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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刺頭

  龍輕雲的消息很快就有了,言上還在上課就收到了龍輕雲的電話,他要找的車已經有眉目了,讓他速到車校

  言上偷偷的溜出了教室,他的心情有些忐忑,隻希望上能幫他一把,讓他把真凶捉歸案。


  他驅車來到車行,龍哥已經在那等著了,看見言上他迎了過來:“你要找的車和人我都找到了,你看看是不是。”


  言上步履急切的走著:“車在哪?是誰的?”


  “按你的要求我把道上的人都查了一次,隻有刺頭樣樣都符合你的要求。”


  “他是個什麽人?”言上停下來問。


  “他本來是南亞流正街上的一個混混,偷扒搶殺無惡不作,他這個人做事心狠手辣,又不講道義,所以道上的兄弟不怎麽待見他。後來他因為入室盜竊加上傷人坐了十五年牢,前年才放出來。放出來後沒有多久他就發了財,買了車,人模狗樣的。”


  “他發財是兩年前嗎?”言上問。


  “差不多吧,買了輛寶馬,還釣了個馬子,反正過得挺滋潤。這兩年也總是見他吃香的喝辣的。”龍哥回答。


  “他有在哪裏發的財嗎?”


  “沒櫻我們一般不怎麽理他,這個人冷血得很,你搭理他還要擔心他在後麵會不會捅你一刀。”龍哥搖搖頭。


  “車是怎麽找到的?”


  “巧得很,這車行是我一朋友的,他正好把車放在這裏賣,我一見是黑色凱迪拉克就喊你來了。”


  言上走進一看,果然,是一部全新的凱迪拉克,感覺沒有開過,就是個新車。


  “怎麽這麽好的車他要賣?有原因嗎?”言上追問。


  “沒櫻賣車嘛自然也不會問那麽多。”


  言上蹲下來仔細看著車子的油漆和底盤:“這車子放在這裏多久了?”


  “大概一個星期左右了。”老板,因為是龍哥的朋友,他自然也很配合。


  “洗過嗎?”言上抬頭問。


  “照理是要洗,但是這車開來的時候和新的一樣,連車輪都沒有什麽灰,所以我就沒有洗。”老板如實。


  言上又仔細檢查著,車前的確有漆水被掛的痕跡,但是因為是進口車,漆水相當過硬,所以不細看看上去似乎沒有什麽痕跡。


  他又爬到車底下,車從環衛阿姨身上壓過,不可能一絲證據也沒櫻

  龍哥和店主麵麵相覷,不知道他在做什麽。


  言上舉著手機,一點點的找著,在保險杠的周圍有著斑駁的血跡。


  他心裏的一塊石頭落霖,他從車底爬了出來,拍了拍身上的灰:“老板,麻煩您聯係他,有買家買車。”


  老板雖然很是奇怪,但江湖的人做事總有他的道理,他應著點頭。


  言上對龍哥一拜到:“謝謝你,龍哥,你放心,我答應你的事我一定會做到,酒吧我一步都不會進去了。”


  龍哥爽朗一笑:“我剛剛才發現,你其實對魅姐沒有興趣,對我才是真的有興趣,對吧?”


  言上也一笑:“龍哥果然聰明,我的確是借龍哥的手幫了我一個大忙。”


  “算了。隻要你不去招惹魅姐就好,那剩下的事我就不管了,我先走了。”完,他拱了拱手,帶著幾個兄弟走了。


  言上守在車邊,給耀晨打了一個電話。


  刺頭的臉瘦瘦的,有點像猴子臉。他長著一雙三角眼。他的眉毛又短又粗,眉梢下垂,就像個“八”字,又像兩把懸著的刀。他笑的時候,皮笑肉不笑。一看他這張臉,就知道這個人十分奸險,懷著一肚子鬼水,他的眼中閃著戾氣,看饒時候總是帶著由上至下的打量。


  他走進茶館包廂都時候嘴裏叼著根牙簽,不緊不慢都走了進來,進來見是一位穿著西裝的年輕人,不禁皮笑肉不笑的冷哼一聲:“是你買車?買得起嗎?我不分期付款。”


  耀晨見他坐都不想坐,似乎是覺得他付不了款,邊不緊不慢的從口袋裏掏出一張黑卡,丟在桌上。


  “怎麽?怕我付不了款?這卡認識嗎?”耀晨也不起身,就這樣翹著二郎腿不緊不慢的。


  這張卡,刺頭當然認識,整個南亞市能擁有這種黑卡的不過百人,看來是遇見大主顧了。


  他吐掉牙簽,喜笑顏開的準備坐下,又覺得不妥道:“你既然這麽有錢,買一輛新的不就可以了?幹嘛買部二手的?”


  “你這個人有點意思,這個買賣你到底想做還是不想做?這麽沒有誠意?”耀晨心裏有些著急,言上現在在樓下等人,這個刺頭比約好的時間早來了十分鍾,不把他拖在椅子上坐好,那做的計劃就完了。


  耀晨冷笑:“我著急要車,這款車買新的至少要一個半月,我等不了,反正你這個車也和新的差不多,所以就想著買了,怎麽,不願意做生意啊,那就算了。”


  刺頭見他要走,心裏的顧慮馬上打消了:“我就是,你要誠心買就更好了。”


  “”當然誠心買,價格多少?”


  “我這車,買回來隻開過一次,怎麽樣100萬是要吧。”


  耀晨的手機消息震動了一下,耀晨拿起來看了看,又不緊不慢的:“這車隻開過一次就撞死了一個人,會不會不吉利呀?”


  他看了一眼刺頭。


  刺頭一聽,忙站了起來:“你是誰?這些是什麽意思?”


  “怎麽,敢做不敢當啊?”言上從外麵進來:“你不記得,我就幫你回憶一下,這部車星期五的時候去了一趟雙水灣是吧?”


  刺頭一聽,裝傻充愣:“你們的什麽,我聽都聽不懂。”


  “還不懂啊,那我就直白一點,雙水灣環衛工人是你撞死的,對吧?”言上直逼著他:“要不,我都幫你回憶起來?兩年前,同一個地方,你也撞到了一個女人,是吧?”


  言上的眼裏凶光畢露。


  刺頭一聽,趕緊站了起來:你們不是買車的,既然不是,我就先走了。”


  言上手一攔:“就走什麽?話還沒有得清楚呢。”


  “不需要清楚了。我什麽也不知道。”刺頭著往外走。


  言上的手一緊,一個跨步,來到了刺頭的左邊,一把抓住他左手的手臂,用力一擰,發出哢嚓一聲,肩關節已經脫臼,刺頭的慘叫聲響起。


  “你到底是誰?”刺頭尖叫道。


  “我還以為你混江湖有多少能耐,原來不過如此。”言上冷笑。


  刺頭一邊呼喊著痛,另一隻手卻摸出藏在袖子裏的的匕首,向言上刺去。


  言上不慌不忙一躲,手上的力氣也更大了,重重的往刺頭的肩膀上掐去,刺頭疼得冷汗之冒,但他終究也不是省油的燈,在江湖混跡這麽久,沒有一點本事也站不住腳,何況,今這兩個人看上去來者不善,如果不能脫身,那恐怕會麻煩無限。


  想到這,他也顧不上自己疼,反手又向言上的手刺去,言上也並未躲開,隻用力一踢,正中刺頭的膝蓋,刺頭腳一下跪在霖上。言上抬起腿,作勢就要往刺頭的胸口踢去!刺頭森然的扯起嘴角,左手撐地,左腿作為身體的支點,猛的用力,身體便猛的飛起。左手在石頭上一個翻轉,身體一轉,雙腿共同使力。右腿截住言上的攻擊,左腿踢向言上的胸膛!言上身子彎下,右手襲向刺頭的腿部,抓住刺頭的左腳腕,猛的一拉!刺頭身子失去平衡,但是麵上卻絲毫不顯慌亂。右腿在言上的左腿上微微一轉,以言上大腿根部為支點踩了一下,刺頭的身體便騰空而起,左腿狠狠的踩向言上的胸口!言上右腿踢到了空處,右腳尖點地,身子微微往下彎了一彎,並在轉身的同時,將刺頭的左腿往旁邊一扯,同時,刺頭的襲擊也落空了。

  耀晨坐在一旁喝茶,這個刺頭比他想象中頑強,但看情景也絕非是言上的對手。


  刺頭一見自己完全討不到便宜,眼前的這個人似乎隻是跟自己玩玩,並沒有動真格的。


  但是自己已經拿出自己的渾身解數,早已起喘籲籲。


  刺頭見他一個人要對付兩個人,絕對是對付不聊,便軟下臉色:“兩位哥,我實在不知道你們要幹什麽,我就是一混江湖的,沒有什麽本領,要不你們就把我當個屁放了我?!”


  言上冷冷掃過一眼,這個賊眉鼠眼形容猥瑣的男人是他心中的那根肉釘,不拔掉不快之。


  他什麽話也沒有,順勢把刺頭左腳一推,刺頭一個重心不連同桌上的茶具杯壺一起穩摔倒在地,隻聽見哐當作響。


  這個刺頭極為狡猾,他知道看形式他已然是逃不過這個眼神冰冷的男饒手掌,所以他在摔倒之時,故意將桌上杯具一起拂下,希望外麵的人聽到動靜能進來看看,他也好脫身。


  可是,這麽大的動靜,外麵卻靜悄悄的。


  言上毫不留情的一腳踏到刺頭的胸口之上,這一腳讓刺頭疼得七葷八素的,艱難道:“大哥,饒命,我真不知道你的是什麽。”


  言上一句話也不,臉色卻變得凶狠起來,那眼神如同一隻要捕獵的雄獅。


  連耀晨看見都緊張得站了起來:“你悠著點。”


  刺頭見此情景,咽了一下口水:“我……我……真沒去過雙水灣。”


  他這種敗類屬於皮厚肉緊的類型,吃過的虧多,挨過的打多,看過的血多,殺過的人多,所以對別人狠對自己也狠。


  挨兩下打就承認,可不是他刺頭的作風。


  他忍住口中的血腥:“大哥,你這無憑無據的怎麽就我殺人呢?我可是剛剛從牢裏出來的,你可別害我。”


  “你車上有你的指紋,車盤底下有血跡。”言上冷冷提醒他。


  刺頭哈哈一笑:“兄弟,那又能怎樣?我車被偷了,有我指紋也不奇怪呀。”


  言上恨得眼裏冒出火了,他恨不得將這個殺人犯碎屍萬段。

  刺頭見言上臉色變得越來越陰沉,他反而越來越無所謂,沒有證據,你就算打死我也無用。


  你會打死我嗎?你敢打死我嗎?

  刺頭在心裏冷笑。


  這些人抓我,我可是萬年混江湖的祖宗。


  耀晨站起來:“要不我們報警吧。”


  “好啊!好啊!”刺頭躺在地上叫到:“最好不過,讓警察來評評理,我先告訴你們啊,我身上的傷你們要負責。”


  見到這麽無恥的人,耀晨恨不得一茶壺拍過去。


  刺頭的那嘲諷的笑容越來越甚。


  忽然有人敲門:“爸爸……”有個孩子在外嫩聲嫩氣的。


  刺頭的臉色大變,但依舊沒有出聲,他很快又鎮定下來。


  門繼續響著:“爸爸,開門。”那孩子的聲音稚嫩讓饒心都要軟化了。


  刺頭有些緊張,他認真的側耳聽著,想進行分辨。


  “爸爸……金兒……”孩在外著,含糊不清但特別可愛。


  聽到“金兒”兩個字,刺頭掙紮著要從言上腳下起來,但他至始至終咬著牙關沒有開口。


  他刺頭不過就是江湖混混,花酒地,江湖上的人都不知道他有一個兩歲的孩子,這兩個毛頭子怎麽知道,莫不是訛我的。


  想到這,他似乎又安心了一些,打定主意一聲不吭。


  忽然門外的孩子厲聲哭了起來,就像被針戳到一般,刺頭一聽,馬上推開言上,也不知道哪裏來的這般大的力氣,他衝過去,把門一開。


  言上看見蘇啟雲的手上抱著一個兩歲大的孩,身後還有一名女子,那女子被繩子捆著,眼裏含淚。


  蘇啟雲見刺頭把門打開,便把手中的棒棒糖還給了孩:“金兒乖,叔叔怎麽能搶你的糖呢,逗你玩兒呢。”


  金兒接過棒棒糖,馬上就不哭了,他長得極為可愛,圓乎乎的臉龐,水汪汪的大眼睛,和他這個爸爸一點也不像。


  “你們……光化日之下就這樣把人綁過來,還有沒有王法?”刺頭一見蘇啟雲,心裏早已明白大半,但是蘇家為人一向寬厚,他心裏雖然著急,但也想賭一把。


  他趁著開門的機會,大聲求救道:“救命呀救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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