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已經招惹了,那就請一直招惹下去吧!
我將電話號碼存了起來,我等和顧笙南辦理完離婚手續後,我在聯係王哲向他們道歉。
第二天早上,顧笙南如約來到了民政局,我在門口看著他,他依舊是一臉的不舍,但是他是了解我的,隻要是我做出的決定,是誰都改變不了的。
“我們進去吧。”我看著他淡淡的說道。
顧笙南什麽話都沒有說,他跟著我的腳步,我們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進了民政局。
辦理離婚手續的時候,工作人員拿著我倆的結婚證看了看,她一臉驚訝的看著我倆說道“你們這剛結婚,就離婚嗎?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嗎?這婚姻可不是兒戲啊,你們可都想好了嗎?”
“我們已經想好了,既然在一起不合適,何不盡早的分開呢,這樣也不妨礙彼此尋找自己真正的幸福。”我一臉認真的看著工作人員說道。
工作人員又扭頭看了看顧笙南,顧笙南依舊是黑沉著一張臉不說話,工作人員看著他小心翼翼的問道“這位先生,你也考慮清楚了嗎?”
片刻後顧笙南抬眼看著工作人員說道“辦吧,想清楚了。”
工作人員看我倆那堅決的態度,她也不再說什麽了,她例行問了幾個我們問題,之後便在我們的離婚證上蓋上了鋼印。
至此,我和顧笙南離婚了!
從民政局出來後,我看著顧笙南淺淺一笑道“謝謝你,我們就此放過彼此吧,你和蘆婧雯好好的生活,畢竟她為你付出了那麽多,笙南,其實我一直都欠你一句對不起,在我們交往的這段時間裏,我從來沒有為我們這段感情付出過什麽,一直都是你在付出,很抱歉,希望你以後能幸福。”
顧笙南看著我突然笑了起來,他的笑容裏盡是無奈與不舍,他看著我笑著說道“你的道歉我接受,我總以為時間長了,你會慢慢的喜歡上我,
我也會漸漸的代替他在你心裏的位置,可是.……他現在在北京的一家醫院接受治療,聽說他時間不多了,你去看看他吧,保重!”
“靜子,我可以最後在抱你一次嗎?”顧笙南哭著說道。
我朝他點了點頭,我們這段錯誤的愛情就這樣在這最後的一次擁抱之後,畫上了句號。
從民政局回來到酒店後,我就開始收拾自己的行李,剛剛顧笙南說張北在北京,說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我要抓緊一切的時間去找他。
我給王哲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告訴我張北現在在北京的哪家醫院裏,我告訴他我會搭最近的一班飛機過去,讓他告訴張北一定要等我。
我一路忐忑的來到了飛機場,我不敢在路上耽誤一點時間,生怕錯過了和張北的最後一麵。
經過1個多小時的飛行,我乘坐的航班在北京機場順利著陸了,我一出出機口,便看到南溪站在大廳裏等我,我拉著行李快速的向她走去。
南溪看著我激動的說道“我們趕緊走吧,他在醫院等你呢。”
我朝南溪狠狠的點了點頭,然後跟在她的身後出了飛機場,南溪開著車載著我來到了張北接受治療的那家醫院。
我快速的朝張北的病房跑去,再快到門口的時候,我的腳步突然慢了下來,我突然害怕了起來,我怕我看到他後,我會控製不住我的情緒大哭起來,事實上在病房門口的時候,我已經是淚流滿麵了。
王哲走到我的跟前哽咽的說道“靜子,你來了。”
我抬眼看了看他,我緊張的已經說不出話來了,我隻能朝他點了點頭,王哲看著我又說道“你進去吧,他昏迷中一直都在叫你的名字。”
我雙手顫抖的扭動了一下門把手,當我看到張北的時候,我驚呆了,他和我那天晚上夢到的樣子,一模一樣,他帶著呼吸機平躺在病床上,旁邊放著心電監護儀。
那天也是我第一次和張北的父母見麵,張父淚流滿麵的看著我哽咽的說道“閨女你來了,他剛剛還在喊你的名字呢,你們聊我和你阿姨先出去了。”
張父攙扶著張母,倆人緩慢的離開了病房,我坐在張北的病床前,拉著他的手哭著看著他說道“我來了,你不是再喊我嗎?我來了,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啊,我來了……”
張北聽到我的呼喚聲後,他緩緩的睜開眼睛看著我,小聲的說道“你怎麽來了?你不是要跟顧笙南結婚的嗎?你怎麽跑來了?你這樣會被婆家說的。”
我看著他抽泣著說道“我沒有婆家啊,我現在一個人,我想去哪就去哪,我想你了,所以我就來了。”
張北聽到後,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他緩了一口氣後生氣的說道“梁靜子,你能不能不要鬧了,我是個將死之人,你不要再我身上浪費時間了好嗎?”
我握著張北的手,將他的手放到我的臉上,我輕輕地口勿了一下他的手背後看著他涎皮賴臉的說道“你偷了我的東西,所以張北我是來追債的。”
張北歎了一口氣後一臉疑惑的說道“我偷了你什麽啊?”
“手鏈,你賠給我的那條手鏈,那是我的,在沒有經過主人同意之下就拿走,這不是偷是什麽啊?”我強詞奪理的說道。
“靜子.……”我伸出手指來放到自己的嘴邊做了一個噓的手勢,不讓張北說話,他現在身體狀況不好,不能太累了,剛剛和我說了那麽多話,他已經不能再說下去了。
我看著他溫柔的說道“你現在需要休息,等你好起來以後再來訓斥我吧。”我將他的手放到我的臉上,然後看著他一個勁兒的傻笑。
張北無奈的說了一句“梁靜子,早知道你這麽的難纏,我當初就不應該招惹你。”
我朝他扮了一個鬼臉,調皮的說道“那沒辦法,你已經招惹了,所以就請你一直招惹下去吧,想甩掉我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的哦。”
就這樣,我們兩個在病房裏,他看著我,我看著他,那個時候我們的眼睛裏隻有對方,也隻容的下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