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4章 不對頭

  都說男人的喉結,等同於女人的熊部。


  沈若寒這會又穿了件黑色襯衣,把領口扣得嚴絲合縫的,隻露出若隱若現的喉結。


  看的江暖心癢難耐。


  啊啊,這男人……端著一張禁欲臉龐,卻有格外性感的喉結,難怪總招女人惦記!

  正在下棋的沈若寒,感覺到了什麽,側頭,望向江暖所在的位置,揚唇笑笑。


  “想下嗎?”他說話的時候,勁部線條明顯,隱藏在領口處的喉結像要跳出來一樣。


  被吸住了的江暖,點點頭,“想啊想啊,可惜我不太會下圍棋。”


  “過來我教你。”沈若寒拍拍身旁的位置。


  江暖無情的拋棄霍星悅,坐到沈若寒跟前,鼻腔間盡是他身上的荷爾蒙氣息。


  她像癮君子一樣,貪婪的呼氣,吸氣,啊,好性感的味道,一如他這個人很man。


  近距離看,喉結更清楚,隻是又藏到領口裏頭。


  江暖有種撕他襯衣的衝動……


  至於沈若寒說了什麽,她一個字也沒聽進去,隻知道他格外突出的喉結一上一下的撩啊撩。


  撩得她想咬,想撕,想狠狠的撲倒他。


  可能,沈若寒感覺到熱,居然抬手解開領口,把喉結完完整整露出來的瞬間。


  江暖沒忍住,咕嚕,咽了咽口水。


  不得了了,不得了了,美男誘惑,喉結鯊!


  江暖腦袋裏這會沒旁的,盡是黃色廢料。


  昨晚一幕幕的畫麵不停的暴漲,使得江暖有一股衝動,想直接坐到沈若寒懷裏。


  啊啊啊,她這是怎麽了?像個花癡一樣,不行不行,不能這樣。


  江暖用力晃了晃腦袋,“頭大,完全聽不懂,我不要下棋了。”


  沈若寒嗓音溫柔,“那你想做什麽?”


  她想回房間,想撲他,可以嗎?

  說出來禮貌嗎?


  這時候,正在摘菜的秋月問道,“江暖,你是不是生病了,臉頰怎麽紅紅的。”


  “沒有,沒生病,可能是睡覺睡的吧。”江暖這樣回道。


  本是很正常的一句話。


  隻是單純睡覺的意思,但是,江暖自己想歪,歪到不可理喻的地步。


  這哪裏是生病啊,明明在發騷!

  腦袋裏都是不健康的畫麵,誘人性感的男人又在跟前,還深情的望著她,怎麽可能不臉紅?

  江暖呼了口氣,不敢再待下去。


  “幹媽,我還是幫你摘菜吧。”再在這個男人身邊待下去,她就可以媲美春天發春的貓兒。


  “好啊,剛好好久沒聊天了,過來坐。”秋月準備繼續催生的。


  江暖手機響了,是個陌生號碼。


  有可能是俞鉉海打來的。


  “等我會兒。”江暖走了出去。


  站在大殿門口接的電話。


  為了讓俞鉉海放心,相信她是真的沒事,江暖嗓音輕快,活潑的像個青春洋溢的女孩。


  和剛才的病懨懨,形成鮮明反差。


  俞鉉海在電話那邊,讓江暖聽聽狐狸犬的委屈聲,惹得江暖哈哈大笑。


  爽朗笑聲,引得沈若寒麵色不太友善。


  淩子安故意刺激他,“咦,不知道是誰給江暖打來的電話,好像雞血一樣,居然讓江暖滿血複活了!”


  氣得沈若寒把怒氣發泄到棋盤上。


  沒兩分鍾,淩子安輸了。


  “輸了的人去做飯!”沈若寒瞪了他一眼,起身走向門口。


  江暖沒注意到沈若寒的走近,繼續聊。


  聊的內容比較瑣碎平常,暴雨有沒有把花瓣砸落?池塘的魚兒還好麽,狐狸犬有沒有搗蛋等等的。


  聽在沈若寒耳朵裏:???


  怎麽這麽像,出遠門的妻子在詢問老公家裏的情況?

  “咳咳咳!”


  沈若寒加重的咳嗽聲,在提醒江暖,差不多得了,該結束通話了。


  江暖心血來潮的當做沒聽見,繼續聊。


  聊了好一會,等到掛電話的時候,暮色漸黑,還坐在沙發裏不動的沈若寒眼眸凶殘。


  江暖沒解釋,吐了吐舌,一蹦一跳的走過去,“嘿嘿嘿,讓你久等了。”


  沈若寒黑著臉,“故意氣我的是不是?”


  他還沒小氣到,僅憑一個電話便誤會自己的妻子。


  猜測給江暖打來電話的人,是什麽親人。


  比如,彭權?

  上午聯係小公主的時候,沈若寒特意看了看帝都的天氣,天氣預報沒說有暴雨啊。


  難道說,對方在南洋?

  沈若寒把眉頭擰得緊緊的。


  江暖喜笑顏開,“糟糕,被你發現了,怎麽辦?”


  對,她就是故意惹他吃醋的。


  最好吃醋到用行動懲罰她。


  什麽行動?當然是夫妻間的羞羞行動咯。


  這個念頭閃出腦海時,江暖又一次楞在當場,她怎麽又往這方麵想?


  “別誤會,剛才跟我通話的人,是我的冰山師傅,我前兩天剛好遇到他,給了他號碼,具體怎麽遇上的、我又是什麽時候拜師的,吃完晚餐再慢慢告訴你。”


  還有白雪梅離開南洋的原因,江暖也想一並告訴沈若寒。


  沈若寒的麵色這才緩和。


  “算你識像。”他牽著小妻子的手,一起來到餐廳。


  晚餐已經準備好。


  江暖剛入座,奶婆婆端了一道造型特別的海鮮,好巧不巧的放在江暖麵前。


  象拔蚌!

  看到這個造型,江暖腦血轟一聲,原本一直壓著的黃色廢料又冒出來。


  她也說不清自己是怎麽了,總之不對頭。


  整個用餐期間,腦袋裏想的都是:一會怎麽把沈若寒撲倒,再重複昨晚的事情。


  沈若寒看到江暖滿是緋色的臉龐,在想:看來花房的事情真的影響到她。


  不然,她怎麽會用帶著情玉的眼神頻頻看他。


  小妻子的暗示這麽明顯,沈若寒不能裝傻,用完晚餐,一不做二不休的拉著江暖回到客房。


  房間的燈都沒來得及開,在玄關處已經開始……


  等到結束,差不多後半夜。


  江暖有氣無力的趴在沈若寒懷裏,小手有一下沒有一下的在他胸膛裏打圈圈。


  “居然還有力氣?”沈若寒一個反身,把江暖壓在身下,其實是故意嚇唬江暖的。


  以往,每當這個時候,江暖都會被嚇到求饒。


  這會卻沒有。


  她明明沒什麽力氣,還梗著脖子說,“對啊,還有力氣,怎麽著?”


  十足的挑釁,帶著沒喂飽的意思。


  最終導致的結果就是,江暖又睡到第二天午後。


  和昨天一樣,還是沒什麽精神。


  就算硬撐著起床,哪怕在外麵遊玩的時候,看到沈若寒,江暖的腦袋裏還是黃料。


  很明顯,她就是不對頭。


  這種不對頭的感覺,就像被下了劑量不是很大的那種藥物一樣,總想那檔子事。


  霍星悅的行宮,離霍一博的醫館不是很遠。


  江暖來到醫館。


  “我想抽血化驗化驗。”她說的直接。


  霍一博看了江暖兩眼,“化驗什麽?懷孕?”


  “前天,我在西宮大殿喝了些百花酒,回來之後就感覺不太對。


  剛好繁爺當晚還派人送來的熏香和百花酒,這兩天我也有用,感覺有問題。”


  這也是江暖認真回想後,唯一想到的可能。


  加上霍繁喜歡和男寵飲酒作樂,江暖反應再遲鈍,也猜到什麽。


  來霍一博這裏,隻是做最終的驗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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