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過真實婚姻生活
“什麽?”陌漓奇怪了,不夠10句話?這怎麽可能?因為在她印象中,媽媽是十分寬容的。
即使父親在外麵有小三了,還生了私生女,但為了父親的前途,媽媽都是一直隱忍著不吵不鬧的。
這說了不夠10句話,媽媽怎麽就突然離開了?
她很嚴肅看著父親,“你說的話都是真的?當時真的就這麽簡單?”
“當然。我一直沒有否認自己出軌犯錯,所以我也不會在這件這麽重要的事情上欺騙你。”
陌漓百思不得其解,媽媽這是怎麽了?怎麽就這樣突兀地走了?
而且還不和大家聯係,隻是偶爾拓人帶回一封書信,而且還是直接放在餐館裏。通常都是那位客人買單後離開書信才放下,害她想找人也找不到。
她越想就覺得這事越奇怪,因為媽媽不是那樣做事沒有原則的人,可她卻又怎麽都沒有頭緒。
想不清楚,那就唯有先不想了。
她淡淡看向他,“既然回來了,那你先藏好,易裝一下自己,別讓別人認出來。其他的事,等爺爺度過了危險期再說。”
然後,她離開了,因為她還要去找嚴浚遠算賬去。
…
嚴浚遠的別墅。
陌漓一把將那個真的結婚證甩在桌子上,滿臉憤然,“你竟然瞞著我,讓我跟你結婚?你這樣跟土匪有區別嗎?”
嚴浚遠坐在露台羅馬風情的椅子上,很淡靜,“當然有區別,土匪有我帥嗎?”
陌漓一口氣被嗆著,“那你有問過我願意嗎?”
“願意呀,這不是你願意的嗎?是你當初自願和我去民政局登記的。那天你沒有喝酒,別跟我說你醉了什麽都忘記。”
陌漓氣恨不已,“可那天咱們明明說好,利用你的關係辦一個假的結婚證。”
他聳了聳肩,把假話說的比真話還真,“但別人不買我的賬,說這假結婚他辦不成。所以就辦了個真的。”
陌漓半張著嘴,無奈地呼吸著,“嗬……這座城市裏,還有你辦不到的事。”
“當然有。”他忽地看著她,“你不就是我辦不到的事。”
雖然這話聽起來很撩人,但她一點都不買他的賬,“這個時候你少用這種甜言蜜語來減輕這件事的惡劣性。”
“我說的都是真的。”
她依然氣憤,“即使你說的是真的那又怎樣?婚姻是人生大事,可我卻連自己結婚了都不知道。你讓我覺得自己就是個笑話!你讓我情可以堪?幸虧我沒有和林昊訂婚,要不然我就成了天下最大的笑柄了。”
“所以,我在最關鍵的時候破壞了你的訂婚典禮呀。”
陌漓覺得自己氣得像個肚皮鼓鼓的癩蛤蟆一樣,一肚子的氣幾乎要撐爆她的五髒六腑。
她恨恨斜睨著他,“拜托,這個局麵是你自己弄出來的。如果你一早告訴了我,我會這樣做嗎?”
“如果我一早告訴了你,你就嚷著要離婚。你讓我的家人知道了,也不是壞了我的大事了?”
“……”陌漓有點無言,可眉間還是藏滿了不甘,“反正我不管,我是被你騙婚的,我要跟你離婚!”
嚴浚遠微微斂了斂眉,“離婚了你就成了二手女人,誰要你?……徐哲嗎?
”不關你的事。”
他沉了沉唇,淡笑了,“你爺爺現在似乎開始好轉了,萬一哪一天他醒來了,然後我告訴他,我是你孫女的丈夫。接著又告訴他……是前任的。你覺得他老人家氣得會不會又馬上閉上眼睛去?”
“你……”陌漓覺得頭頂的火焰簡直比得上火焰山。
怎麽會有這麽無賴的男人!
嚴浚遠看她被自己堵得無話可說,伸手往酒杯裏倒了杯淡金色的酒液,拿到她麵前去,“冰鎮的白葡萄酒,喝一點降降火氣。”
“不喝!”她嘰咕了一下,“我怎麽知道這裏麵有沒有謎藥。”
“我用得著對自己老婆下謎藥?”
“不要跟我繞開話題,我在跟你說離婚的事。”
他說得極其幹脆,“不離!”
陌漓一下子被他的堅硬的態度給弄得很抓狂,“那我自己向法院提離婚。”
他往椅背靠了靠,一副很悠然的樣子,“行,那我會讓律師向你索要精神損失費2000萬。”
陌漓的眼睛瞪得像杯口一樣大,“2000萬!你憑什麽要我陪2000萬精神損失費?”
“因為在婚姻期間,你跑去跟別的男人訂婚了,還收了別人的訂婚戒指,對我的心靈造成了極度嚴重的創傷。”
陌漓真的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嚴浚遠又開口了,“這次你該不會又去問你的徐主任借2000萬吧。”
她無力地掩蓋上眼簾,深深地吸著氣,“有沒有覺得你簡直就是個魔鬼!”,吃人不吐骨的。
他悠然地拿起酒喝了一口,“我怎麽可能是魔鬼?畢竟近親禁止結婚呢。”
哢……陌漓覺得自己氣得大牙都咬斷了。這男人竟然變相說她是魔鬼!
嚴俊遠站了起來,姿態很優美地把他喝過的那杯酒放到她柔潤的唇邊去,輕輕地觸碰著,笑得魅惑無限,“我覺得你還是乖乖地跟著我吧。”
陌漓盯著那個在自己唇邊若無若有地觸碰著的酒杯,這叫調、情嗎?
她伸手把酒杯推開了,“那就分居!”
“不可以,我絕對不可以讓我奶奶知道我和你的事。”
“可現在我已經把之前欠的200多萬還了,我們無拖無欠了的。”
他故意笑了,“老婆大人,麻煩你弄清楚,現在我們是夫妻,說什麽拖欠的?是夫妻就要過著夫妻一樣的生活。對了,一會我姑姑順路經過,會來順便看看我們。你最好裝得像一點……不,應該是做得像一點。要不然……”
他忽地靠近她耳邊去,聲小如絲的,“我會告訴林卓,你一早就結婚了,可還是故意跟他兒子訂婚了。你覺得像他這樣的高官知道自己被耍了,那會怎樣?”
“你……”她真的覺得自己簡直是一個幼兒園的小朋友在跟一個博士鬥,她敗得慘不忍睹的。
嚴浚遠看她輸得沒有任何意見了,把酒杯傾斜,讓酒輕輕地緩緩地流入她的口中,“乖老婆,這就當是賠罪酒。既然你已經喝了,那就表示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以後我們好好過。”
陌漓一聽,驀地想將酒吐出來。
可剛想噴出去,嚴浚遠的唇卻快速堵了過來,把她的酒給硬生生地壓了回去。
酒突然湧入咽喉,她差點被嗆了一下,想咳嗽。
某人略微離開,笑得很意味,“呼吸不了嗎,我給你做人工呼吸。”
他長寬的手掌快速緊托住她的後腦,湊過唇去,兩人頓時帖合在一起了。
這男人又占便宜了,她撈到桌麵上的杯子,想朝他潑去。她懵鬆鬆地被騙婚了,怎麽可以三言兩語就這樣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