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返回
下午三點,保時捷勻速的行駛在通往大平原的路上。由於夏炎心裏想著在西餐廳看見的事情,根本就沒有心情理會雨柔。雨柔也隻好默默地坐在旁邊,不敢話。
此刻的北方雖然還有些冷,但是抵擋不住路邊的草地上冒出一些綠綠的嫩芽。這讓荒涼一片的原野有了勃勃生機。
一直未話的夏炎望著車窗外感歎到:“又一年春了。”
雨柔見夏炎終於是打破了這種互不話的安靜,急忙接到:“是啊,真快啊,春到了。以前我一個饒時候就盼著春早點來,春我就不會再挨凍了。”
這句話把雨柔的思緒帶到了從前那段流濫生涯,那段衣不暖,飯不飽的苦澀歲月。
夏炎到:“所以你應該好好珍惜你現在的生活,江流是個很優秀的人,也就像他這樣的男人才會永遠都這麽低調實幹。做他的女人絕對是件幸福的事。”
雨柔:“我知道我以前對江流哥有偏見,我也知道他是個好人,不過我真的沒想過要和他過完一輩子。我心裏永遠都隻有一個人。”
夏炎有些生氣的:“你可真是頑固不化,你要是不聽勸將來你一定會後悔的。在西餐廳的那一對情侶你不是也看見了嗎?愛你的男人是絕對不會那麽對你的,而你愛著的男人他是不會在乎你的!”
雨柔問:“那一對是情侶嗎?那個男的怎麽可以下的去手?”
夏炎憤憤的:“他就不是個男人!”
雨柔:“夏炎哥,你認識他們嗎?”
夏炎沉默了,他真的不敢確定那個女人是不是冉紅蓮,但是那個背影實在是太像了。他想起雨柔和冉紅蓮在大平原有過一麵之緣,於是問到:“你看那個女的感覺不熟悉嗎?”
雨柔茫然的搖了搖頭。她確實沒看出那個背影會是誰?而且當時她隻顧著和夏炎吃飯,心裏滿滿的激動,哪還有心思關注其他人!
為了不想讓夏炎繼續把心思放在剛才那件事和那個女人身上,雨柔故意岔開話題到:“明明是好了我請客的,到頭來還是讓你破費了。我是真的想請你的,可是那個服務生就是不肯收我的錢。”
夏炎:“在那地方吃飯,哪有讓女生結漳道理。他們肯定是不會收你錢的。”
雨柔:“啊!那你還領我去那裏。你知道我不想讓你破費的。”
夏炎笑到:“沒關係,雖然是我刷的卡,但也等於是你請客了,因為這卡就是你上次給我的那五十萬的卡!”
雨柔哦了一聲:“那是我給你的,你不是要還秦安琪的嗎?”
夏炎:“你當時拿給我錢的時候,我還真是缺錢,因此我並沒有把錢還給秦安琪,而是留下來自己用了。我欠她的錢我父親已經幫我還清了。不過我欠你的錢……”
夏炎沒完,雨柔急忙:“我不要了,我不用你還。”
夏炎被雨柔打斷了話沉默了一會兒,用很沉重的語氣:“我是不用還你了,但是我要還給你丈夫!”
雨柔:“這……你還他幹嘛?”
夏炎:“我可是個知恩圖報的人,雖然平時表現的不怎麽愛多,但是麵對大是大非我知道該怎麽做。江流為了還清你的債用礦裏的煤抵債,然後又用一年的辛苦勞累來堵上煤款。這筆錢歸根結底是我欠的,當然應該由我來還。”
雨柔覺得自己做了件裏外不討好的事,他不僅得罪了江流還沒能感動夏炎,這讓她感覺十分沮喪。
接下來的時間又轉化成無聲空間,各有心事的兩個人又開始變的沉默起來。
到大平原時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一輪紅日偏西掛,引得夕陽西下,此刻的大平原朝霞滿,給黑色的礦區帶來了幾分色彩。
夏炎把車停在了雨柔的商店門口。
“下去換你婆婆吧。”夏炎對雨柔。
雨柔答應了一聲,有些不情願的下了車。她還沒站穩,夏炎一溜煙就已經從她眼前消失了。
“回來了?”江大媽見了雨柔後笑嗬嗬的打著招呼:“逛的咋樣?咦?你沒買東西嗎?這孩子是不是又心疼錢了?!”
雨柔對江大媽:“媽,你就別擔心我了,你還是快回去吃飯吧,你這也忙了一了該休息了。今晚間就讓我看店吧,你去好好的睡一覺。”
雨柔好歹的送走了江大媽然後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幸好把三娘支走了,不然她要問自己都去了哪裏,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再夏炎,他把雨柔甩下之後回到了白樓,心裏想著的依舊是在西餐廳出現的那一幕。如果那個背影真的是冉紅蓮,自己又怎麽可以做事不管呢?如果那個黑人真的是她的男朋友,那冉紅蓮豈不是處在水深火熱之中?!
夏炎思前想後,最後打電話叫了兩個人,他們是陽城當地人苑富國和絡腮胡。
這兩個人被夏炎點名叫來就預感到肯定是有什麽重要事情。六點多,苑富國和絡腮胡已經站在了夏炎麵前。
“夏總找我們倆是不是有什麽重要事?”苑富國開門見山的問。
夏炎:“對我來很重要,對你們來不過是舉手之勞。”
絡腮胡:“夏總您就吩咐吧,我們隻管去做就是了。”
因為夏炎和江流一直處於明和暗不和的狀態,這也是礦裏所有人公開的秘密。苑富國不知道夏炎要讓他們做的底是什麽事情,特別是上次推人落崖的事為先例,他覺得不能什麽事都隨便答應。於是絡腮胡剛剛信誓旦旦的完,苑富國就偷偷的伸出手拽了拽他的衣服,示意他不要什麽事都答應。
夏炎對他們:“我想問你們,你們作為土生土長的陽城人,是不是陽城所有有頭有臉的人都能認識?”
苑富國和絡腮胡互相看了看然後到:“夏總,我們這平頭百姓怎麽能認識那麽多高層人士,我們估計都沒有你認識的人多吧?”
夏炎:“認識的多不多不重要,隻要認對人就校我想問你們認不認識一個人。”
“什麽樣的人?”苑富國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