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已三年
經過幾輪的對比後,玉玉被我們公司給錄取了。看著小馬給她發的offer我和她都非常的激動,這樣以後就可以一起工作了。
這個時候我才明白周姐那天最後是在向我暗示,暗示我向任何人都不能表露出我和玉玉之前是認識的。玉玉的能力是整批麵試者裏最強的,性格言談舉止也是周姐喜歡的,所以她會被選上毋庸置疑。
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我和她之前的關係,周姐當然不希望我和玉玉之間的關係被人利用從而拿來傷害齊總。
所以她需要在剛開始之前就給我和玉玉打好預防針,什麽話可以在公司說,什麽話不可以說,我們的心裏時刻都要有個把門的。
我覺的周姐這樣做是不是太過於小心了,我一直認為人心有的時候並不險惡,隻是我們把它想象的過於險惡了。
玉玉到覺得周姐的擔憂不無道理,她甚至還笑我張北之前到底是怎麽保護我的?我也算是半個職場人了心思怎麽還是這麽的單純。
對呀,他怎麽把我保護的這麽好呢?讓我沒有了識別險惡的能力,現在卻讓我獨自一人麵對這充滿險惡的社會。
“靜子,你來一下我的辦公室。”齊總通過我桌上的座機電話通知我去他辦公室一趟。
我敲開齊總的辦公室,他示意我坐在他辦公桌對麵的椅子上。他掛掉手裏的商務電話後,抬頭看著我笑了笑。
“靜子,公司準備大力開展華中地區的市場了,我被委派到洛陽去做分區總經理到時候我要主管華中和華北的所有市場,我需要一個得力的助手,你願不願意跟我一起過去?同時我們需要在那裏至少待三年。”齊總看著我征詢我的意見。
我一臉的錯愕,整個身體都僵住了,已經過去了三年,當我再聽到和他有關的,我的心裏還是會泛起層層波瀾。
齊總看我一臉的錯愕的愣怔在那裏,他趕緊繼續說道“沒有關係,如果你不想離開這裏我不強求的,等我的調令下來後,你就去周副總那裏報到,他缺一個助理而且他也很看重你,我相信你在他的手下也會有個很好的發展。”
齊總以為我的錯愕與愣怔是因為擔心他的離開會對我的工作造成影響,其實並不盡然。
沉吟片刻,我看著齊總緩緩的說道“齊總,能讓我回去想想嗎?”
“可以的,但你要盡快給我答複,我這說不定下周就要上任了時間很緊迫。”齊總一聽我要回去考慮一下立馬欣喜的說道。
我緩緩起身退出齊總辦公室,來到自己的工位上我的身體仿佛一下失重了般一屁~股的跌坐到了椅子上。
我看著自己的辦公桌發起愣來。中午劉衝的男朋友來了我倆不好當那個電燈泡,所以我就和小馬坐在一起吃飯,玉玉剛來我還不能表現的跟她很熟絡。
小馬看著我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他偷偷的將我餐盤裏的一隻雞腿給夾到了他的餐盤裏,我仍舊眼睛盯著地上但是嘴上卻幽幽的說道“把雞腿給我夾回來。”
小馬吐了吐舌頭將他剛剛從我餐盤裏夾走的雞腿,又乖乖的給夾回到了我的餐盤裏。
“你想什麽呢?看你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哎,齊總要去洛陽了,他問我要不要一起過去。”我無精打采的說道。
“啊?我去!去哪不好怎麽去那啊?”小馬一臉驚詫的看著我說道。
我和張北的事情小馬也知道,就上次他向我講他女神的事情的時候,作為交換我也向他講了一個我的秘密,這個秘密就是張北。
“那你決定要去嗎?”小馬見我不吭聲繼續問道。
“不知道。”我隻淡淡的說了三個字,小馬看我當時的樣子已經不適合進行交流了,所以他也就不再說什麽了。
晚上一回到家,我就把自己給關到了房間裏。
“靜呢?怎麽不下來吃飯?”送貨回來的父親看到餐桌旁隻坐了母親一人便問道。
“不知道怎麽了一回來就把自己關屋裏,叫也不應。是不是在單位受委屈了?”母親看著父親猜測道。
“你胰島素打了沒?”父親關心母親的身體道。
“打了,你回來前我就給自己打了。”
“那你先吃飯吧,我去樓上看看是怎麽回事。”
父親來到二樓,輕輕的敲了敲我的房門然後喊道“靜,我是爸,我進來了啊?”
“嗯,爸您進來吧!”聽到敲門聲我回了回神然後對著門輕輕的喊道。
話音剛落,門就被輕輕的推開了父親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父親緩緩的走到我的跟前坐在床邊看著卷縮在床上的我關心的問道“靜,怎麽了?是在單位受委屈了嗎?”
“沒有,同事對我都挺好的。”我臉上強弩著笑向父親解釋道,我不想讓他擔心。
“那聽你媽說,你怎麽回來了就把自己給關屋子裏了?”父親一臉的不信,自己的姑娘當然自己最了解。
我將公司要把我調到洛陽工作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給了父親。父親聽完後臉上露出了淺淺的笑容,他看著我說“去吧,我和你媽能照顧好我們自己。況且你不是已經做出了決定了嗎?”
“已經做出了決定?”我一臉疑惑的看著父親,我明明正在苦惱著這件事呢,父親為什麽說我已經做出了決定了呢?
“不是嗎?”父親反問我道,然後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腿說“去那了,晚上不要喝那麽多的酒,煙呢該戒就戒了畢竟女孩子抽煙還是不好的。”
我一臉驚愕的看著父親,父親什麽時候知道我喝酒抽煙的?每次我都是大晚上喝酒抽煙,完了早上一早起床便將“罪證”給帶出去銷毀了,我自認我是做的天衣無縫的啊!父親是怎麽知道的?
“他是那的吧?”被父親的突然一問,我更是呆住了。父親怎麽知道他的存在?
看我一臉的驚愕父親緩緩的說道“照片雖然撕碎了,但記憶是撕不碎的,它就像一顆釘子被狠狠的釘在了那裏,即使被拔走了也會留下痕跡的。”
我沉默不語。
父親起身在準備離開我的房間的時候又說道“什麽時候走?提前跟爸媽說一聲,我們給你做你喜歡吃的給你送行。”父親的聲音裏充滿了對我的不舍,他知道我隨他是個重感情的人,有些事不是說忘就能忘的。
父親離開後,我拿出手機來打開qq,張北的qq在那次照片事件之後我就把他給刪除了,我點開空間翻出那張照片來,看著看著我的眼淚就奔湧而下。
張北三年了,我們分手三年了,我也想你想了三年,這次我能見到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