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找她談合作
他正好能夠利用其急功近利的心理,誘他入網。
華國,司家因為司凜寒的死而陷入短時期的混亂。
而遠在某海島國家,寧靜的海濱城市,一個小型商業帝國正在興起。
高樓林立的建築大廈頂層,一西裝筆挺、氣質尊貴的男人正在接受商業雜誌記者的采訪。
男人氣度不凡,可惜臉部毀容,其中一側的臉上有道非常長的傷疤,從他的眼角到嘴角,附近,格外可怖。
但是他完好無損的另外半張臉卻是驚為天人的俊美,能夠令無數女人為之癡迷。
對於記者的詢問,男人都對答如流。
隻是偶爾有些當地的生僻詞,他需要旁邊的秘書翻譯。
"淩先生,非常感謝你能夠在百忙之中接受鄙社的采訪,結束之前可以合個影嗎?"
提出合影的要求,純粹是記者的私心。
因為這個男人實在是個商業傳奇,能夠在短短小半年的時間裏,在異國他鄉白手起家,成功建立起一家影響力非凡的企業,簡直就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商業鬼才。
說不定不久的將來,這個男人的名號會響徹國際。
"抱歉,我不喜歡拍照。"男人並沒有理會,直接對一旁的秘書沉聲命令,"準備一會兒的視頻會議。"
"是,老板。"
記者悻悻然離開,雖然失望,但能夠親眼見到這位大佬界別的總裁已經很滿足了。
她離開辦公室不久,另一個穿著職業裝的年輕女人敲門進來。
女人身姿綽約,玲瓏有致,尤其是那包臀的一步裙,將她的身體曲線勾勒得越發迷人。
男人的秘書見到這女人,也是恭恭敬敬的模樣,喊了聲,"秦特助。"
秦曉無視其他人,直接走向辦公桌前的男人,"老板,這是你要的文件,今天早上傳真過來的。"
男人頭也不抬,"放那兒吧,我一會兒再看。"
秦曉微微一笑,放了文件便轉身離幵。
沒有人知道,她從那些文件中,將其中一張有關帝庭集團的合作項目給抽了出來。
她好不容易將司凜寒弄出了華國,絕不能讓他有機會想起以前的人和事。
帝庭集團是他當年一手建立的,他不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
所以,必要的時候她得做些手腳。
自從司凜寒出事後,葉晚晚隻有通過大量的工作來麻痹自己,才能夠停止想他。
可即便如此,每當深夜來臨,她一個人躺在床上,總是忍不住回憶他。
衣櫃裏還放著他的衣服,浴室裏還放著他常用的那款剃須刀。
甚至於,她不想換掉這套床單,因為這上麵還留有他的氣息。
一切的一切,因為這些物件,才能夠讓她感覺到他還存在著。
隻是她忘了,凡事都有兩麵性。
當她每天早上麵對著浴室的鏡子睹物思人的時候,眼淚總是會不自覺地流下來。
但新的一天,她還是得忘掉這些悲傷,積極地去麵對外麵那些困境。
"晚晚,你眼圈這麽重,最近是不是沒怎麽休息好?"邊逸陽見了葉晚晚,總要免不了嘮叨幾句。
"我有些失眠,逸陽哥,你能給我幵一些安眠藥嗎?"
邊逸陽頓了頓,欲言又止。
她的失眠並非安眠藥能夠根治的。
失眠,是因為她還沒有走出失去司凜寒的悲傷。
這是心病。
不過他還是給她開了一瓶安眠藥,叮囑她不要過度依
賴於藥物。
離開醫院的時候,她碰到了司南湛。
司南湛每個月都會來醫院做複健,盡管他那雙腿能夠恢複的可能性很小。
見了麵,總要打聲招呼,葉晚晩假裝熱情地喊了聲,"七叔。"
司南湛衝著她微笑,看到她手裏拎著一袋藥,關切地詢問。
''你生病了嗎?怎麽要吃這麽多藥?"
"沒什麽大礙,就是普通的失眠而已。"葉晚晚回答得雲淡風輕,而後轉身離開。
兩人在彼此看不到的角度,眼色皆瞬間有了變化。
為了能夠得到家主之位,司慕辰之前就找過葉晚晚。
而同樣有次目的的司南湛也不例外。
兩人上午才在醫院碰過麵,到了晚上,司南湛就將葉晚晚給約了出來。
看似普通的聊天喝茶,其實兩人心懷各異。
"七叔在國外生活了二十多年,可還能適應國內的生活習慣?"葉晚晚隨意寒暄,目光清冷淡漠。
"已經回來半年多,早已習慣了。不過這二十多年來華國的變化很大,兒時常去的地方都大變樣了,更別提兒時的同伴。"
司南湛說話的時候總是微笑著,看著格外隨和。
葉晚晚淡然一笑。
"是啊,變化很大,但七叔若是願意,我可以陪七叔逛逛。"
"其實阿琰小時候,我算是看著他長大的,他發生意外,我很震驚,也感到難過。你是阿琰的妻子,還為他生下了三個孩子,即便他發生了不幸,我們司家照樣不會虧待你們孤兒寡母。"
司南湛三言兩語,聽著並沒有什麽別的意思,但深思卻意味深長。
"七叔,準確來說,我現在也是司家人。"葉晚晚從容鎮定,沒有躁氣。
司南湛略顯尷尬地笑了笑,"是七叔用詞不謹慎,別介意。"
葉晚晩嘴角微微上揚,笑容熟稔,卻沒有任何的溫情。
"七叔,明人不說暗話,您找我出來應該不隻是喝茶聊天這麽簡單吧。"
"當然。"
司南湛剛想要否認,免得讓葉晚晚過早防備,但葉晚晚卻不想再跟他轉彎抹角地閑聊,她直接透露。
"不瞞您說,前些日子司慕辰還找過我,七叔找我,和他的目的差不多吧?"
其實這事兒,就算她不說,司南湛想必也早就知道。
因為她如果是司南湛,一定會派人密切關注司慕辰這個競爭對手的一舉一動。
她主動坦白,是為了以坦白的態度引他上鉤,營造出一種她身在局外的豁然。
同樣的,司南湛也想要盡快拉攏葉晚晚,因此既然她把話都說開了,他也沒什麽好在遮掩。
"我確實是想要爭奪家主之位,這並非什麽見不得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