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誰還沒點腹肌了
“不行?沒關係,我幫你啊!”段梟看起來顯得很有興致。
“等等,我們能行!我們唱歌。”光頭強的求生欲還是很強的。
如果讓段梟幫他們把頭放在兩腿 之間,那還有命好活嗎?
不是腰斷了,就是脖子斷了好吧。
段梟做了個請的手勢:“請開始你的表演。”
“大哥,我們唱啥呀?我們也不會啊!”老二臭到光頭強的身邊,聲的問道。
“……”神他媽知道唱啥,唱啥也比丟了命強!
“那兄弟,你想聽啥?”
“嗯……”段梟托著腮思考了好一會兒:
“我要聽數鴨歌。”
“啥?”數鴨歌?
這不是兒歌嗎?讓他們一大幫走大三粗的大老爺們兒唱兒歌?
“怎麽,不樂意啊?”段梟側陰陰的笑著問道。
不樂意好辦呀,收拾一頓不就行了。
“樂意,樂意。”他們哪敢不樂意呀,想不到他們縱橫雇傭兵界這麽多年,這臨死之前還要被人逼迫唱兒歌。
想想都為自己鞠了一把心酸淚,這人怕是有毒吧!
“來,門前大橋下遊過一群鴨……預備開始。”段梟帶頭領唱。
“門前大橋下有過一群鴨,快來快來數一數,二四六七八……”
深更半夜的,監獄裏想起了大合唱。
五個人排成一排,整整齊齊的列隊,扯著嗓子在那裏幹嚎,那聲音難聽的,多虧段梟身體好,不然都能給他直接送走了。
“停!”段梟聽了一會兒,實在是受不了了,好家夥這下搬起石頭砸自己腳了。
“我難得有心情教你們唱歌,你們就給我唱成了這副鬼樣?”
“這個……我們盡力了……”
“算了,睡覺。”段梟翻了個身,估計也是折騰累了。
再不睡覺一會兒都亮了。
段梟這邊沒心沒肺睡得鼾聲四起,另一邊的溫琳靖卻擔心的夠嗆。
躺在一米八×兩米的豪華公主床上,抱著一個碩大的大熊玩偶,跟個樹懶一樣,輾轉反側卻始終不能入眠。
把段梟和那五個死囚犯關在一起之後,溫琳靖回家的路上就後悔了。
萬一出了點兒事怎麽辦?
那些人可都是死囚犯,而且其中四個還是殺人不眨眼的雇傭兵。
萬一段梟一不心被他們整死了怎麽辦?
可是那家夥那麽厲害,應該不會出什麽意外的吧。
沒事沒事,就一晚上而已,應該不會出什麽的事。
最多就揍他一頓罷了。
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溫琳靖腦子裏現在有兩個人在打架,於是拍拍胸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不用擔心,不用擔心,這家夥屬強的,一定不會有事。
再了,如果自己現在回進去把他放出來,那多沒有麵子。
溫琳靖初來乍到的,不知道那四個死囚犯的癖好,要是知道了,恐怕就沒這麽淡定了。
再等幾個時就亮了。
大不了今早上去早一點,提前把那個子提出來。
一整夜裏,溫琳靖睡得都不安穩。
這不一大早,剛擦亮。
就等不及了趕去警局想看看那家夥怎麽樣了。
去警局的路上溫琳靖甚至腦補了一大堆血腥的場麵,段梟背那幫死囚犯打的抱頭痛哭,縮在角落裏瑟瑟發抖。
結果出現在眼前的場景,差點沒把溫琳靖給活活氣死。
隻感覺血脈膨張,腎上腺素“噌”的一下噴湧而出,差點沒直接衝出來。
段梟這家夥非但一點事沒有,反而四仰八叉的睡在光頭強的床上。
氣息悠長,跟睡在自己家床上一樣,別提有多安穩了。
看到了段梟這副模樣,溫琳靖再回想起昨晚上自己幾乎徹夜未眠。
氣得幾乎咬碎一口銀牙,王八蛋,白擔心他這麽久了!
而這張床的原主人,傳中五大三粗殺人不眨眼的雇傭兵頭頭,正和另外一個相對瘦的死囚犯擠在一張床上。
段梟昨晚上折騰的有些晚,以至於現在正是好夢的時候。
出於軍人的警覺,自然察覺到了溫琳靖的注視,段梟偷偷的瞄了一眼這家夥,嘴角揚起一抹惡趣味的笑容來。
翻了個身,拿屁股對著溫琳靖的方向。
“段梟,你給我醒醒。”溫慕雅拍了拍牢房的鐵欄杆,試圖叫醒這個豬一樣的家夥。
“怎麽了警官,我可是很老實的。”段梟翻身坐起,嘴角噙著一抹標誌性的壞笑。
因為睡覺姿勢有些不對,導致他坐起來的時候,襯衫的衣領有些張開,溫琳靖清晰地看見這家夥脖子以下的鎖骨。
以及若隱若現的腹肌。
溫琳靖有一瞬間的失神,驚醒後,搖了搖頭,自己在想什麽呢。
不就是鎖骨和腹肌嗎?有什麽了不起的,自己又不是沒有?
再了,但凡自律一點的男生,誰沒有腹肌?
對,沒什麽了不起的!
“昨晚上……沒發生什麽吧……”溫琳靖隻是象征性的問了一下,這裏也不像是發生了什麽的樣子。
“當然發生了!”段梟笑:“昨晚上我和幾位獄友進行了親切友好的交談,為了歡迎我的到來,他們還一起給我唱了一首歌呢。”
提起那首歌,光頭強屈辱的替自己掬了一把辛酸淚。
能別提這件事了不?
太他媽丟人了。
溫琳靖一瞬間感覺世界有些玄幻,唱歌?一幫死囚犯?
這家夥該不會對她的犯人做了一些什麽怒人怨的事吧?
“怎麽了警官,這大早上的就迫不及待的想來見我啦!”段梟旁若無人的更溫琳靖調起情來。
我操!
敢調戲女警的犯人,這家夥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為了避免被穿鞋,就是光頭強他們這些死刑犯,也不敢這麽光明正大的調戲女警啊!
不怕挨電棍呀!
“滾!”
“這是想放我出去?還記得昨我們的賭約嗎?我就嘛,你一定會親自放我出去的。”段梟得意的翹著二郎腿在那裏晃蕩。
“隻要你一句,段哥哥,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我就跟你出去,怎麽樣?這筆買賣劃算吧!”
“劃算個屁!愛出去不出去?有本事你就一直在這住著。”溫琳靖呸了一聲,扭頭就走。
早知道就不來了,讓他自生自滅好了。
自己大清早的趕過來,就是怕他出什麽意外,這不他倒好,跟到了自己家一樣,反過來居然調戲自己。
想想溫琳靖就一肚子氣。
看著溫琳靖漸行建遠的背影,段梟一點也不著急,因為他知道這丫頭遲早會回來的。
“兄……兄弟……你怎麽不出去啊?”老二聲翼翼的試探道。
生怕惹得段梟不高興,從床上爬起來,把他K一頓。
“怎麽?不歡迎我住在這裏?”段梟不陰不陽的瞪了一眼老二。
下的這漢子緊張的縮了一下脖子,解釋道:“哪能啊!能和大兄弟你同住一個牢房是我們的榮幸。我們求之不得呢……”
心裏卻把段梟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
奶奶個球的,王八蛋,趕緊滾蛋吧!
滾的越遠越好,再也不要出現在老子的麵前。
“求之不得,那好呀,你們這麽,我都不好意思走了,那我就勉為其難多住兩好了。”段梟哪裏不知道,這些人心裏是怎麽想的?
但既然他們這麽了,段梟自然不能讓他們失望。
老二恨不得自己扇自己兩個耳光,他媽的,都了些什麽廢話。
這家夥該不會因為自己一句客套話,打算在這裏常住下去了吧?
再過段時間就要執行死刑了,別在臨死之前還給他整出憂鬱症了。
段梟這家夥要是再留在牢房,非得給他們整的神經衰弱不可。
溫琳靖你不然坐在辦公室裏還在為段梟那家夥生著悶氣。
雙手托腮骨這個腮幫子,桌子上的文件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這是誰啊,又招我們的溫大警官生氣了?”
坐在身邊的同事,一眼便看出了溫琳靖狀態的不對。
溫琳靖雖然剛來寧海警局不久,確實榮獲了警局拚命三娘的稱呼。
工作起來不要命的那種。
今居然坐在這裏發呆,一定是有事兒。
“關你屁事!”溫琳靖翻了個白眼,側過身去,不想理會這個同事。
“溫琳靖,昨晚上我交給你的案子怎麽樣了?”路過溫琳靖身邊的刁誌忠,刁隊長隨口問道。
為什麽是隨口一問,因為刁誌忠幾乎已經確定溫琳靖昨晚上的那一趟是無功而返。
去找青龍會館的茬,能有結果才怪。
“隊長,你可來了,我正要和你這件事呢。”溫琳靖“謔”的一下站了起來,恭敬的道。
“年輕人嘛,遇到挫折很正常。”刁誌忠拍了拍溫琳靖的肩膀,一副過來人的語氣,語重心長的道。
看溫琳靖這一臉便秘的臉色就可以看得出來,昨晚上的那一趟絕對是無功而返。
“不是這樣的,隊長,我昨晚上把鬧事的兩方帶頭人都抓了起來,現在就關在牢房裏。”溫琳靖實話實。
“啥?”刁誌忠不淡定了,什麽叫把鬧事的兩方領頭人都抓了起來?
強拆貧民區的是青龍會館的人,溫琳靖該不會是把青龍會館的人抓進來了吧?
刁誌忠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
希望不是什麽大人物?不然他這個隊長估計就要栽在溫琳靖這女人手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