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是不是死男人你試試?
看到女人臉上的表情,陸子涵嘴角微不可察的勾了一下。
“不如……你還我。”
話音剛落,他再次低頭攥住女人的唇。
這次不是簡單的觸碰,而是絲毫不客氣的深入探索。
親吻這種事好像就是每個男人天生就會的。
他趁著女人愣神間,絲毫不客氣的撬開貝齒。
舌//頭長驅直入,見女人還處於震驚狀態,他一隻手放到女人身後,扣著腰,把人摟進懷裏。
兩個人的身體碰到一起,女人終於反應過來開始抵抗。
女人以為能推開陸子涵,卻沒想到男女力度懸殊,怎麽也推不開。
“唔~”
她想咬傷陸子涵,但陸子涵卻像是提前知道了她的下一步動作,先一步鬆開了她的唇。
雖然不再吻她,但陸子涵放在她腰上的手卻沒有放開。
不僅如此,反而還三兩下就把她的雙手反扣在她自己身後。
陸子涵嘴角微微上揚,“看不出來王小姐一副淑女的模樣,居然也有這麽小辣椒的一麵,我還真是眼拙,此刻才明白什麽叫大開眼界。”
女人怒,咬牙切齒,“姓陸的,你有本事放開我,不要臉的死男人。”
陸子涵低笑一聲,“王小姐這是不打算繼續裝淑女了?王……子萱是吧?子萱,名字挺好聽的,人也長得不錯。
就現在這個性格我也喜歡,比在M國的時候那性格惹人喜歡,至少這幅不服輸的樣子成功勾起了我的征服欲。
你剛才罵我死男人,樓上就有房間,要不我們上樓,萱萱小姐親自試試?嗯?”
話說完,就連陸子涵自己都有些震驚。
他也不知道自己今天到底吃錯了什麽藥,居然會陪這個隻見過一次麵的小女人浪費時間。
而且還說出剛才那些流氓話,這可一點都不像他的性子。
此王子萱和蕭意意在國外的好朋友王子萱就是同一人。
兩人在國外就說好了回國後要來找蕭意意玩,卻沒想到運氣不好。
剛出了機場就被人帶上了車。
從那些人的談話中她才了解到那些人認錯人了。
把她當成了另外一個女人,她解釋了,但是那些人隻當她想再次逃跑。
還說什麽今晚一定要把她送到那個叫什麽五爺的男人床上。
她逃不了,所以隻能任由那些人把她帶到了這裏。
她乘著那個叫五爺的男人沒來之前,悄悄跑了。
沒想到剛出門就被那個叫五爺的男人的手下看到,於是就一直在追她。
因此就有了後麵的一幕,也因此陰差陽錯的撞上了陸子涵。
聽到陸子涵的話,王子萱隻覺得若是早知道會遇到陸子涵,她還不如被那些人抓回去。
她一開始以為陸子涵這樣的謙謙公子與眾不同。
畢竟蕭意意那次在醫院裏她去看蕭意意,兩人算第一次見麵。
而且當時這個男人送她回去,一副溫潤如玉的樣子,壓根就不是現在這幅樣子。
這給她的感覺就完全是兩個人。
“姓陸的,你放開我,你再不放我喊人了。”
陸子涵挑眉,戲謔的看著她,“你喊呀,你喊正好把那些人再叫回來。”
王子萱一噎,“你到底想怎麽樣?我真是看錯人了,也不知道意意是怎麽眼瞎認識你這樣的人的,她知道你是這幅樣子的人嗎?”
陸子涵看到王子萱惱羞成怒的樣子,嘴角的弧度不由得擴大。
“我想怎麽樣就可以怎麽樣嗎?”
他說話的時候眼神在王子萱身上掃了一圈。
王子萱沒有錯過他的眼神,心裏升起一種不詳的預感。
“你想怎麽樣?我告訴你,你可別亂來啊,意意和我關係很好的,你要是亂來,我跟你沒完。”
陸子涵眼神一瞬不瞬的看著懷裏的女人。
直到看到王子萱臉上的表情變化萬千,欣賞夠了她那豐富多彩的表情才放開她。
“萱萱……小姐,我剛才隻是討回我的吻而已,若有冒犯之處還請別介意,我走了,你隨意。”
王子萱氣得跳腳,“你才小姐,你全家都小姐。”
陸子涵停下腳步,轉身看著王子萱,慢悠悠的吐出一句話,“我們還會再見麵的,等下次見麵,我再和你討論我是不是小姐。”
說罷陸子涵再次轉身,邁著優雅的步伐離開了。
王子萱氣得牙癢癢,盯著陸子涵的後背恨不得盯出來一個洞。
她恨不得大罵,但是眼下不容她多想。
擔心剛才那些人再找回來,她趕緊轉身從另一邊離開。
另一邊——
韓驍離開之後便讓司機開車直接回了家。
蕭意意還沒休息,聽到車輛的引擎聲在外麵響起。
她起身走到窗戶邊上看了一眼。
看到是韓驍的座駕,心裏鬆了一口氣。
這一個晚上她都一直擔心韓驍會出事。
但是韓驍背上的傷,眼下韓驍回來了,心裏懸著的石頭終於落地了。
她走回床邊上床躺著,但想了想還是有點不放心。
於是便再次下床,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睡衣沒有任何不妥之處才打開門出去。
她剛打開門出了臥室,就看到韓驍剛好進臥室的背影。
她趕緊走過去,“三哥,你去哪裏了?沒事吧?”
韓驍轉過身見蕭意意就站在門口,腦海中閃過傅景深難過的樣子。
想也沒想就把人一把拉進臥室,一隻手摟著她的腰,一隻手扣住她的脖子,低頭攥住她的唇。
手很細心的避開了蕭意意後背的傷。
蕭意意沒想到韓驍會突然這樣,她一時愣住。
聞到韓驍身上一股酒味,蕭意意反應過來就雙手推了推韓驍的胸膛。
韓驍沒有繼續,怕她再反感,順勢便鬆開拉開兩人的距離。
蕭意意得以呼吸,瞪了韓驍一眼,“你是不是喝酒了?你知不知道你身上還有傷?你不要命了嗎?”
韓驍眼睛閃了閃,原本是不想讓蕭意意知道喝酒的事情的。
但是剛才一時沒忍住,所以便吻了她。
“就一點點。”
“什麽叫一點點?你身上這麽重的酒味,說一點點你自己信嗎?我看你是沒被爺爺打死,現在在想方設法作死,我就不該替你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