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7章 不按套路來打球
程三爺話鋒一轉:“不過我還是要事先聲明,您越是不讓我看,我就越是要告訴蕭先生,讓他去探秘。”
沈涼夏一臉驚奇的看向他:我擦,想不到您是這樣的程三爺。
程三笑的渾不在意。
人被帶到了台球室,兩人被擺在了球桌上,程三爺就帶著人離開了。
室內隻剩下拿著球杆的沈涼夏與被綁著的兩個人。
兩杯涼水潑到人的臉上,人很快清醒了,看著沈涼夏,那個中國好室友隻是一臉的恐懼,施明妍少不得憤怒辱罵,沈涼夏卻是滿不在乎,拿著球杆來回比劃著。
“我聽說過一個傳言,說是一個老牌玉女明星身體裏曾經被金主塞進去了高爾夫球,然後去醫院裏現取出來的,也不知道那是個什麽樣的景觀,我想看看,隻可惜,這裏沒有高爾夫,用台球試試怎麽樣?我看著大小好像差不多嘛?”
手裏拿著彩色的台球來回顛了顛,沈涼夏眉眼間帶著淺淺的笑意。
老二打了個寒顫,身子本能的縮了縮,想要並攏雙腿,四肢卻被綁著,無能為力。
施明妍一如既往的憤怒:“你敢?”
“我有什麽不敢的?”沈涼夏將台球放到桌麵上。球杆落到白球上,隨便看著一個球,一杆打過去,綠色的台球擦過施明妍的大腿根。
沈涼夏一臉的遺憾:“哎呀,打偏了。可真不好!”
她不按套路來打球,隻是隨隨便便的看中哪個打哪個,連著幾個球都打在施明妍身體不同的部位上,雖然沒有真正的打進她說的那個位置,但是幾次的擦過,還是讓施明妍心生恐懼。千金小姐終於不負之前的憤怒囂張,身子早已經不斷地抖動。人也抽泣憤怒。
破著聲音問道:“你到底還想怎麽樣?沈涼夏,你已經把我害成這副樣子了,你難道非要害死我才甘心嗎?”
“呦嗬,施明妍,施大小姐,您這話可是從何說起,還我要害您。難道不是您想害我嗎?記者都找好了,昨天若不是我的人來得及時,我的下場,隻會比您現在更慘吧?上報紙,上了媒體,說不得已經被你逼得無立足之地,恨不得以死謝罪才好。明明是您處心積慮的要害我,怎麽能說我害您呢?怎麽樣,要有人給你作證麽?”
沈涼夏拿著球杆捅了捅另一張桌子上還在發抖淌著冷汗的室友:“別裝死,來,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你看,咱們也做了兩年室友了,雖說感情一般般吧,但是到底還是有那麽一丟丟的,你看,你若是不想說的話,我先和你玩怎麽樣啊?”
和她玩,玩什麽,室友渾身打顫,側著臉看了一眼旁邊的施明妍。她發著抖:“你想知道什麽?”
“所有的,一切!”沈涼夏將新手機的錄音打開,擎在手裏:“說吧,別說假話啊,那樣我會心情很不好的,我這人心情不好就喜歡折騰,你是知道的。”
沈涼夏什麽人,她當然是知道的,以前寢室裏老大去打開水,結果被隔壁寢的人欺負,她們幾個去找人家算賬,罵的最凶的是她和老三,可是下黑手的卻是沈涼夏。
把對方打得哭爹喊娘才放手。
那個時候她們就知道這個年紀最小的老四才是手最狠的那個。
沒有沈涼夏做不出來的事情,南城對她一往情深不也說砸就砸了麽?
老二半點不敢扯謊,將所有事情全部都說出來了。
事情很簡單,施明妍早就看沈涼夏不順眼了,主要原因自然是因為南城,施明妍喜歡南城。南城喜歡的偏偏是沈涼夏。並且因為沈涼夏的不睬不理而遷怒於她,施明妍自然是不能忍受的,所以才找到她的身上,讓她設套,然後兩廂配合,想要沈涼夏身敗名裂。
最簡單最陰狠的招數,如果真的讓她們得了逞,沈涼夏一輩子都會活在濫交的醜聞裏。
意料之中的,倒也不算多意外,沈涼夏最想知道的也不是這些,她拿著球杆一下一下的抽著老二的後背:“那你又為什麽那麽配合她呢?就因為她許你好處了?”
老二喏喏著不說話,施明妍冷笑:“要是真的隻因為這樣,她又何必要出賣你,沈涼夏,你知不知道你的囂張放肆和自以為是的真性情很招人厭恨,連你的室友都覺得你很討厭。”
“沒有,我沒有討厭你,我爸爸在她們家工廠裏工作,她逼著我我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涼夏,小四,你想想,咱們平日裏處的那麽好,我怎麽會看你不順眼呢?”
“看吧,這就是你室友,明明是她先找上我的,主意也是她出的,你還當她是好朋友,到現在還不肯和你說實話,沈涼夏,你說你做人是有多失敗。”施明妍像是終於找到了沈涼夏的軟肋,恨不得一個勁的拚命踩,尤其是她現在不得自由,受製於人,更是不會放過哪怕這麽一丁點的機會。
沈涼夏冷冷的看著老二:“你就這麽恨我?”
老二想要辯解,對上沈涼夏的眼睛,卻是唯唯囔囔的這說出一個“我”字,沈涼夏明顯是不會再相信她的辯解,一個寢室裏住了兩年,算不上朝夕相對,卻也是多少相互了解的。
“你太招人厭了。”老二破罐子破摔,根本用不上沈涼夏那種逼供的手段:“你處處以老大自居,一點小恩小惠,就想讓我們處處供著你,行事以你為首,你算老幾,說到底不過是個私生女,還不如我們的身份來的光明正大。偏偏說話做事從來都是盛氣淩人,不會去管別人怎麽想的。”
沈涼夏覺得不可思議:“就為這個?”
她有過盛氣淩人麽?她又怎麽不為她們著想了?
“當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喜歡著的人偏偏喜歡你。這才是她最不能忍受的。”
施明妍冷冷的看著兩個人。恨不得在沈涼夏身上戳出幾個窟窿來。
沈涼夏越發覺得不能理解,她連她喜歡的是誰她都不知道,她又怎麽惹到她了?
室友要說,卻被她把嘴堵住了:“就這麽點子破事,你還是不要說了,我聽著都覺得糟心。”沈涼夏覺得很無聊,還不如去擺弄施明妍呢。
手中的球杆有一下沒一下的抽在施明妍的身上:“你說說吧,這事有沒有合謀,除了她以外?”她指的是身後的人。
真沒意思,還以為能問出來點有意思的事呢,現在看來,真是一點意思都沒有。
“沒有,我要收拾你,還需要和誰合計。”施明妍咬著牙硬是不將南園說出來。她身上被沈涼夏大的疼得厲害,憤恨的看著宿敵。
沈涼夏揉揉眉心,覺得這事越發的沒意思。
正無聊呢,球室的門開了,一個黑衣保鏢拿著一台攝像機交到她的手裏:“程三爺讓給您拿過來的,說這個可能更有意思一些。”
保鏢看到臉上身上明顯又添了新傷的施明妍,也不顯得多驚訝,東西交到人的手裏,就離開了。
球室的門被關上,沈涼夏一臉狐疑的打開攝像機,才發現:果然還是這些老狐狸心狠手辣一些。
高質量的攝像機,聲音和影相真的都十分清晰,全部是汙言穢語和胡亂糾纏在一起的肉體,沈涼夏看的瞪圓了眼睛,施明妍和老二不用看畫麵,隻聽到聲音就已經恨不得死過去了。
實在是沒什麽美感,沈涼夏將那個東西朝著兩個人讓她們看個清楚:“雖然這很卑鄙,但是,兩位,我還是想說,有這個東西在,你們還是應該付出點什麽東西才能贖回去的。”
該付出什麽,沈涼夏沒說,留著這樣東西,她是準備隨時敲詐的。
老二哀求她,玩姐妹情深那一套,被她冷笑著拒絕了:“你要是真的有半點念及我們之間的情意,就不會做出昨天的那些事情來了。”
“我都已經這樣了,你還想怎麽樣?”
她隻是給沈涼夏下了藥,沈涼夏沒收到什麽傷害,她自己卻反被那兩個人給奪去了清白。就這樣,沈涼夏還要落井下石,她當然不能接受。
“你這樣是自找的,又不是我害的。”沈涼夏合上攝像機,用球杆敲著兩人的臉蛋:“以後都聽話點,我讓你們做什麽就去給我做什麽,不然的話我就把這東西放出去。聽到了沒有。”
“我給你錢,沈涼夏,你把東西交給我。”施明妍冷靜下來,不罵不吵了,試著和沈涼夏談判。
“我稀罕你啊,還交給你,想得美。”
沈涼夏本來也是抱著那種打算的,拿著這東西敲詐施明妍一筆錢,可是,她很快就發現,這並不是唯一的辦法。
施明妍誒,她最好的朋友是誰,當然是南園了,南園最好的朋友又是沈蕤。
那既然這樣,她為什麽要這麽輕鬆的放過施明妍,而不是用她來當一顆棋子呢。
至於這顆棋子怎麽用,什麽時候用,她都沒想好,不過也不著急,可以慢慢來。
她個學渣,對上課興趣不大,卻是對這種事有很多時間琢磨的。
和程三爺打過招呼,讓他將那兩個人放了,又再一次鄭重謝過,卻被程三爺客氣得理讓回去了。
“還是那句話,您是蕭先生的女朋友,也就是我親妹子,以後有什麽事盡管吱聲。”他給了沈涼夏一個電話號碼。倒像是真的不怕她打擾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