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喝酒
江流順著樊詩詩指的方向看去,隻見樓道口站著一個老頭。這個老頭個子不高,也就一米六左右。瘦的幹巴的,穿著很是樸素,手裏拎著幾個方便袋,裏麵是剛買的蔬菜。
“我爸給你買菜了,你等會可要多吃點。要不然對不起老人家的一片好意。”
江流:“算了,吃我是吃飽了,就等喝酒了。”
他一邊著一邊搓著雙手,這顯然是一種緊張的表現。樊詩詩見了安慰道:“你別緊張,緊張過度容易被發現。”
“不緊張是不可能,別是我這個冒牌的了,就算是真的我也會緊張。哪有第一次見老丈人不緊張的。”
完江流又擦了擦自己的額頭,他擔心自己是不是緊張的冒出了汗。
樊詩詩停好車帶著江流下了車。老樊頭顯然是沒我認出他們的車,還在左顧右盼。當他們快走到麵前時他才反應過來。
“爸,你怎麽下來了?”樊詩詩接過父親手裏的菜向他介紹到:“這就是我跟你的男朋友——江流。”
“叔叔你好,我是江流。”江流走到老樊頭麵前又是點頭又是想握手,可又覺得怎麽做都不合適。
老樊頭有著一雙眼睛,雖然不大,但是炯炯有神。他看見女兒和江流站在麵前,怎麽都覺得有點別扭。白了就是感覺有點不搭配。於是他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釜—弄不好這丫頭是隨便找了個人來騙我呢!
這並不是瞎猜,而是憑借著他多年的社會閱曆和對女兒的了解判斷出來的。
“你不是你男朋友是北方人嗎?我就下樓買零適合北方人口味的菜。”
老樊頭完就轉身往樓上走,樊詩詩和江流跟了過去。
樊詩詩的房間在27樓,南北通透的房間。開了門,給江流的第一感覺就是不忍下腳。屋裏收拾的太幹淨了,不知道是因為自己來特意收拾的,還是這就是他們家的常態。
“我已經做了幾個菜了,剩下的你看著給做吧。”
老樊頭進屋後就坐在了沙發上看電視。剛有的熱情已經消失不見。
樊詩詩預感到事情不妙了,她懷疑父親是不是看出什麽來了?不然父親怎麽突然間沒有了那種熱情?
樊詩詩到廚房忙著做菜,江流則悄悄地坐在沙發邊上陪著老爺子。
老樊頭自顧自的看電視,和江流話也是有一搭沒一搭的。這讓江流感到如坐針氈,坐立不安的。
江流溜進廚房對樊詩詩:“妹子,別忙乎了,剛才我都吃飽了,抓緊開喝吧,再不喝酒等我消化了就完了。”
樊詩詩:“馬上好,就算演戲也要演的逼真一點吧?要不然我父親肯定是要懷疑的。你第一次來,我怎麽也得露一手。”
飯菜齊全,三個人圍桌坐下來。
樊詩詩問父親:“爸今喝什麽酒啊?”
老樊頭頭也不抬的:“隨便吧!”
樊詩詩明明看見父親把自己多年的一壇陳釀拿出來又放回去了,看來是不想喝了。她記得父親過,等自己領個男朋友回家,他就喝自己的這壇佳釀。見他改了注意肯定是有了什麽想法了。既然自己和江流也是演戲而已,那就隨便好了。
樊詩詩隨手拿了一瓶酒放在了桌子上。
兩個口杯擺在桌子上,樊詩詩親自把酒杯倒滿分別遞給父親和江流。
江流看了看這口杯問老樊頭:“叔啊,咱們今喝多些?”
老樊頭被這個問題問住了,他愣了一下:“這個不強求,能喝多少就喝多少,喝好為止。”
喝好為止?!看來這個老爺子還是蠻能喝的,可是自己這酒量怎麽能應付得來?
他指了指酒瓶:“咱們今是第一次見麵,誰喝多了都不好。這樣吧,咱們今就喝這一瓶怎麽樣?喝完這瓶誰也不許再喝了!”
老樊頭:“喝酒隻為助興,沒有什麽量的標準。你要是愛喝你就多喝點,你要是不能喝你就少喝點。不一定這一瓶就一定要喝完。”
江流聽了誤以為這老爺子是有點不願意了。
“叔啊,我這是開車來的,昨又是忙到了半夜也沒太休息好,等會我還得開車回去,這喝多了肯定是不行的。今就喝這一瓶,等下次我再陪你好好喝。”
由於樊詩詩過她父親愛喝酒,江流誤以為這個老爺子是有多能喝。
老樊頭頭一次領教到北方人喝酒的熱情:“不勉強,你隨意。”
江流拎起酒瓶子放在了自己麵前:“那今就這些,就這麽定了。”
江流低頭看了看口杯對樊詩詩:“你們這有沒有比這大的口杯?”
樊詩詩:“大的?沒有啊,我們這都是用這樣的酒杯喝酒的。你這是嫌太了嗎?”
樊詩詩已經開始懷疑江流自己不能喝酒到底是不是真的了。看他這個架勢恨不得一口喝完一瓶酒。
“那就用這個吧!”
江流把口杯的酒倒進了飯碗裏,然後又把碗倒滿了酒。
他舉起一碗酒對老樊頭:“叔啊,我們北方人就是這樣實在,今我是第一次見到您,我不知道您對我印象怎麽樣,反正我是發自內心的高興。這第一杯酒我敬您,祝你老身體健康,我先幹了!”
江流端起酒碗送到了嘴邊,一股難聞的酒精味刺激的他差點喘不過氣來。
江流心裏犯嘀咕:酒這東西到底是好在哪呢?這麽多人愛喝這東西,我看來要遭罪了!
事到如今牛已經吹出去了,射出去的箭不能回頭,自己隻能硬著頭皮上了。他屏住了呼吸一昂脖子“咕嘟咕嘟”的幾口就把酒灌進了肚子裏。
“喂,你這是幹嘛呢?”
別是老樊頭,就連樊詩詩都沒想到江流會以這種方式喝酒。但是還沒來得及樊詩詩阻攔,江流已經喝光了碗裏的酒。
喝了這麽多,辣的江流恨不得用刀子給自己來個開膛破肚,把自己嗓子眼到胃的部分全部給割掉。
“快點吃口菜!”樊詩詩和老樊頭異口同聲到。
江流伸出筷子大口大口的吃了幾口菜。
事已至此,自己再難受也要把戲演完。江流想著趁自己還沒昏迷過去,抓緊把酒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