而且,他那天的行為,也為我招惹了不少仇敵,說白了,不管他做什麽,都不過是他一時興起而已,並不是真的心疼憐惜我”
白姝嬈說著,垂下杏眸,滿是善解人意地說道。
“我也正是知道這一點,清楚自己說的話在他心裏一點分量才沒有,所以才遲遲不肯答應你們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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