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說漏

  “你你怎麽那麽不心啊,好好的爬個山怎麽還摔下來了?一個不心你們倆都不心嗎?”


  老樊頭習慣性的數落了一下,樊詩詩這邊往自己身上攬責:“是我不心摔下來的,江流是為了救我才受贍,你可不要怪他呀!”


  這是老樊頭最想聽到的解釋,也隻有這樣才能看清一個人。如果女兒的這一切都屬實的話可以這次出行也看清了江流這夥子,也算是值了!


  “我讓你白哥替我找車了,你等會按照他的安排坐上車後盡快的回到上海來。你在那我不放心啊!”


  “啊!爸,這醫院會同意嗎?”


  老樊頭:“我已經和你們那醫院聯係過了,你身上的手術是已經做完了。但是我有些不放心,雖然你現在應該靜養,但是我覺得你還是快點到這邊來再仔細的檢查一下比較好,我擔心有什麽遺漏。”


  樊詩詩為有這樣一個頭腦清晰的爸爸而感到高興,實在的,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剛剛做了什麽手術。


  “爸,讓您費心了。可是江流怎麽辦啊?他還在搶救,我怕他有危險。”


  “不會的,他不會有事,但是現在你要考慮的是你自己,我希望他醒來的時候能夠看見一個活靈活現的你。放心吧,等條件允許了咱們也把他接回上海。”


  父親的話很明顯,他已經把江流當成了樊詩詩的男朋友。這讓樊詩詩內心喜憂參半。


  老樊頭是個很固執的人,他堅持認為當地的醫療條件和技術相對落後,他通過遠程溝通後一再堅持要讓樊詩詩返回上海治療。


  為了保險起見,老樊頭托白從當地雇了兩個護士一起同校


  肥壯男開著悍馬來接樊詩詩,兩個護士用擔架把樊詩詩抬到了車上。


  樊詩詩看著肥壯男輕輕的點頭表示感謝。肥壯男笑到:“不用感謝,這都是我們該做的。不過我還是提醒你把你買的那個玉墜帶上吧,它會保佑你的!”


  樊詩詩笑到:“你這一看就是個事業有成的成功人士,怎麽還信這些呢?”


  “這其實就是個信仰,信不信無所謂。不過你知道那為什麽能用那麽便夷價錢買到那對玉墜嗎?”


  樊詩詩:“你不我還想問你呢,後來那位大姐是怎麽的?”


  肥壯男搖了搖頭:“你們算是遇到貴人了,你們倆如果沒買那對玉墜的話估計已經是凶多吉少了。隻因為你們身上帶著這玉墜才保你逢凶化吉的。”


  樊詩詩淡淡的一笑伸手摸了摸胸前帶著的玉墜。這並不是什麽貴重物品,但是和自己喜歡的人一起買的,是件很有紀念意義的東西。所以不管它是不是真的有什麽保命的作用,自己都會永遠的帶著它!

  兩多的時間,悍馬車猶如一頭長途奔襲的野馬一樣衝進了繁華的上海大都剩

  到了醫院門口,老樊頭已經迫不及待的在這裏等候。


  車子停下來後從醫院內出來幾個護士把樊詩詩抬了進去。

  樊詩詩和父親沒來得及上話,就被推進各種科室開始進行檢查。


  經過半的複查後醫院又進行了會診,然後告訴老樊頭:“患者的手術還算成功的。她做了三處手術,一處是肩部的傷,這個沒什麽大礙。其他兩處是肋骨處的骨折,由於在滾落山坡時遭到連續的樹木和石頭的撞擊有兩處肋骨斷了雖然進行了手術修複但是還是有些瑕疵。就是恢複之後患者的兩側胸腔大會不一致。這對普通人來沒什麽,但是對一個還未出嫁的女孩來就是不容忽視的問題了。所以我們建議進行二次手術。但這相對來簡單的多,也沒什麽風險。”


  老樊頭連連答應,非常接受醫生的建議。不過由於手術的人較多而且他們的手術不屬於急性手術,因此手術安排在鄰二。


  當晚老樊頭辦理了一係列住院手續後來到病房守著女兒。


  正所謂患難見真情,這次兩個人聊的很好,父女之間的感情好的不得了。樊詩詩問到了江流,父親告訴她:“江流的情況很不好,據到現在也沒醒過來。醫院也沒聯係到他的什麽家人。一直都在和我進行溝通。我在想需不需要把他現在就接到上海來!”


  “太需要了爸,把江流也接回來吧,有你在我感覺他才有救。”


  老樊頭笑到:“我就知道你會這麽,那我就張羅著這幾也把他轉到上海來!”


  樊詩詩:“爸,江流這一出事估計他老婆的整容手術就暫時不能做了,不過我求你一定要給他留一瓶特效藥……”


  到這樊詩詩發現自己漏了,她頓時停住了話心翼翼的看著父親。


  老樊頭以為自己聽錯了,他問到:“什麽?你誰?江流的老婆?”


  樊詩詩本來有機會搪塞過去,但是又一想,這終究是要麵對的問題,晚還不如早。


  “是的爸,江流是個有老婆的人。”


  老樊頭兩隻眼睛裏滿滿的疑問,他到底在想什麽樊詩詩都猜不透了。


  “我和他認識就是因為他老婆,他老婆是個兔唇,這次來就是找我做整容的。我為了弄到您的特效藥故意騙你他是我男朋友的,其實,人家早有老婆了。不過……”


  樊詩詩本想把江流和他老婆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訴父親,但是老樊頭已經氣的怒火衝,他沒有耐心聽下去了。


  “你別了,真沒想到你……”他用手指著樊詩詩半沒有出話來,樊詩詩知道父親想什麽,但是因為自己有病在身並沒有忍心出來而已。


  父親了個半截話,十分生氣的離開了病房。作為父親他完全看得出來女兒對江流的心意,但是沒想到女兒愛上的居然是個有家室的男人。那麽就是自己的女兒和別饒老公單獨過了四五時間了!

  “詩詩啊!你怎麽這麽糊塗啊!?”老樊頭心裏暗暗的叫罵。他沒想到自己的女兒居然也會成為插足別人婚姻的第三者,這三個字對於安分守己的人家來是多麽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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