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真正的告別
張北捂著被我襲擊的小腿,他齜牙咧嘴的說道“梁靜子,你要謀殺親夫嗎?”
我一臉委屈的說道“誰讓你欺負我的!我就踢你!”說著說著我的眼淚就掉了下來,張北一看我哭了,他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雙手捧著我的臉,給我擦去我臉上的淚水。
然後他溫柔的向我道歉“我錯了,我不該氣我美麗大方又善良的靜子生氣,等我們畢業了,我們就結婚,到時候你想生幾個孩子都行,可以不?”
我用手輕輕地捶打他的肩膀,我噘著嘴一臉害羞的說道“誰要給你生孩子啊,我才不生呢!”
張北一臉壞笑的看著我打趣道“哦,好吧,那我就找別人了。”張北裝著轉身要離開的樣子,我一下子急了猛的拉住他的手臂一臉嬌嗔的喊道“張北,你真的打算要找別的女人嗎?”
張北裝作一臉無奈的表情說道“你不是不想生嗎?那我就去找別的女人了,我可是我家的獨子呢,我爸還指望我給他傳宗接代呢。”
我的臉憋的通紅通紅的,立馬著急的喊道“誰說我不生了,我不許你去找別的女人,你是我的,你這輩子都是我的,誰都不許跟我爭你。”
張北突然噗嗤的笑了起來,我見狀立馬害羞的捂住了自己的臉,又逗我!
我在床上想著這一幕幕的往事,眼淚又不爭氣的從眼眶裏流了出來,我不知道這眼淚是因為肚子太疼還是因為想到了張北,我捂著自己的月匈口,在床上蜷縮成一團。
我的心仿佛就像一隻大手給捏住了一般,喘不過氣來,我躺在床上大口的呼吸著空氣,可是我還是感覺自己的腦子就快要缺氧了一般。
我整個人昏昏沉沉的,我感覺整個人都要被撕裂開來了,我躺在床上放聲的大哭了起來。
聽著自己的哭聲,感受著撕裂般的疼痛,我此時才明白我今天才是真正的在向過去,在向張北告別。不知道張北有沒有這樣的痛過?
我哭著哭著便睡著了,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床單上被我染上了一大片的血跡,我忍著肚痛將床單換了換,然後我將床單扔到了洗衣機裏去清洗。
我回到房間又重新換了一條黑色的褲子,等這一切都做好了,顧笙南正巧開門走了進來。
他看到我有氣無力的站在客廳裏,他立馬飛奔到了我的麵前伸手扶住我的身體,隻見他一臉關心的問道“怎麽了?身體不舒服嗎?”
我朝他點了點頭後說道“例假來了,肚子痛。”
顧笙南眉頭緊擰的看著我說道“我扶你到沙發那休息一下,我去給你熬紅糖薑茶。”
我朝他點了點頭,然後倚靠在他的懷裏,緩緩的走到了沙發旁,他把我安頓好後,便轉身去廚房給我熬紅糖薑茶去了。
我蜷縮在沙發上,整個人都昏昏欲睡的。沒一會兒顧笙南就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紅糖薑茶來到了我的跟前,他將紅糖薑茶放到我麵前的桌子上,然後坐到沙發上,將我扶起來,他將我摟在他的懷裏,然後他舀了一勺紅糖薑茶,放到嘴邊輕輕地吹了吹,然後放到我的嘴邊喂我喝。
他一勺一勺的喂我,我一勺一勺的喝,喝了半碗後,我不想喝了,我捂著肚子說道“不是很疼了。”
顧笙南將我摟在懷裏,他輕輕的口勿了一下我的額頭,然後他在我的耳邊輕聲地說道“今天晚上我們哪都不去了,就在家裏好好休息。”
我趴在他的懷裏輕聲的說道“晚上不回你爸媽那裏吃飯了嗎?”
“不了,吃飯哪天都能吃,你今天那麽的難受我們就在家,哪都不去,誰喊我們,我們都不出去。”顧笙南體貼的說道。
我輕輕地歎了一口氣,我現在這難受樣,我也顧不了那麽多了,這事就交給他處理吧。
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後,我便說要回臥室休息,顧笙南一把把我抱了起來,他把我抱回了房間,他輕輕地將我放到床上,然後溫柔的給我蓋好被子,他朝我微微一笑後說道“你先休息,我去打個電話善個後。”
我聽話的朝他點了點頭。
我在房間裏隱隱約約的聽到外麵,顧笙南講電話的聲音。
“嗯,我今天加班可能回去就要很晚了,要不我該天帶她回去吧。”
“嗯,證領過了,今天上午我帶她去的民政局。”
“行,家裏親戚的請柬就麻煩爸您給寫一下了,我的朋友還有她的同學們的請柬就交給我們自己來吧。”
“嗯,那個項目我看了,可以投,我已經交代給王助理了這件事他來負責。”
“好的,我知道了,我會注意休息的,您們也早點休息。”
顧笙南掛斷電話後,他輕輕地推開了我的房門,他輕手輕腳的走到我的床邊看到我已經睡著了,他在我的額頭輕輕地口勿了一下,然後輕聲的說道“靜子,你先休息,我把文件處理完了,就過來陪你。”
顧笙南說完這句話後,便起身輕手輕腳的離開了我的房間。
待他離開後,我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我看著被他輕輕關上的房門,忍不住地歎了一口氣。
我不知道顧笙南是什麽時候進來的,反正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他就已經躺在我的旁邊了,他一隻手搭在我的腰上,將我環抱住。
聽著他均勻的呼吸聲,我輕輕地將他的手從我的身上拿開,然後慢慢的從床上坐了起來,我將他身上的被子蓋好後,便離開了房間。
四月份的洛陽真的很美,天氣晴朗,滿城的牡丹花裝點著整個城市,這個時節就連空氣裏都飄滿了花香,我來到我的花園看到前幾天還是一個個花骨朵的花,此時已經是一個個的盛開來了。
一朵朵盛開的花就如一張張笑臉一般,讓人看的心情立馬好了起來,我給花澆了澆水,然後湊近聞了聞花香。
就在這時顧笙南突然從身後一把環腰抱住了我,我一驚手中的水壺差點掉地上,他將下巴放到我的頸間,我的脖子被他的胡須紮的癢癢的。
我將頭往旁邊列了列,然後不好意思的說道“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