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番外篇:它叫小北
“靜子媽媽,今天又是你來接我,我媽呢?”果汁看到是我來接他,他稍微有點失落。
“你媽啊,今天要開會,所以就拜托我來接你啦。”我蹲下身子,拉著果汁的手溫柔的說道。
果汁噘著嘴一臉不高興的說“你難道就不用開會了嗎?”
我裝作一臉傷心的樣子看著他說道“怎麽,你不喜歡我來接你嗎?你不喜歡我了嗎?”
果汁摸著我的頭,一副小大人的樣子看著我安慰道“放心,我會一直喜歡你的。”
“他是誰啊?”果汁用手指著我身後的男人問道。
“你好,我是你靜子媽媽的男朋友,我叫張北。”張北笑著朝果汁揮了揮手。
“哦,你就是張北爸爸啊,我知道你,以前經常聽我媽媽和靜子媽媽說起你。”果汁老成的說道。
“說我?她們說我什麽?”張北一臉好奇的追問道。
“具體什麽我忘記了,不過都不是什麽好話。”果汁一臉壞笑的說道。
“行了,果汁我們該回家了,爺爺還在家裏等我們呢。”我趕緊打斷果汁的話。
其實這不怨我啦,她們也是看我再嫁不出去了,就把責任都推到張北的身上了,偶爾也會發幾句牢騷。
張北沒有說什麽,他跟在我們的身後一起回家了。
回到家,我將果汁交給了他爺爺,然後便拉著張北回到了隔壁我的家裏。
我剛將門關上,我們倆便迫不及待的吻了起來。
……………………
我躺在他的懷裏,摸著他的耳垂,他低頭在我的額頭上深情的吻了一下。
“我們結婚好不好?”我躺在他的懷裏囈語道。
他那純厚有磁性的聲音,在我耳邊響了起來“好啊!”
他溫熱的氣息吹的我的耳朵癢癢的,吹的我平靜的心,泛起陣陣漣漪,我朝他的懷裏使勁的鑽了鑽,他將我摟的更緊了。
第二天早上,張北早早的就起來做好了早餐。
他來到臥室趴在我的耳邊,溫柔的說道“小懶豬,該起床啦,再不起你上班就要遲到了。”
“我不要起來,我還沒睡夠呢……我不要……不要起來……”說著我又呼呼大睡起來。
“你要是再不起,我可要掀你被子了啊,我數三個數。”
“1,2,…………”
“好好好,我起,我起還不成嗎,你拉我,我起不動……”我眯瞪著眼睛伸出雙臂。
我睡的迷迷糊糊的還不忘向張北撒嬌。
張北一臉寵溺的將我從床上拉了起來,他摸著我的頭溫柔的說道“快起來,早餐已經做好了,那個,早上舒冉送過來一袋狗糧,說是給你家狗買的,對了,你家狗叫什麽名字啊?我問她,她說讓我問你?”
我一聽狗的名字,我猛的清醒了,學校一位老師家的拉布拉多生了兒子,她見我每次去她家都那麽喜歡她家的狗,便主動送了一隻給我。
她們說單身女人一個人住,最好養一隻狗。
我還記得在英國,張北說我是他養的一隻貓,我說他是我養的一隻狗,所以我就給我家的狗取名:小北!
我扭頭一臉壞笑的看著他說道“它叫小北!”
然後一骨碌從床上趕緊下來了,並在張北還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快速的逃離了現場。
等我躲進衛生間的時候,我聽到張北在外麵生氣的大喊道“梁靜子!你長大了是吧!有本事你別從廁所出來!”
我洋洋自得的在衛生間洗臉刷牙,就叫小北,小北,小北……
我換好衣服,來到客廳看到張北正正襟危坐的坐在那,我小心翼翼的坐到他的對麵。
他雙眸如炬一般的看著我,我的臉被他看的火辣辣的燙。
我放下三明治,朝他撒嬌道“你這樣看人家,人家怎麽吃飯嘛!”
“為什麽給它起這名字?”張北看著乖乖蹲在我腳邊的小北,一臉嚴肅的說道。
我伸手撓了撓後腦勺,囁嚅的說道“就……就突然……想到了這個名字……”
“哎呀,一個名字而已,你至於生氣嘛!跟狗爭名字你好意思嗎?”我突然理直氣壯起來。
“昨天果汁說,你們經常說我壞話?你都說我什麽了?”張北繼續嚴厲的問道。
我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看著他,他一見立馬心軟了下來。
他將牛奶朝我麵前推了推歎氣的說道“喝點牛奶吧,對身體好。”
我一臉幸福的端起牛奶便喝了起來。
臨出門的時候,張北非要去送我上班,我執意不要他去。
一是昨天晚上,我能感覺到他現在的身體還未痊愈,二是不能再讓他去學校了,要是被哪個女人看中拐跑了怎麽辦?我好不容易才盼回來的男人啊!我說什麽都要看緊咯。
“真的不讓我送你嗎?”張北一臉過意不去的看著我說道。
我雙臂環繞在他的脖子上,看著他肯定得說道“不用,學校離的也不遠,我和舒冉坐地鐵一會兒都到了。”
“那你今天什麽時候回來?”張北含情脈脈的看著我問道。
“我今天一上午的課,下午沒課我就回來了。”我看著他趕緊說道。
“那好吧,我們中午見,中午你想吃什麽?我給你做。”
“什麽都可以,隻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歡,但是你別太累了,你在家好好休息。”我一臉關心的看著他。
“好的,那我們中午見。”
和張北在門口吻別之後,我依依不舍的走出了家門,剛一出家門便看到冉豬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站在我家門口。
我嚇的趕緊將門給關上了,我拍著胸脯憤怒的說道“你幹嘛呢!一聲不響的站在這!人嚇人,嚇死人你不知道嗎?三魂七魄都被你嚇走了二魂四魄!”
“我看你那二魂四魄不是被我嚇走了,是留在家裏了吧?”冉豬朝我家挑了挑眉,一臉壞笑的說道。
我朝她瞪了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然後我便快速的朝電梯口走去了,冉豬緊隨其後的跟了上來。
在電梯口冉豬拉著我的手臂,一臉八卦的問道“他還活著啊?”
我拿眼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冉豬忙向我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別誤會,我是好奇他現在的身體狀況怎麽樣?這也是對你的關心嗎?”
“他的病還沒有全愈,需要每半年去英國做一次檢查。”
“哦,是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