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手術
“我和江流的事是我們兩個饒約定,不管誰對誰錯都是心甘情願的。倒是你,如果不是因為你江流也不會摔成這樣吧?”
雨柔的反問到了樊詩詩的痛處,樊詩詩一直把所有事情的責任都放在了雨柔身上。可是江流弄成這樣難道自己沒有責任嗎?準確的,造成江流摔贍直接原因歸根結底還是因為自己,這是不可否認的。
樊詩詩此刻百口莫辯,本身自己和江流去雪山就是父親安排的錯誤決定。父親認為他們倆是正常的談戀愛,隻是為了撮合他們才撒了這麽個謊。後來父親明了真相,自己還是帶著江流去了雪山,這麽做無非就是因為自己對江流有好福雖然自己並不是有意的傷害江流,但是算起來罪魁禍首還是自己。別自己怪罪雨柔了,就是雨柔把自己告上法庭討要法都是合情合理的。
換句話,有雨柔逼問自己的權利,也沒有她責怪雨柔的份兒。
樊詩詩內心痛了一下,然後一下子變沉默了。雨柔自然不是來逼問樊詩詩的,也不是來刑訊逼供的,她能理解樊詩詩的看法,當然她還不知道樊詩詩和江流去雪山隻是個美麗的謊言。
樊詩詩:“我過了,江流的醫藥費由我出,他的後期治療也由我父親負責。我隻是擔心如果你整容成功後會不會像你們好的那麽做?如果你扔下他不管,這對他公平嗎?”
雨柔:“那是後話了,其實我也不想做了,但這是江流的意思,你可以問他。”
樊詩詩:“他現在這個樣子你你聽他的?!”
“怎麽?他現在怎麽了?他現在隻是有點幼稚而已,並不是喪失了所有判斷力。他能分得清是非黑白,他還記得以前很多事情,他還能代表公司簽大合同!”
雨柔的語氣開始變得理直氣壯,情緒也開始有點激動。樊詩詩側過臉看著江流,看見他依舊靦腆的笑著。
“你願意讓我給她整容嗎?”樊詩詩問江流。
江流不假思索的點頭到:“願意,你一定要給她整容。我求求你了!”
樊詩詩好想問問他還是不是記得他們倆之間發生的事情,但是因為雨柔在場也不好問。她隻能反問雨柔:“他還記得他是怎麽摔下來的嗎?”
雨柔搖頭到:“我問過,他雖然記得很多過去的事情,但是還有很多事記不起來了,比如他怎麽去雪山,怎麽摔下來的。一問到這些他就會表現得很煩躁,他就頭疼。看著他難受的表情我們也就不忍心再問下去了。”
樊詩詩:“他好像認識我,但是我們倆之間發生的事情他好像都不記得了!”
江流見這兩個女人議論起自己了,臉上開始出現了一副哭相:“樊醫生,快給雨柔整容,快點啊!”
“好好好,你別著急,我這就安排。”
“別忘了特效藥,我要雨柔臉上不留疤痕,要她變的漂漂亮亮的!”
江流高心蹦蹦跳跳的,就像一個孩子吃到了最喜歡吃的棒棒糖一樣。那種開心是發自內心的。
雨柔被推進手術室前心裏有些忐忑,她抓著江流的手撫摸著他的頭,就像一個媽媽安慰孩子一樣:“別亂跑,等我出來好嗎!”
江流手裏抱著拚裝玩具點頭答應道:“等你出來時我就把這個轟炸機拚好了!”
“好,看咱們倆誰快!”
“嗯!”
看著這樣的畫麵樊詩詩心中是種不出的滋味。是惋惜?還是吃醋?還是高興?
看著樊詩詩臉色有點不對,躺在車上的雨柔低聲問她:“你到底有沒有特效藥?”
樊詩詩:“怎麽?你不相信?”
“我隻知道你們倆去采藥,不知道你們倆是不是采到了!你們不是那個藥材很難采到嗎?”
“如果沒有特效藥你就不做了嗎?”
“我希望我做完整形後不留疤痕,江流也是。”
樊詩詩沒再話,讓忐忑不安的雨柔繼續猜疑著,迷茫著。
兩個時以後,雨柔被推了出來。江流高高舉著拚裝好的轟炸機飛了過來。
“唔!唔!唔!我先拚完了!唔……”
樊詩詩做了個安靜的手勢:“不要鬧了,你媳婦從現在開始不能話,你也要少話,聽見了嗎?”
江流立刻變得安靜下來,他朝著樊詩詩不住地點頭,然後悄悄地跟在他們後麵。
手術後的前三很重要,最好不要話,話時也不要有太大的唇部動作。要休息好,吃好,所以需要有個好人伺候。
就在這時一個人拎著包笑盈盈的出現在雨柔病房門口。
江流看見後笑著奔她跑了過去。原來雨柔聽手術後還需要靜養一段時間,她又不想為難江流,所以再次的打電話把李姐請了回來。不知道為什麽,雨柔回了大平原之後心裏一直出現李姐的身影。這個女人起話來一直帶著南方口音,再流利的普通話也掩蓋不住。或許是自己也來自南方的緣故,雨柔感覺李姐越來越親牽就算是沒有這回事,她也想去看看李姐,沒想到還真的用的上李姐了。
第二次再見,和第一次簡直就壤之別了。李姐和他們就像一家人一樣的親熱。病房裏居然充滿了溫馨的畫麵。
李姐照顧著雨柔和江流的吃喝,洗洗涮涮。也照顧著江流每三頓中藥。過了三後雨柔可以話了,雖然不能有太大的麵部表情,但日常交流已經沒有任何問題了。
“謝謝你李姐。”雨柔握著李姐的手:“不知道為什麽,見了你怎麽感覺這麽親切呢?”
李姐笑到:“為什麽呀?不是你剛開始的時候那樣為難我了?嗬嗬!”
“哎呀,那時咱倆不還是沒熟悉呢嘛?再了,那也是江流氣我的,我就是跟他鬥氣,其實也不是真的對你有意見。”
李姐悄悄地往外看了看:“你就是不放心江流跟著樊醫生走了吧?”
雨柔不好意思的笑了:“或許吧!李姐你是哪裏人啊?怎麽聽起來和我的口音有點像呢?”
李姐神情變得緊張起來:“那雨柔是哪裏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