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四章 不會幫忙
唐簧找到了唐嘉縉,從他得知蘇芷沫的病是和唐嘉縉有關之後,就從未有這麽迫切的想要見到唐嘉縉過。
唐嘉縉也很爽快的就答應了和他見麵,甚至是從最一開始,他就知道唐簧一定會來找他的。
“蘇芷沫的病,是不是因為你?”唐簧沒有和他繞彎子直接開門見山。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唐嘉縉也是否認得十分快,“不過如果是蘇芷沫的事情,我倒是想問一問,你想好了嗎?”
“什麽?”
“想好,要和我聯手了嗎?看著自己的女人在別人的懷裏,很難受吧?”
唐簧皺眉,“我現在隻想知道,蘇芷沫的身體出現狀況,是不是和你有關?”
“是又怎麽樣,不是又怎麽樣?是與不是,這件事和你有關係嗎?”
“你!”唐簧氣得一拍桌子,唐嘉縉笑眯眯的說,“不過如果你同意和蘇芷沫在一起的話,我倒是可以幫你,去查一查蘇芷沫的身體究竟發生了什麽狀況,並且……我會幫你把蘇芷沫重新追回來,當然包括唐氏。”
“荒謬!”唐簧是真的生氣了,他從一開始就覺得唐嘉縉這個人是瘋了,可是沒有想到他竟然能瘋狂到這種程度。
“唐嘉縉,我原本以為你隻是個為了唐氏而瘋狂的老頭而已,可是我現在才知道你根本就是沒有底線的。你做的這些事我不可能會和你站在同一邊,所以在我這你根本就不用想其他,我是不可能幫你的。”
“你不幫我沒關係,不過蘇芷沫身上的事,你永遠別想破解。”
“一定會有破解的辦法的!你既然能做得出來,就一定能有辦法解決。”
“沒關係,我們可以試試。”唐嘉縉一點都不著急,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等你想好了,你會來找我的。”
唐簧完全不會去考慮這種結果,他今天來見唐嘉縉就是一種錯誤。他早就該認清楚,在唐嘉縉這裏是得不到什麽真心話的。他也早就該清楚,這個老頭如今已經是瘋狂的病人,和他來講條件亦或是討個說法,都是不可能的。
“他真的能乖乖聽話嗎?”韓宥嘉一臉的擔憂,唐簧的性子她是清楚的,一旦唐簧認定的事情是很難再改變的。尤其是在蘇芷沫的事情上,看他這個態度就基本上可以斷定他這是沒戲了。
“如果是蘇芷沫,他一定會就範。”對此唐嘉縉從來都沒有懷疑過。
兩兄弟的共同弱點就是一個蘇芷沫,這種事簡直是千載難逢。唐嘉縉一直想要找唐禹辰的弱點,當年他回來的時候,以為利用周嫚手中的股份以及唐簧對蘇芷沫的偏執就可以。
可是後來經過了一次失敗的他明白了,想要對付唐禹辰蘇芷沫是個突破口,隻不過他從前的做法錯了而已。
現在要攪得他們兩兄弟反目成仇,他要蘇芷沫徹底的離開唐禹辰的身邊。隻有這個女人消失了,唐禹辰才會痛不欲生,才能達到他的目的。
他要蘇芷沫和唐禹辰兩個人,越走越遠。唐禹辰越是要保護蘇芷沫,那就隻會讓他親手把蘇芷沫推得遠遠地。
痛苦,是的痛苦。隻有唐禹辰痛苦,他才會高興。
至於唐氏到頭來是不是真的會被他掌握,已經沒有那麽重要了。他想要的,隻是唐禹辰體會那種一無所有的感覺,體會自己心愛之人離自己而去的感覺。
僅此而已。
唐簧覺得自己已經不知道該不該離開了,他的心告訴自己,不應該再沉浸在現在的事情當中,應該抽身離去。
已經做好了的決定,不再去打擾任何人的生活。可是現在知道了蘇芷沫的身體每況愈下竟然和唐嘉縉有關,而唯一能讓唐嘉縉同意救蘇芷沫的竟然是自己,唐簧就不知道該怎麽做了。
他相信唐禹辰最終能夠找到辦法,因為他是唐禹辰啊。
可是今天問唐禹辰,聽他的態度竟是前所未有的迷茫。這下連唐簧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得知自己和唐禹辰是親兄弟這件事,的確是讓他高興的。但他沒辦法逼迫自己,去和唐禹辰搶奪蘇芷沫,即使他很想。
“哥,我到底該怎麽做才是對的。我到底該怎麽做,才能讓每個人都快樂……”
魏家,此刻小組的研究人員都在緊張的做著研究。
“老大,這個看上去好像是慢性毒樣的,可是對身體非但沒有壞處,看著還是很好的活性菌。”
“瞎說!如果是這樣,蘇芷沫的身體為什麽越來越差?”
之前開口的那個不說話了,這根本就是無法解釋的事情。
“沒想到唐禹辰一開口就給我們丟了這麽個大難題,如果解決不好,可不光是和唐氏結仇這麽簡單,恐怕我們龍頭的地位都要被剝奪。”
魏家家長麵色凝重,“不管怎麽說,全力以赴。”
他還不信了,這世上竟然有他都破解不了的東西。
蘇芷沫作為關鍵人物,這幾天一直在家裏養病,可以說是被唐禹辰命令禁足在家調養。
每天龍霽霖都會來給她做檢查,這些天蘇芷沫的藥物都是從魏家那裏流出來的特別定製。
蘇芷沫總說好多了好多了,可是她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並沒有好多少,還是會覺得特別的累。
但是她沒有告訴唐禹辰和龍霽霖,每天都裝作自己很好的樣子,讓他們能夠放心。
“霽霖,你說如果有那麽一天,我走在了阿辰的前麵,他會難過嗎?”
龍霽霖聞言怔了一下,“瞎說什麽呢。”
“我沒有瞎說,我和阿辰早晚都有這麽一天的嘛。我啊,我就想著我一定要走在阿辰前麵的。”
“為什麽?”
“因為如果是這樣,我就不用看到他難過的樣子了啊。”蘇芷沫的神色裏滿是憧憬,“我想自私的,讓他獨自承受失去我的痛苦。這樣我們再次重逢的時候,他才會更加的疼愛我。”
不知道為什麽龍霽霖忽然就濕了眼眶,總覺的她說的這些根本就不是百年之後,而是不久的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