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父親病危
果然,何君酌回去後換了一個對接工作的人,那個人我不認識,是一個特別帥氣的男生開會那天聽他的自我介紹好像是盛卓的人事經理叫梁卓。
“梁經理咱們這五百年前可是一家的啊!”梁卓看著我笑著說道。
“恩,是啊!好巧啊咱們是同姓,對了我怎麽之前在盛卓沒有見到過你啊?”我看著坐在我對麵的梁卓問道。
“我是上周才到盛卓這邊工作的,你不認識我一點都不奇怪。”梁卓對我禮貌的笑了笑說道。
“哦!”我朝梁卓輕輕的點了點頭。
“那我們開始會議吧?”我看著梁卓還有他帶過來的其他兩位同事說道。
“不等齊總了嗎?”梁卓四下看了看後看著我問道。
“齊總今天去北京出差去了,關於盛卓的合作我是主要的負責人!”我看著梁卓說道。
“那好,開始吧!”梁卓朝我伸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我打開投影儀將我的電腦桌麵投射到了投影儀上,然後點開早已經做好的ppt開始了我的演講。
“所以在我們開展所有的工作之前,我們會給貴司的所有崗位人員進行一場崗位評估,看他們的能力到底達到了哪一層,這樣可以將我們的員工進行一個合理的分配,盡最大化的去發揮他們的能力。之後我們還會在人力資源戰略規劃、財務、薪酬和福利,績效治理,員工交流及退休計劃等方麵提供全麵的服務。”
“崗位的重新評估?你的意思是重新打亂大家的職位,然後等評估結果出來後再給大家重新定崗?”梁卓輕挑眉毛看著我問道。
“是的,之前在跟何總溝通的時候,他說到過想對公司所有的崗位進行一場評估,隻有對崗位有了更準確的了解,把人放到了一個合適他的位置上,這樣才能最大潛能的發揮他的作用,也隻有這樣公司才能會得到一個很好的發展。”我看著梁卓解釋道。
“恩,這個我回去會和何總進行溝通的,我們現在迫在眉睫的是關於薪酬體係的設計,我們部門之前有做過一套新的體係給到何總但是他都給否了,就是你對我們這個行業的一個薪酬體係方向有沒有一些了解?”梁卓看著我又向我拋了一個問題。
“我這幾天都在研究咱們這個行業的一些基本情況,大致有了個思路但現在還不成熟,我需要時間。”
“好,那等你做好了後就發給何總,今天會議上講的其他內容,就按你ppt上講的來,好吧,那我們今天就先到這吧!”梁卓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西裝後,快步走到我的跟前與我握手。
我趕忙伸出自己的手來並說道“那我們下次再見!”
“下次再見!”梁卓微笑點頭說道。
我讓露露送走的梁卓,而我則直接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開會的時候我的手機放到辦公室充電了,我要趕緊回去看看有沒有人給我打電話。
現在的人啊,真的離開什麽都行,就是離開手機不行,這一沒了手機就跟沒主心骨一樣似的。
我快步回到辦公室,一推開門我就直奔手機過去,我馬上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手機,一打開手機我的天哪,玉玉給我打了20多通電話,還有微信上一條又一條的信息,都是讓我看到短信後趕緊給她回個電話。
我看著這一個個的未接電話以及這一條條的信息,我突然心裏咯噔一下不會是我爸出什麽事情了吧?
我心裏一陣緊張,我連忙按下了玉玉的電話號碼,玉玉好像就是守在電話旁等我電話一樣,沒響兩聲呢電話就被接通了。
“喂,玉玉怎麽了?是我爸出什麽事了嗎?”我緊張的問道。
“靜子你怎麽才打電話過來啊……叔叔……”玉玉在電話裏止不住的哭。
我立馬急了對著電話就吼道“你別哭,我爸到底怎麽了!”
“叔叔,術後病情出現了惡化,今天早上被送到了搶救室,剛剛醫生下了病危通知書,你趕緊回來吧!”玉玉在電話那端哭的特別傷心。
我一聽父親的病情出現了惡化,我的眼淚忍不住的留了下來。
“等我……我……我這就回去。”我緊張到連說話都結結巴巴的。
我掛斷電話後,在辦公室裏來回的走,我一下子腦子裏一片的空白我竟然不知道我接下來該幹些什麽了。
我使勁的咬著自己的手,我的心突突突的跳的特別厲害,我想了半天才想起來我現在要趕緊訂票。
我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手機,我的手抖的特別厲害頻頻打錯字,我生氣的狠狠的打自己的手,一不小心手機還被我給打掉在地上了。
露露送完梁卓回來後,想問我下午開會的事情,她一打開門看到我蹲在地上哭,立馬跑到我跟前蹲下身子一臉擔心的問道“靜姐,怎麽了?”
我抬頭淚眼婆娑的看著露露抽泣的說道“我爸,我爸病危了,我想買票可是我的手抖的打不出字來……”
我越說越來氣,左手就狠狠的抽打著自己的右手。露露見狀連忙捉住我的左手說道“我來給你買”
她撿起我掉在地上的手機,打開購票app然後進行搜索,露露很快就給我訂到了一張今天下午1點20回婺源的高鐵票。
她將我從地上扶起來,讓我坐到椅子上然後她拿我的手機給齊總打了一個電話。
她向齊總告知了我父親病危的事情,然後又給我請了一周的假。
等這些事情都處理好後,她拿起我掛在衣架上的包扶著我離開了公司。
她開著我的車帶我回家整理行李,這一路上我都隻知道哭,我不停的在嘴裏重複的念叨著“不是說手術很成功嗎?為什麽還會惡化?”
我不願意相信這一切的發生,我無法接受父親的病危,我也無法想象如果父親離開了人世,離開了我那我該怎麽辦?
我的心髒仿佛被一隻大手給捏住了一般,緊的無法呼吸,我用手使勁的拍著月匈脯,我的眼底不斷地湧現了一層又一層的水霧,我整個人腦子都是蒙的,我甚至都不知道我怎麽回的家。
就連我的行李都是露露幫著給收拾的,露露幫我收拾好行李後又開車送我到高鐵站,她一直陪著我坐在候車室等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