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改變了許多
韓驍眉頭緊鎖,想到蕭意意看他的眼神完全就像陌生人,還有蕭意意如今居然會武功。
他心裏就特別煩躁。
他迫切的想知道這五年多的時間,蕭意意到底都經曆了些什麽。
為什麽會不認識他?
那一身武功又是如何來的?
還有追殺她的那些男人又是什麽人?
她又為何會惹到那些人的?
這一個個的疑問讓韓驍心裏更加煩躁。
他光是想想自己看到蕭意意時的樣子,就覺得這五年以來的時間,蕭意意的身上一定發生了許多他不知道,並且可能讓人很吃驚的大事情。
以前的蕭意意,連打針都怕疼。
可如今,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他親眼看到蕭意意胳膊上受了傷,可蕭意意卻絲毫沒有一點痛苦的表情。
甚至是連眉頭都沒有蹙一下。
並且在攻擊那些人的時候,她的每一招都極其狠辣。
招招要人性命。
他抬眸看了一眼賀文,“她發生了許多變化,說出來你可能都不相信,如今她居然會武功。
並且不在你之下,她身上你想不到的事情還多著呢,監控恢複不了那就加大力度去找。
還有,去問問帶回‘家’的那幾個男人,看看他們是什麽人,再看看能不能從他們口中查出有關她的信息。”
聽到韓驍的話,賀文心裏的確震驚不已。
但是他很快就掩飾好,點頭,“是,我這就去辦。”
賀文走後,韓驍拿出手機,看著屏幕上的照片,眼裏浮現一抹勢在必得。
這一次,我不會再讓你有機會離開了,我一定會把你找出來。
此時此刻,他們在找的女人已經以另一副樣子出現在一個酒店。
一身黑衣此刻已經換成了一套時尚的職業裙裝。
前麵還用頭繩束縛起來的頭發也放了下來披在肩上。
褪去一身黑衣,變成了一個氣質女神。
女人上了樓進門,打開裏間的房門,兩個嬌小的身影縮在床上。
看到她進來的一瞬間,兩個小奶包眼睛一亮。
“媽咪媽咪,彤彤好想你,你有沒有想彤彤?”
女人微笑著蹲下身子揉了揉小奶包的頭,“媽咪也想彤彤,你們怎麽這麽晚還沒睡覺?”
“我和哥哥擔心媽咪,所以睡不著。”
聞言,女人心裏一疼,“對不起,是媽咪不好,讓你們擔心了,告訴媽咪,哥哥有沒有照顧你啊?”
被叫做彤彤的小女孩點頭,“哥哥有照顧彤彤,楊叔叔也照顧彤彤了。”
這時,一直沒說話的男孩有些冷冷的開口,臉上盡顯不高興。
“劉子怡,你又出去接任務了。”
男孩這話不是問句,是陳述事實。
聞言劉子怡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安安,媽咪沒接任務,就是幫了你舅舅一個忙,而且媽咪沒受傷,你看。”
她知道自己兒子的性子,隻有在真正生氣的時候才會叫她的全名。
為了證明自己沒有受傷,她還起身轉了一圈。
但是很顯然,劉宇安不買賬。
依舊冷眼看著她,“之前你因為出任務頭疾犯了,差點丟了命你忘了?你是想讓我們沒了爹地再沒了媽咪嗎?”
幾乎是此話一出,劉子怡就臉色一下子蒼白。
看到她這樣,劉宇安也跟著心疼,但他知道自己不這樣說,劉子怡下次肯定還會冒險。
果不其然,劉子怡聽了他的話之後,頓時一陣愧疚。
“對不起安安,彤彤,都怪媽咪沒用,要不是媽咪失憶,也不會不知道誰是你們的爹地。
媽咪不能和你們保證媽咪不接任務,媽咪隻能保證盡可能的不接或者少接。
但媽咪可以向你們保證,媽咪一定把自身安危放在首位。”
聽到這話,劉宇安有些自責的低下頭,“媽咪,對不起,我剛才不應該那樣說的。”
劉子怡搖頭,“安安沒錯,媽咪知道安安是擔心媽咪,好了不說了,快睡覺吧!明天早上媽咪給你們做早餐。”
劉雨安和劉雨彤點頭,“嗯嗯,媽咪晚安。”
關燈以後,劉雨安睜開眼睛,雖然劉子怡沒有怪他,但他心裏依舊有些自責。
他知道劉子怡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和妹妹。
都是為了給妹妹治病。
他有些討厭這樣的自己,雖然心疼媽咪可也幫不上忙。
唯一能做的就是照顧好妹妹,盡量不給劉子怡添麻煩。
而已經出了門的劉子怡心情也不好。
她進了廚房,拿出一瓶酒一個杯子,自己一個人喝著。
腦海中全是劉雨安的話。
她腦海中所有的記憶就隻有近五年的。
五年前她出了意外,從醒來身邊就隻有劉子殊,也就是她的義兄。
劉子殊救了她的命,卻不知道她以前的身份。
從醒來之後她就記不起所有的事情。
名字是劉子殊替她取的,劉子殊說她昏迷了一個多月,她醒來之後就知道自己懷孕了。
她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甚至不知道自己叫什麽。
家裏是否還有親人。
但她潛意識裏覺得孩子的父親一定對她很重要。
因為無處可去,她隻能待在劉子殊身邊。
因為她智力過人,幫了劉子殊許多忙,劉子殊便認她做了義妹。
她也了解到劉子殊的身份特殊,但劉子殊對她對孩子都很好,所以這些年她便把劉子殊當成了親人。
這些年她也試圖恢複記憶,試圖尋找孩子的父親,可終是無果。
她知道孩子渴望父愛,但她隻能盡全力的做一個好母親。
她可以無私的給他們所有母愛,卻沒辦法彌補孩子心中缺少父愛的遺憾。
因此,這些年她一直對孩子心存愧疚。
盡管別人和她說,有可能是孩子父親拋棄了她和孩子,所以她才出意外的。
但是她的潛意識裏,她總覺得不是那樣的,所以她這些年從未放棄尋找自己的記憶和放棄尋找孩子的父親。
胳膊上隱隱泛紅,她這才收起酒杯起身,回到房間之後她脫下衣服,才清理胳膊上的傷。
整個過程隻是微微蹙眉,卻沒有哼一聲。
也不知是習慣了,還是真的感覺不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