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這是我們的事
“這裏一堆的醫生護士看著她,你還擔心什麽。你最應該擔心的是你老爸什麽時候累出個心髒病來。”
嚴浚遠再次堅韌開口,“反正從此以後我和陌漓形影不離,我不可以離開她,也絕不會離開她!”
嚴騰正想發作,門又開了,是李泉夫妻。
李泉看著這個當初趕他出嚴家的人,也沒什麽好臉色。
李泉淡淡地望了嚴騰一眼,“感謝你來看陌漓,不過既然看完了那就離開吧,免得起什麽爭執影響到我女兒。”
嚴騰的臉色隨即變了變,他一直是高高在上的人,受慣了別人的尊重。哪裏受過這種冷眼。
他頓時也板起臉來,“我隻是來喊我兒子回去而已。我都還沒說你女兒一直把我養大的兒子霸占著,你們竟然還責怪我來了?”
秦曼也不悅接過話去,“既然這樣,那就全部都回去吧。反正我們也不希望女兒和你們親近。”
嚴騰的臉頓時像黃昏一樣陰了下來,“我不遠萬裏到這來,怎麽說也是想了解你們女兒的情況,水都還來不及喝一口,你們竟然就趕人了!”
秦曼又冷淡開口,“那真是折煞我們的心髒了,麻煩喝完水後就馬上離開吧。”
“豈有此理!作為長輩你們竟然如此失禮!”嚴騰怒意上湧。
李泉冷著臉,“別忘了,我女兒完全是因為和你們嚴家扯上關係,才弄成這個樣子的。”
“好!”嚴騰呼吸都重了起來,“既然都這麽討厭我們家的人,我們馬上就走。”
他看向兒子,“浚遠,我們馬上走!”
嚴浚遠麵容沉寂,很沉開口,“爸你先回,我不會回去。”
“人家都不稀罕咱家的人了,你在這裏隻會妨礙了人家的視線。”
嚴浚遠依然幽冷,“你們吵是你們的事,我和陌漓一定要在一起,這是我們的事。”
嚴騰看兒子像頭牛一樣怎麽都拉動不了,氣得肺部都歪了。
他一甩手,大聲說到,“好,你不走,我走!”
其實他平時性格還算平和的,但一遇到那個開口就要40%股份的李泉就特別不爽。
嚴騰怒氣衝衝地出了醫院,頭頂的火氣能燒著森林。
害得一旁的助手一直落在他10米以外,害怕一不小心就把他給燙死了。
嚴騰大喊著,“給我備車,我要馬上去機場!”
助手小心翼翼勸著,“老爺,你剛剛坐了12個小時飛機才到這。雖然飛機上可以休息,但始終不及寬敞的大床舒適,你還是先休息一下再回去吧。”
要是這老爺子這趟出來病了,嚴家一家上下不拿他開刀才怪。
嚴騰一臉悲催,“老子現在都神憎鬼厭了,還留著這裏做什麽,我才沒那麽厚臉皮!”
助手看一直優越無比的長輩受到冷待,的確是很心塞。
尤其是自家兒子竟然不理睬自己,這對一位老人家來說更加是火上加油。
助手想了想,“老爺,你不是想三少回去嗎,既然這樣你更得留下了想想辦法。”
嚴騰怒意才稍微減淡下來,也對,他嚴騰威風了這麽多年了,晚年了豈可以處處挫敗。
這次,他肯定要把那兒子給弄回去,要不然他威嚴何在!
明的不行,他就來暗的。
他皺起花白的眉頭,深深地思慮起來,一會,眼睛深沉地閃過微光。
他吩咐,“那就找家酒店先住下來。”
“好的,我馬上去辦。”
嚴騰離開了之後。
秦曼把李泉拉到外麵去了,“你說我們應不過應該把阿璃轉過國內去。畢竟這裏四周都說英語,和醫護人員交流不通。什麽按鈴,藥物,都是英語的。在這裏還沒有一個認識的人。我覺得挺不方便的。”
李泉也微微想了一下,“那就去問問醫生吧,畢竟國內的技術其實也先進的。而且關鍵是有徐哲在,我們什麽事都能第一時間知道。而且阿璃莫名其妙地來了這裏,我們還不知道原因意,問嚴浚遠又不說。我真擔心,不知什麽時候又發生意外。所以,我覺得回到國內安全一點。”
“走,那趕緊問醫生去。”
不過兩人去到醫生辦公司時,找不到主治的專家。
因為醫治陌漓的是很多位專家,所以也不知道找誰。
他們隻得把事情告訴了護士,讓護士轉告。
……
黃昏。
嚴浚遠去當麵感謝凱文了。
李泉夫妻在病房裏,無所事事地陪著女兒。
來這裏後的每一天,他們白天看著女兒外,晚上等嚴浚遠來了之後,兩人就在酒店休息。這種日過過得既擔憂,又難熬。
這時一位護士進來了,“你們是傷者的父母吧,醫生請你們到辦公室一趟。”
李泉曾經任職過過高官,也是知識分子,一般英語還是能夠聽懂。
隨後和妻子跟著護士離開了。
在醫生辦公室裏,兩人琢磨了老半天,終於聽懂了醫生的意思。醫生的意思是勸他們暫時不要把陌漓送回國內去,以免在途中出了什麽意外不好處理。
還說萬丈高空上的飛機壓力,對心髒尤其是不好,會令心髒絮亂,令病人陷入危險狀況。
陌漓就是曾經因為經過奔波,所以情況曾經惡化過。
兩人聽後都嚇了一跳,不敢再想回去的事情了。
…
半個小時後,兩人回到病房。
眼前的情況,讓兩人重重地愣住了。
因為陌漓的病床……空空的,而病房裏沒有任何人影。
夫妻倆完全慌了。
“陌漓是被推去做檢查了,還是怎麽了?”
李泉也摸不著頭腦,因為有檢查的話,護士一般都會提前通知了。
可兩人今天早上到現在都沒有聽護士說過。
兩人馬上衝去護士台去問情況,護士說今天不需要做任何檢查。
為了忽略了一些意外的安排,隨後護士也開始著急地開始找了起來。各個檢查室,各個醫生辦公室,四處詢問。
結果找了一個小時,都沒有任何消息。
此時接到消息的嚴浚遠像發了瘋一樣趕來。
他焦灼難安,眼底的急遽劇烈翻騰,“她是什麽時候不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